第8章 相较
“如何”
博士向被他拿出一点设计镇住的年轻声问安道。她的身高正适合现在这样呆呆地靠在他怀里和他对视,身材也是卡着淘汰线的丰腴,博士没趁机像对夕下手那样倒没啥,只是在追着她的思考突破瞅瞅自己选的管家婆成色到底如何——不是不信系统的监察报告,自己的东西自己掌两眼应该的。
当然这有时间限制,追着看了一会儿他是满意于对方的进展,理顺了混乱后才出声打断的。
而结果便是年也如妹妹一样主动出击,甚至做了准备的博士仍旧措手不及,若非顾忌被支开进屋里收拾东西的夕他都觉得自己要被逆推了。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所以你就偷着乐吧。总之,关于她俩算是告一段落了,轻轻松松对吧要不等会儿评价一下”
系统的嘲笑来的恰到好处,博士是暂无反驳的工夫,他想要后仰一些好拿回一点主动权,年却用尾巴把他牢牢困住动弹不得,好似是掉进盘丝洞了,不过是从井里直接跳到最后的。
博士清楚这撒娇的动作里还是在表达不满,他把姐妹俩安排的明明白白,散漫惯了的年到底是需要点出气的地方,只是这么干要相当注意力道,毕竟反复感觉这个可怕的家伙现在都只是普通的躯壳。而他就此也不在意,左右是自己跨步大在先的。
真要论起唯我,博士根本连剧本都不会拿更别说参演、投资了。
当然,以上所述并不能改变是他在吃人家豆腐的事实,虽然这个认识是建立在原初的扭曲共认上,那种傲慢瞧一眼就会作呕。所幸那东西已不存在,他也早把相干全部扫进坑里甚至直接抹掉仅留印象,此时才是完全的无所限制。
不过系统这p话现在收回感触的博士倒是刚好能怼回去,省的这家伙得寸进尺:“设计她们时就晓得会如此,不然何以心情不错呢?”
按他们三位的本质来论,年这种举动毫无疑问已经踩线,这也是祂不下场的根本缘由。离开时捡到的小惊喜,便是两个虽然已跨越、至登临,还能游刃有余地居于原初的阴影中仔细盘算的家伙,正正好好对得上祂的实验打算,而系统更是交合之下的完美工艺品。
“我单是苏醒便在消亡的边缘徘徊了相当久。现在享受是应得的,那种感觉任何苦难与之都无法相较。这后遗症可不好摆弄。”博士趁这短暂的间隙,留一点儿意识维持着应付还在索取的年,余下的多归建于运行中翻阅统子实更的泰拉报告的那部分,甚至划到极限的那些根本用不上。
“一件事在我这儿,既然发生就是允许的,除非你奉命插手,涉及她们,会考虑加上,仅此而已。”
换句话说,年和夕就算是别的什么奇葩性子表现,甚至不需要是她俩博士也能轻松拿捏,他只是因为有初印象“寄托”起某种“感觉”来更方便些,总之就是图省事儿,被丢到有点初印象的地方来自然选已“中意”的。
当然,再怎么毫无顾忌他也不会跟当事人如此讲大实话。那是在给自己找事儿,姑且还没有闲到那种程度,是有工作在身的。
年确是比夕有进退的多,虽然进攻势头更猛,可始终站在不必系统出手的黄线上,一分钟到便退回去了。毕竟官场混日子近千年,踩线这种事只要不是博士上述的那种,她可是顶级诠释者。
“坏孩子在我这儿可不好当,你可想清楚了管家倒是无所谓,已有最趁手的工具人,女仆装也养眼。”博士吸了口气缓了缓本能的生理反应,才直指核心地点评道。
“夕她那么笨笨的,作为姐姐我好歹要帮衬些儿啊。”年偎在胸前,她这带球撞人倒还好,卡的死线仅是感觉不错,还远到不了碍事的地步。
这小聪明的确是信手拈来,系统提示已关闭升温的小辅件,还在借信息流一一复现没有回归的博士摇摇头,手上动作呈现是狠捏了下尾巴上的肉肉。
“嘤~”按说这样就显得低廉了,可这次真不是刻意的,博士是以统子调的最合适的力气捏的最恰当的地方,以“报复”生理反应。果然有躯壳的生命就是天生比能量体低级,但这不影响现在的情形。
老实说,作为一个臭棋篓子,博士执着于完美构筑很难说是没有棋艺稀烂的缘由在内,生造棋子这种活计可是极大的褒奖。但现在并不需要这种随他臻至完美的手艺,构筑便只是个供“逃避”的借口,当下事毕便随手停了回归先前的比例。
“夕可是听得到你的评价呢,不怕她记小本本以后坑你么”转移下话题,不然年那幽怨的眼神着实有些受不了,他毕竟只是个年轻社畜。
这句话完全建立在一个默识上:他刻意此时找来灰齐山,那就是摆明了夕排的靠前,也对么,傻乎乎的孩子有奶吃。
年当然立时就听出来了,不过她一开始就这么想的,当下自然也理所当然:“不差这一句喽,何况你只想听大实话不是么?”
换句话说,夕自己都不会反驳,因为和姐姐比起来都确实多有不如,单单阅历上的差距就无法追上,别提另一位了。
这方面博士论外,他的阅历是祂给补的,那经历真的恶心,好在几乎全都是事外一遍飞过,强行拔升起来就是要承担这种反噬——但这绝不是天谴,天是要么懒得管要么不配管,在四位的共认中这是理所当然的得失。
停了停,年才松开尾巴,学着他的语调懒散地道:“给我一下子灌了那么多,好像是被你吃干抹净了呢。”
这回答他第一个问题就罢了,怎的像是开起车来了固然待在京城几百年没吃过猪肉,只论杀的猪都要比常人一辈子真正吃的猪都要多的多——天师府可不会随意限制她的“神识”在皇宫以外的地方乱窜,签的是供奉契,几十代下来每个小辈能出门前都被教育过绝不可扰人清净,冒犯到了那是自己的死活,可年年仍会因此死人——如此真真可以称得上是老司姬。
博士当然不在乎之前的背景,只看方才生疏的进攻全靠身体自控的压制就没一点问题,他的东西就是要丢进太空保存千年万载捞回来崭洁如新。何况祂交给系统权限那是绝对确信凝聚了超越性的系统摆得平一切,这要能出纰漏先不说统子便是祂也不用再存在,直接找个大些的送了得了。
系统没有就他这一道思绪说些什么,大实话就是得通行而无忌,这才能省事。不过关于另一点它还是要出声的:“早就回归循环了,十年都没出事,到时候别拿这个当理由搪塞,你自己都不信的,直说ex便是,我也ex,像你思绪不战而逃是情理之中,但找理由就别说相较那位了,我都觉得不好。”
“我像是会找理由的吗”博士没好气地回道,“有相较的要求我自然不会主动干丢分之事。不战而逃是我的确有些反感会克服的。”懒得再和统子扯到更远,转而回复年的不正经:“我是吃不饱的,要吃的确是会整个囫囵吞。”受不住她那眼神是预料内的好设计,可这开的小车真真不痛不痒,因为泡芙早晚会做,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的家当都是随身的吧?”松手换个正事儿问下,好略过这一手交锋,年便也乖乖松手,点点头答道:“丢过东西嘛。”
可不是,系统安排的,不丢才怪,就是用在这一问的。
博士伸了个懒腰,“有空随我去取些我的家当,送你算作彩礼喽。”
活动下筋骨,“说到这个,见面礼我差点给忘了。嗯夕宝,先出来吧,瞧瞧我带来的礼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