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力战
王治的心态便是如此。
王治这种人物,所存在的价值就是震慑。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也充满了涌动。
来到汉州数年之久,从来没有进行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这对于他们这些武将来说,的确是一大遗憾。
如果这是在边境线上,他们完全可以处理一些小摩擦,而且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在这种条件下,他完全可以去主动出击。
对方逐渐进入到他们的视线之中。
虽然只有数千人,但百万大军在身后的这种气势压力,已经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战战兢兢。
宫木尘的眉头紧蹙。
虽然布置的时间不长,准备的不够充分,但对于他们这群视死如归之人来说,根本不需要担心压力。
不知道为什么,宫木尘突然感觉这些人很淳朴。
他们竟然无理由的相信自己,而且将自己的生命交给自己。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他们为什么会选择跟随自己?
他们到底在相信自己什么东西?
这难道也是一种使命?还是自己巡抚大臣的身份?
即使这个身份是假的,但在他们心中,他就是真正的巡抚大臣。
宫木尘感叹,或许,这便是朝廷的威严啊!
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都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宫木尘不断地在内心沉思,甚至去反思。
这样一群人,身在边远地区,朝廷为什么不去改善这里的居住环境?
这里的百姓如此淳朴,而且对朝廷如此支持,朝廷没有理由不去守护他们!
正当思考的瞬间,大军的先头部队已经达到。
他们小心翼翼。
数百万大军的长驱直入,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会选择很小心。
这就说明,这支大军是训练有素的。
圣秦王朝,难道是倾尽整座王朝来攻打龙渊吗?
宫木尘突然下意识想到了一个问题。
难不成,这是圣秦王朝的御驾亲征?
他们难道是想将整个王朝的所有力量都融入到龙渊,然后放弃圣秦王朝,占据龙渊王朝?
没错!
这样的心思的确可以!
因为龙渊王朝经过御皇大帝二十年的建设,在很多个层面上,远远甩开其他王朝好几条街了。
这样一座现成的王朝,谁不想要?
更何况,这样直接攻打下来龙渊,圣秦的皇帝成为龙渊的新一代帝王。
这样的结果,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御皇大帝没了,圣秦的皇帝也是天子。
天子来取代天子,天下的百姓似乎也能够接受。
宫木尘远远看去,至少有三千人马。
三千人马成为先头部队,宫木尘准备将这些家伙一口吞掉。
准备伏击的人是王治,而堵住这些人去路的则是叶南阳。
宫木尘的主要任务则是在前面堵住他们进攻的路线。
让他们无所遁形。
等所有人都进入到自己的埋伏圈之后,弓箭手全体准备,直接开始射杀!
一千名弓箭手,每一名弓箭手至少有十支飞箭,有些至少有二十支。
一轮飞箭过后,至少要干掉对方一半以上的将士!
战争是残酷的!
战争的残酷就在于惨烈,而且不讲人性。
有些事情,你永远都不明白其中到底是否夹杂着人性?
或者说,人性的弱点。
人性到底有没有弱点或者优点?
宫木尘不明白!
对方遭受弓箭打击之后,开始四处躲避,但无从躲避之后,有些开始逃窜。
可惜,叶南阳早就在背后等着他们了。
当修行者参与之后,一切都变了味道。
修行者是什么人物,这些家伙是可以以一当千的。
可是,对方人群中突然也涌现出一道黑影。
这道黑影腾空而起,直奔山峦而来。
宫木尘一愣,这不是修行者是什么!
对方的人群中竟然也有修行者!
“难怪他们可以长驱直入,直接来到我龙渊腹地!”宫木尘冷冷地说道。
“院长,交给我吧!”江清河冷冷地说道。
顿时,江清河同样也腾空而起,直奔对方而去。
从对方的力量来看,此人怕也只是一名地元六境神通境的高手。
除了地元六境的高手,他们是无法御空而起的。
地元六境神通境,凝聚出自己的神通。
并非任何一名神通境高手都能御空而起。
真正御空飞行的人乃是混元境高手。
但地元六境神通境,当凝聚的神通为飞行技能的时候,或许也可以御空而起,虽然不能持续很长时间,但在相当一段稳定的时间里,这似乎也足够了。
对方恐怕也是如此!
江清河同样也是地元六境,自然不惧怕这些人。
更何况,江清河手中还有青城剑这等道器。
一件道器的加成,江清河甚至都能对抗一尊混元一境的高手。
江清河与对方大战在一处。
对方恐怕也没有料到宫木尘这边竟然还有神通境高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方既然暗中动用了修行者,那他们这边也动用修行者。
宫木尘从一开始还觉得有些愧疚。
对方全部都是热血将士,而自己这边却出动了几位修行者。
现在这种负罪感一扫而空。
二者似乎旗鼓相当。
宫木尘与齐勒名带领另外大军已经将对方牢牢控制在黄土山的夹缝中。
这一次,他们无所遁形。
这个时候,一切似乎都在偏向于宫木尘这边。
不过,对方的战斗力极为强悍,一时之间竟然还无法彻底将其歼灭。
弓箭手已经射杀至少一千人。
宫木尘考虑过招安他们这些人,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真正招安这批人,除了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祸患之外,很可能让自己变得被动。
毕竟,一旦这些人选择臣服,万一大军到来,他们一定会临阵倒戈。
这是必然的事情。
毕竟,他们只是想顾及自己眼前的生命,但却根本瞧不起此时此刻这种状态下的命运屈服。
更何况,他们这些人还没有那么配合默契,在此等情况下,竟然有一丝丝的胶着。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用乱成一团来形容。
霎时间,这种敌对的可能性正在一步步的蔓延,甚至变得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