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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不眠之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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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迪斯大概是把最近发生的倒霉事都回味了一遍才没有笑出来。阿道夫·希特勒,挑起二战的始作俑者,凭借着高超的演讲才能和远大的目光从一个落榜美术生摇身一变成为一国元首。有人说他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军事家让落魄的德国起死回生也有人认为他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魔鬼,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

    “实不相瞒我是斯大林。我刚好认识一个不错的神经病医生”安迪斯拿起旁边的座机准备拨打时才发现电话线已经被剪断了,想都不用想是自称颠覆者的家伙干的

    “我说,不想让我打电话就直接说,剪电话线就太不礼貌了吧”

    “对于这个,我替我的下属向您道歉安迪斯先生,他习惯让猎物无路可走”随随便便就把责任推给别人也可以面不改色的看着安迪斯

    对于这个说法,安迪斯不以为意“猎物?所以你来这里是狩猎的吗,希特勒先生”

    “不不不,请原谅我在措辞上的失误。至于那个名字,我已经很久不用了,我还记得那些让人振奋的时光,万人之上。”颠覆者表情足以说明他对权利的痴迷

    “我今天挺闲的,不妨你讲讲你那传奇的发家史?”

    “荣幸之至。我还记得我在一个潮湿的街道遇到了他,他的神色是这么颓废就像是丧家之犬,所以我给给予了他新生”

    安迪斯举起手“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他是谁?”

    神秘的微笑挂在颠覆者的脸上“当然是……真正的阿道夫·希特勒”语出惊人,在正常人看来这个人的言论就是自相矛盾但安迪斯却从中听出了别的意思

    “你取代了他?借用他的身份去独裁德国是吗”

    “猜的很准确,事实就是如此不然一个除了画画一无是处的男孩怎么可能做到那些事!”

    “据我所知,你应该已经在你的书房里饮弹自尽,而且尸体还被你的副官焚烧了。所以我面前的是鬼魂吗”安迪斯笑了起来

    颠覆者也象征性的干笑两声“死掉确确实实是希特勒,但我不是希特勒,是我焚烧了希特勒的尸体”已经非常清楚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了

    安迪斯无法验证他说的话的真伪却也想不到他欺骗自己的理由“给我一个合理且科学的解释”

    “我不会把自己的秘密随意告诉别人,待我们达成合作我自然会会如实相告”

    安迪斯自认为在外界的伪装做的很好,谁会怀疑一个年轻有为的成功商人和扑朔迷离的术者有关呢?“说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合作”

    “我很高兴我们终于谈到了关键部分。我想要伯爵”颠覆者的要求让安迪斯顿感不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安迪斯先生,没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比如说我知道你是个术者,我也知道你拥有一个名为「不朽」的药剂,你还用它复活了伯爵”

    安迪斯沉默不语,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孩知道这么多。不,他必须重新审视面前套着小孩皮囊的家伙了

    “不用紧张,正像我一开始说的,我来寻求合作。我和你一样知道伯爵在哪里,或者说在谁身上”属于掌权者自鸣得意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我们一起合作,掌控伯爵”

    “你觉得伯爵彻底复活后会听令于某人吗”安迪斯对此想法嗤之以鼻

    “当然不会,所以我们只需要他的力量,他的【血咒】”

    “你有那种手段?” “当然,具体的我会在我们达成合作后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我需要一个证明,证明你可以做到”

    “当然可以,不过你已经看到了,那个在广场上被判了死刑的神父,我赐予了他术式。这本身就是一场表演给你的戏剧”

    “……最后一个问题,拥有那份力量后你打算拿它做什么”

    “和你的目的一样,摧毁tsb,但是我的更加远大,肃清这个世界上的人们!彻彻底底掌控这个世界!”疯狂,纯粹的疯狂

    安迪斯不屑的笑了笑“看起来你想要成为统治者。你知道富人和穷人的区别是什么吗?不是富人有钱而是比穷人有钱。因为有被统治者才有统治者。什么都没有统治个毛线啊”安迪斯站了起来已经做出决定“我只是想让tsb消失,仅此而已。请回吧,趁我改变主意放你们走之前”

    兴许是安迪斯的傲慢激怒了颠覆者身后的白色毛发的犬科兽人,他攥紧拳头蓄势待发却被拦下“我们应该尊重安迪斯先生的选择”颠覆者起身带上礼帽“我相信你会回心转意的先生。祝你今晚愉快”

    他们离开后,安迪斯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赋予别人术式……夺舍身体……夺取并且加以利用的术式吗?可怕的家伙

    移动电话响起,那是只有雄一会拨通的号码“喂,事情顺利吗?”

    远在东瀛的雄一依旧保持一个合格管家对待自家老爷的恭敬语气“梅花k他表示自己已经停止接取任务了,不过他推荐了红桃q来完成任务,您觉得呢?”

    “无所谓,只要能对他造成生命威胁就可以”从一开始点名要代号为梅花k的人来仅仅是因为他是除黑桃a以外最好的杀手,不过第三的红桃q也不是不行

    “另外,q他说并不需要赏金,他想要在完成后问您一个问题,他特意强调您可以不回答或者说谎……我探查出的情报显示他的术式和问题一类的有关,要拒绝他吗?我们还有方块j可以选择,他想要双倍的赏金”

    “不用担心,就红桃q。至于那个问题……他也要能活着站到我面前再说”

    繁华的新宿街头,秃顶的男人匆匆忙忙进入一条无人的小道,死死攥住的公文包里似乎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过于专注于身后的代价就是没有注意到面前的人

    两根手指弹到额头上,他这才反应过来面前有一个等待已久的猎手

    “我在此提问:东都药剂会社的公款你拿了多少”没头没脑的提问刚好问到点子上,秃顶男人慢慢后退正是心虚的表现

    “你……你是公司派来的?”看着男人不断靠近,他的声音也越发颤抖“放我一马,我……我给你十万日元”

    那人没有说话,默默从口袋掏出一把新南部m60转轮手枪。看到这枪,特别还是警察的配枪,男人的腿一下子就软了瘫倒在地“开个价……怎样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放过我”

    冰凉的枪口抵在脑袋上,男人的心也仿佛随着停止跳动。扣下扳机,射出的却不是38英寸手枪弹而是一个小彩旗附带一些彩带,看样子这并不是真枪

    感觉自己被玩具枪狠狠戏弄的男人面露凶色“你耍我!八嘎呀路”

    “回答错误,正确答案是五千万日”从男人额头上的圆孔可以清楚看见嬉皮笑脸的他

    “明明老实回答就可以了”红桃q没有停留,十五分钟后他还有一场不太重要的重要会议

    本来应该直接回家的傅焰还是觉得去警局看看他不在的期间发生什么事,放心不下的伊柏自然跟着,正好撞见了源宗介带着人抓岸边的场景

    “源宗介?你怎么来了”虽然对于来人感到惊讶但傅焰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如果你是来要人的,去走正规程序,在此之前他都属于我的管辖范围内”

    “他是源家的人,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我不管他是谁,在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法律!”

    岸边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像两个人的争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局长大人,我建议你最好先去警局里面看看……”傅焰有些犹豫,他本不应该随便听从一个罪犯的话但毋庸置疑的语气让他有些许不安

    “伊柏,帮我看着点他别让他把人带走。我马上回来”

    傅焰前脚刚走源宗介就准备把岸边带上吃,伊柏一个侧身挡住车门“没办法,他的话你也听到了”

    “所以呢?”源宗介阴沉着脸

    “所以你要是乱来的话我不介意把你的腿都卸下来,放心我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治疗师事后会帮你接上的,保证和新的一样”

    此话一出,随从们已经准备开始拔刀护主了却被源宗介一个眼神逼了回去“给我一个面子,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那些小秘密说出去”

    “能想出拿那个威胁我你还真的无愧于你的国籍啊,顺带一提,我现在灭口也来得及”

    “你敢!”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极度愤怒的傅焰朝岸边跑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拔出枪指着岸边“老子,你这个养的”

    啊~生气的傅焰竟然如此帅气。不对,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出什么事了?”

    傅焰的面部因为痛苦扭曲着,驻守在警局的警员们基本上都待在大厅内,又或者说是吊在大厅上

    “我只是稍微试了下一,没想到他们的心思这么好猜”岸边在作死的造诣和他的术式一样离谱

    源宗介的一个随从看见傅焰大有开枪打死岸边的势头,想起少主的指示是把活着的岸边带回东瀛便拔出刀准备阻止。这么做的代价就是被自己的刀钉在地上

    伊柏拍了拍手“管好你的人,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他已经死了”

    “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人带走”

    “这个杂种害死了我十几个弟兄!”一时间双方互不相让

    “伊柏……”源宗介在对方耳边耳语了几句,后者的瞳孔稍微放大了点“此话当真?你们东瀛人的人品我可不敢有期待”

    “我以我的母亲起誓,决不食言”

    伊柏看着源宗介认真的眼神想要从中觉察出一丝心虚但终究还是放弃了,转过身拍拍傅焰的肩膀“算了吧”

    “算了?我这么和他们交代,和他们的家属交代!”傅焰没有想到伊柏如此容易就被策反,一种背叛感占据着他的内心

    “之后我会和你解释清楚,现在放人吧,相信我……好吗?”最后那句话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出的

    傅焰放下枪,不是因为对方的哀求,是因为失望“我看不起你伊柏,你让我太失望了”他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

    “谢谢”源宗介让手下带着岸边上车,临行前伊柏问了源宗介一个问题“你们会怎么处理他”

    “由家族的高层决定,大概率是终身监禁吧,他还可以作为一头种马为家族服务”

    “真是让人羡慕的不得了”当然不是真正的羡慕,只是感叹一下东瀛人的无底线

    “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预知到傅焰的死亡,那都是我当时不懂事的恶作剧。你那时候天天压我一头,走之前想要捉弄一下你没想到你竟然当真了……”要不说是一家人呢,两兄弟的作死能力不相上下,腰间的刀刃仅在一瞬间就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你!说!什!么!”每说一个字手上就多施加一分力在刀上,钻心的疼痛让源宗介皱起了眉

    “带上你的人赶紧给我滚,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这是源宗介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醒来就是在宽敞的商务车内,胸口上的伤已经做了应急处理,看起来伊柏没有伤到要害

    “我昏迷了多久?”

    “一个小时,少主”司机关切的询问“我送您去医院吧”

    “不用了,岸边呢?把他带过来我要亲自看守他”

    几分钟后,带着口球的岸边坐到源宗介的对面,虽然说不出话但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也还是能猜出他想要说什么

    就这样,源宗介的车队就趁着夜色开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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