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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五月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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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云川站起身来,在厅里来回踱步,认真思考答案。

    看着喻云川的举动,姜熠玥顿觉有趣,决定给他点提示,开口道:

    “穆连恪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围了宁将军府邸,按上了通敌叛国的滔天大罪。短短一个月便收集齐了罪证,问斩了宁氏全族。”

    姜熠玥的语气渐渐深冷起来:“之所以能如此快的定罪,皆是因为宁将军的左右副将都跳出来呈上了宁家通敌的书信。王万征和江信舟他俩自此后便平步青云,都被封了将军。”

    喻云川好像是在重重迷雾中看到了一束光,接着说到:“此二人跟着宁将军和东庆缠斗了快四十年,对东庆再是熟悉不过。一旦开战,穆连恪多半会派此二人领兵前来乾州。”

    “到时我们来个瓮中捉鳖,让他们有去无回。”

    姜熠玥说出了她的最终目的。

    此刻,喻云川内心澎湃:“好!取此二人狗命以慰姑母在天之灵。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必不会让姑娘失望。”

    “好!”姜熠玥郑重点头。

    其实发现铁矿的消息并不是那个名叫驰光的少年送来的。

    他已经有三个月未传递出任何消息,派去找他的探子也未回来。

    乾州有铁矿石的消息还是上辈子的宁华瑶在穆连恪的书房中偶然得知的,没想到今日却派上了用处。

    姜熠玥不知道该怎样与喻云川解释 ,她就是那个已经死在北虞长宁殿里的宁华瑶。

    这等光怪陆离之事世上没有几个人会信,只怕会把她当成个疯子吧。

    又想喻云川不知道也好,何必给他徒增烦恼。

    出了喻府,季虎已经驾着马车等在了门口。

    “主街上有一家珍宝阁,你到那停下。”姜熠玥吩咐完,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姜熠玥渐渐昏沉起来,好似做了一个梦。

    梦中被吸入光圈的宁华瑶再次睁开眼睛,见到的是一个少女抱着自己哭喊:“主子您快醒醒。”

    少女抱得如此用力,宁华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咳咳”

    “主子醒了,太好了,醒了。”少女喜极而泣。

    “我在哪儿,你又是谁?”宁华瑶看着少女。

    “主子我是婵娟呀。您刚才落水了,是飞镜跳入湖中救了您呀。”婵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婵娟?飞镜?

    宁华瑶一个都不认识,也越来越听不清婵娟在说什么了,只能看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

    “主子,主子,到珍宝阁了。”姜熠玥是被季虎唤醒的。

    原来是个梦,又梦见了刚重生的那段日子了。

    “季虎,你去城门口等我。”吩咐完,姜熠玥走进了珍宝阁。

    小二见带着帷帽的姜熠玥进来立马迎上去:“姑娘,要置办点什么?”

    “我找你们肖掌柜。”姜熠玥拿出一块玉佩。

    小二拿过玉佩,翻来覆去看了下:“姑娘后厅稍坐,小的马上去请掌柜。”

    后院,肖掌柜听说有一拿着日月同辉玉佩的女子来了,顾不得手上没写完的账本,便急匆匆赶去。

    “主子,您怎么来了。我本来还想明日到竹林小院去复命。”

    肖掌柜见到姜熠玥便跪下请安。

    “起来吧,事情怎么样了?”

    姜熠玥来到窗边,院中石榴开得正盛。

    “小的打听到那车赤菱确实是在渚安城内。”肖掌柜回禀道。

    “是在何人手中?”姜熠玥继续问。

    “渚安城最大的商户-金家。”肖掌柜答道。

    “赤菱万金难得。这批白菱原本是元日后赤戎进贡给西成的。没想到还没进西成就被劫走了,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姜熠玥漠然地说。

    “继续查下去,我就不信一个小小商户敢动西成的东西。”

    “还有,院中的石榴砍了。”丢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肖掌柜愣在屋内想不通那颗石榴树怎么惹得主子不快了。

    独自走在街上,姜熠玥心绪却又回到了从前。

    石榴,石榴,多子多福。

    刚大婚时,穆连恪为宁华瑶亲自种了一棵石榴树。

    宁华瑶还是很喜欢那棵石榴树的。每到五月,那棵石榴花就开得特别得艳。

    中秋时节,石榴树上便会挂满圆圆的果实。穆连恪就会给宁华瑶摘下一个。看着穆连恪为自己剥石榴籽,宁华瑶总会有一种不真实的幸福感。

    宁华瑶一度以为自己能和穆连恪坐在这石榴树底下看儿孙承欢膝下。

    现在想来真是无比可笑!

    那棵石榴树大概已经被穆连恪砍了吧?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姜熠玥忽略了街上异常的热闹。

    “让让,看什么看!”街上官兵驱赶着百姓。

    “哦呦,真要是这两人杀了金少爷那个恶霸,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街上百姓对官兵抓着的人指指点点。

    姜熠玥自是对这种热闹不感兴趣。刚与官兵擦肩而过,便猛然回头。

    那被官兵五花大绑的不正是拓跋涂和乌托!

    渚安狱中,拓跋涂和乌托被官兵推进牢内。

    哐当,牢门被牢牢锁住。

    乌托破口大骂:“渚安还有没有王法了?那姓金的莫名其妙地死了,空口白牙地就认定是我们做的吗?”

    拓跋涂倒没乌托那么激动。渚安城内虽鱼龙混杂,但这渚安县令喻映山素来刚正不阿。想来必能查清事情原委。

    这时,一黑衣小吏大步走来,大喝道:“都安静点。”然后手指向拓跋途:“先把他带出来。”

    两名小兵重新打开牢门把拓跋途架了出来,将他绑在了十字柱上。

    “给我打!”黑衣小吏目露凶光。

    “啪啪啪”,连抽数十鞭。

    饶是拓跋途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仍是一声不吭。只死咬牙关紧紧盯着黑衣小吏。

    黑衣小吏被盯得心里发毛,打开一张纸举到他面前:

    “上面所列你两因昨日与金公子在客栈内发生冲突。你俩怀恨在心,今日便乘金公子独自一人之时杀了他以泄愤。签字画押吧!”

    牢内的乌托听闻暴怒:“老子要把你们大卸八块。”

    “哈哈哈,听闻喻大人治下严明,没想到竟也是这种屈打成招的伎俩。”

    拓跋涂说完朝黑衣小吏啐了一口。

    黑衣下吏抹去脸上带着血丝的口水,恼羞成怒:“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抓住拓跋途的手就要往供纸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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