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怪怪的
罗甜甜疑惑地抬头看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写满了不解,“为什么呢?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去,外婆和舅妈他们看起来总是对我有些怪怪的。”
萧烈闻言,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试图缓解她心中的疑惑和不安。
“你不需要为了任何人勉强自己,甜甜。”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与坚定,他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反正你不要跟着过去就好。”
萧烈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罗甜甜听了他的话,也没有多想。但随即,她又嘟起了嘴,生气地说道:“哼,你也不喜欢我,不然怎么次都舍不得我花钱,真是个小气鬼。”
看着她那生气的小模样,萧烈不禁失笑。
他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将她放到床上,随后俯身而下,在她耳边低语:“只要你听话,我的钱都是你的。”
话音未落,他已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对她深深的爱意。
他们的世界在这一刻变得安静而温馨,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那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萧烈并不因为她那稍显冒失的态度而感到不悦,反而心生欢愉。
这样的她,正合他心意,他向往的伴侣,是知晓他心中冷暖的人。若找个总是畏惧他、敬畏他的人,岂不是给自己平添了诸多束缚与烦恼?
想到今天的事情,萧烈的目光如炬,直视着罗甜甜那双清澈的眼眸,轻声问道:“在镇上,你看到我打人的事情了?”
罗甜甜微微点头,轻声应和:“嗯,我看到了。”
“那……你看到了多少?”他继续追问,心里有些紧张
“我看到……你将那个无理取闹的人给掀翻在地了。”罗甜甜如实回答,没有害怕只是陈述。
萧烈微微颔首,对她的回答表示满意,随后又问道:“那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怕我吗?”
罗甜甜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那人明显是来闹事的,在这种情况下,你出手制止,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真的相信我说的?”萧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与欣慰,似乎对她的回答颇感满意。
罗甜甜微微颔首,她的眼神坚定而清澈,仿佛能穿透一切疑虑与迷雾:“我信你。”
她的声音轻柔却是认真的。
“为什么?”萧烈不禁追问,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罗甜甜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丈夫的信任与依赖:“因为你是我丈夫,我连你都不相信,还能信谁。”她的回答简单而直接,没有华丽的辞藻,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动人。
萧烈心中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她会给出这样直接而坦诚的答案。
他平时虽然表面有些玩世不恭,但内心却是一个极其重情重义的人。
此刻,他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仿佛所有的疑虑和隔阂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但眼中却充满了温柔:“小傻子!”他轻轻吐出这个字,仿佛是在责怪她的天真,却又像是在珍惜她的这份纯真与信任。
一番深入的交谈之后,罗甜甜的面容依旧平和,不见丝毫的厌恶与恐惧,反而透着一丝淡淡的坚定与温柔。
她的声音轻轻响起,像是春风吹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你是我丈夫。”这句话,如同轻羽一般,轻轻挠动了萧烈的心弦,他紧绷了一整个下午到现在的神经,此刻终于得到了舒缓。
萧烈的心在那一刹那,仿佛被一股暖流包裹,变得柔软而温暖。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将罗甜甜紧紧地搂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连那些平日里习惯做的亲昵举动,此刻都被他抛诸脑后,只想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然而,罗甜甜轻轻地推开了萧烈,声音中带着一丝嫌弃:“你起来,还没洗澡呢。锅里我已经烧了热水,你千万别用冷水,水井里的水太冰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萧烈的关心与爱护,让萧烈的心中更加温暖。他微笑着点了点头,顺从地站起身来,准备去洗澡。
然而,萧烈仍旧选择了冷水浴,炎炎夏日,若是沐浴在热水中,恐怕连入眠的机会都将成为奢望。
当萧烈推门而入,夜色已深,罗甜甜早已沉浸在了梦乡之中。她的呼吸均匀而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梦境之外静止了。
萧烈,对别人的评头论足向来不屑一顾。然而,自从自己接受罗甜甜,他的内心似乎多了一份微妙的变化。
他开始在意那些曾经对他来说如浮云般的议论,害怕那些话语会影响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更担心她会因此而不喜欢自己。
萧烈对外以收取保护费为生,却也给了那些商贩们一个立足之地。
有的人,挣到钱,自然对萧烈心存感激,笑容满面。
然而,也有人命运多舛,摆摊良久却未能挣得一分钱,心中难免对那笔不菲的保护费感到怨念重重,口中不免嘀咕几句,抱怨之声此起彼伏。
在外人看来,萧烈不过是个贪图钱财、不讲道理的混混。
他的名声,早已镇上传得沸沸扬扬,恶名昭彰。
那些传言,真假难辨,却也无人深究,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于是,萧烈的名声便越发地臭不可闻,被传成了十恶不赦的人。
对于这些,萧烈却是置若罔闻。他素来不将名声放在心上,何况那些传言也并非全然无中生有。
他收取保护费,一开始确实是为了生计,也为了给那些商贩们提供一个相对安全的摆摊环境。
至于那些未能挣到钱的商贩,是他们自己没有本事卖出去东西跟他可没有关系。因此,他对于外界的指责和谩骂,始终保持着一种漠然的态度,仿佛那些言语与他无关。
然而,就在今天下午处理事务时,却被家中的这个小媳妇无意间瞥见。尽管他内心极不情愿承认,但确实感到些许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