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芙宁娜/空(2)
晚上,秦朗事先煮好了给空准备的药,叮嘱他沐浴后再服用。
趁着空沐浴的时间,秦朗单独找上了芙宁娜。
“芙宁娜,成败可就在今晚了,你准备好没有?”
“什么成败?”
秦朗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严肃的说道:“喜欢一个人应该主动去爱,可别错过了机会。”
芙宁娜的脸蛋儿顿时一红,撇开秦朗的手,慌张的说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啊?”
“如果你下定决心了,今晚就去空的房间,如果没那胆子,我也爱莫能助。”
说罢,秦朗转身离去。
一个拐角处,申鹤正等候着。
“怎么样了?”
“不好说啊,成功率对半开吧。”秦朗摆了摆手道。
“你这么直接插手,会不会过于粗暴了?”申鹤思索着道,“应该让她们慢慢来才好些。”
“芙宁娜没有那个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空他不会待在一个国家太久。”
“行吧,那现在按照计划……得把派蒙支走?”
“今晚只有可怜她在沙发上睡一宿了。”
支走派蒙很简单,一个蛋糕,一点安眠药,就能让她在沙发上睡得比野猪还死。
恰好,空哼着歌从浴室出来,喝完秦朗给的药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一会儿后,空的房门被打开了。
秦朗和申鹤相视一笑。
甘雨一脸疑惑的看着突然发笑的两人,总觉得自己又错过了什么……
空的卧室中。
芙宁娜的到来吓了空一跳。
“你有什么事吗?”空捂着头道——这药效有点猛啊,脑袋晕乎乎的。
“没……没什么,来看看月亮。”
空给芙宁娜腾了一个位置,指着拉紧的窗帘道:“要拉开么?”
“不用了。”
一阵沉默。
芙宁娜攥紧了拳头——不是说进来就行了吗?
“能给我倒瓶水么?”空问道——怎么全身发烫啊?这补药难不成还有其它的效果?
芙宁娜察觉到了空的不对劲,摸了摸他的额头和手——好烫,发烧了?
芙宁娜的手很凉,空不由得攥紧了几分。
“我……我去给你倒水。”芙宁娜慌张的说道。
空喝了水后,状况依然有些不妙,芙宁娜有些着急,想把谢贝蕾妲小姐请过来,但被空制止了。
“药效有些猛罢了,没有生病。”
药?秦朗到底把什么药喂给空了?
芙宁娜有些生气,她认为秦朗这么做太乱来了。
“那我陪着你?”
空点了点头。
芙宁娜躺在空的旁边,像是挨着一块炭一样,想着自己的元素力是水,便靠近了些,给他降温。
“不……不行……”
空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现在他已经隐约能猜出来这是媚药了,秦朗这家伙……明天再收拾他。
“很难受吗?”
“抱歉,你先离开吧,我现在有些不对劲。”
芙宁娜仿佛明白了什么。
良久。
芙宁娜握住了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我不会离开的。”
“为什么?”
“因为我的胆小,过去的机会,我一次没把握住,所以,我想试着主动去抓住未来。”
芙宁娜咬着牙,解下自己的纽扣。
深蓝色的衣服下,是嫩红色的,冰晶一般的肌肤。
“不,你不明白……那个人不能是我。”
空推开了芙宁娜,强撑着坐起来。
“为什么不能是你?”
芙宁娜的眼角挂起了泪珠,死死的盯着空。
“非要我说出来吗?”芙宁娜又问道。
空沉默了半晌,无奈解释道:“我是一名旅者,习惯了冒险的生活,而你是枫丹的一颗明珠,注定是娇贵的花朵,无法适应我那颠沛流离的生活。”
“我可以!”芙宁娜倔强的说道。
空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她的头,轻声说道:“你的所作所为,我一直都看在眼里,我什么都知道,但是不想去戳破,就维护着这一层关系,不也很好吗?”
芙宁娜抓住了空的手,坐在他身上。
“不好,一点也不好。”
“芙宁娜,别犯小孩子脾气了,认真去思考下自己的未来吧。”
空晃了晃脑袋——越来越晕了,芙宁娜再不出去,可能真就支撑不住了。
“我的未来,就是你。”
芙宁娜解下了最后一层薄薄的衣物,跨过最后那一堵墙,眼睛里泛着泪光,手也在颤抖。
但是她知道,她不想让关系止步于普通朋友,所以,她必须主动的采取措施。
“让我来,好么?”芙宁娜凑在空的耳边呢喃道。
抬起头,一颗晶莹的水珠落在空的脸颊上。
“求你了。”
“罢了……”
静静的桃花潭中轻轻的飘落下一朵淡红色的桃花,晕染开来,打破了长久以来的沉寂。
断裂的碧玉终将重圆,一切的遗憾,或许都会在某日被弥补……
随着一声声的嘤咛,两人,定下了这终身的誓约。
当然,有美满便有惋惜,比如秦朗,此时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灾难已经来临。
现在,先让我们为他默哀一下。
长夜如梦。
芙宁娜靠在空的身边,搂着他的脖子,轻声道:“现在,可不能分开了。”
空无奈一笑,戳了下芙宁娜的小鼻子,问道:“愿意加入我的旅途吗?”
“当然。”芙宁娜笑道,“就让我,芙宁娜女士,来填补你旅途中的一切空虚吧。”
“荣幸之至。”
空牵起芙宁娜的手,吻下。
次日。
海薇玛夫人正在打扫着别墅,突然,鼻青脸肿的秦朗出现在了眼前。
(接下来,将由申鹤同声传译)
“噜噜噜噜噜?”(你怎么了?)
“没什么,空让我来接替你做家务。”
“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没必要,我一个人就够了。)
“我不接替你做家务会嘎掉的。“
“噜噜?“(为什么?)
“因为爱。”
秦朗落下了两行清泪,道尽一切冤屈。
尽管有芙宁娜为秦朗开脱,但空仍然不愿饶了他——敢给他下媚药,真是活腻歪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剩下一个星期的家务,必须全部包了!
这是秦朗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空买的别墅究竟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