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居然敢瞒着阿彦,做这种丑事!
沈彦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里沉浮。
但他又始终保持了一些理智,扒着床边想要逃。
壮汉们收钱办事,岂能让他如愿。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沈彦浑身一激灵。是安妍的电话!
他想要她不要来,他已经着了时雨的道。但他都没来得及接通电话,手机就干脆利落地被一个壮汉一屁股坐了下去。
手机黑屏了。
沈彦一边被迫享受,一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他还没告诉安妍房间号,希望安妍千万别过来!
沈彦很快没办法再进行思考。
而房门外,时雨勾住沉垣的衣角,轻轻松松,就把他带进了隔壁房间中。
刚刚时雨听到了脚步声。
不出意外的话,是要捉奸的人来了。
沈彦给她设下这么个局,又怎么可能不让更多的人看到这场好戏?
隔壁房间是她之前就打电话安排好的。此刻,里面是一张大床,不仅有酒店特意放好的玫瑰花瓣等,还有一个巨大的幕布。
幕布上,正实时播放着沈彦房间的情形。
那一幕,不堪入眼。很快,沈彦房门被敲响,外面响起白艳秋造作的声音:“哎呀,妍儿,真是辛苦你了。这个房间是我家阿彦长期住的,我本来就是想来吃吃东西,但谁想到半路中暑了呢,不太舒服,还让你陪着我来房间里,真是……你人这么好,真可惜,也不知道以后谁家有福气,能有你这么漂亮聪明又懂事的儿媳……”
安妍的声音也带着羞涩:“白姨,您说什么呢,跟我还客气。”
白艳秋欣慰一笑,气沉丹田,猛地掏出房卡,刷卡推门进屋,一气呵成。
她要做到让时雨猝不及防,然后立刻拍下时雨的丑态!
一进屋,她就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辟谷正对着她。
而床上,十几个壮汉排排坐,正在对大白辟谷,行不轨之事!
白艳秋瞳孔一缩。什么情况?不是说好是沉垣和时雨乱来吗?怎么一下变成了这么多人?
她倒不是心疼时雨被糟蹋,只是担心不能一起把沉垣拉下水。毕竟,现在她想弄死沉垣的心思,比想弄死时雨的心思还强。
如果是平常,她肯定会问问沈彦。但现在事已至此,身边的安妍还惊恐地发出了尖叫,白艳秋心一横,不管不顾了,先把时雨这个小婊砸干了再说!
她嗷的一声扑了上去,冲入壮汉之间,如入无人之境,她对着大白辟谷就是一脚:“时雨你个天杀的小贱人!居然敢瞒着阿彦做这种丑事!还十几个人!你就这么欲壑难填吗!难怪阿彦自从结婚后就越来越瘦,感情都是被你吸的!”
沈彦在听到安妍那声尖叫时就感觉到不对。
但随即,他就又听到白艳秋的声音。
完蛋!
竟然是白艳秋和安妍都来了!该死的,白艳秋来了也就算了,怎么安妍也会来!明明他不是没告诉她房号吗!
绝对不能让安妍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彦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他不顾辟谷被踹,死死抓住被子,一把把自己的脑袋蒙了进去!
毕竟,辟谷每个人都有。只要让人看不到脸,就不会被发现到底是谁。
白艳秋以为是时雨不想被看见,狞笑一声。
这段时间以来的愤怒委屈痛苦,以及一百万护肤品都买不起的悲怆,此刻全都发泄了出来。
她狰狞狂笑着使劲去拉沈彦头上的被子,一边用指甲在沈彦背上往死里挠:“时雨你个小贱人!你别以为你蒙着脑袋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就是你!你有本事做这种丑事,怎么没本事露脸啊!我就是要把你这种肮脏的行为揭露出来!还十几个人,说不准你这是第几次干了呢!”
壮汉们面面相觑。
一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有一人犹豫着说:“这,还继续不继续啊,但是继续的话,岂不是得把这老娘们也给内什么了,这算工伤啊……”
另一人赞同点头:“就是,老板只出了一份钱,要是还让她也爽,这得加钱吧……”
白艳秋此刻已经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
没看到时雨都缩在被子里,对她瑟瑟发抖吗!
不过说起来也是,这时雨看起来挺瘦,没想到这背跟男人似的,还挺厚挺宽哦。
长久的憋屈,让她此刻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世界之巅。她转头对壮汉们吐口水:“我呸!说的什么屁话!你们没看到我在捉奸吗!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带了摄像机的,你们要么滚蛋,要么帮忙,否则,我有你们好看!”
白艳秋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从裤兜里掏出微型摄像机,一把丢给安妍。她努力换上慈爱的表情,那表情在她脸上有点扭曲和狰狞:“妍儿啊,你帮帮白姨,把这些证据都录下来,这都是时雨背叛我们家阿彦的证据!这天杀的狐狸精,当初就用不正当手段爬上阿彦的床,现在结了婚,还不甘寂寞!十几个人啊!怎么这么骚!”
想当初,就算是她年轻的时候,也没能一次点十几个人跟她快活通宵!
这么一想,白艳秋心里的恨意又更甚,还掺杂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嫉妒。她下手更狠。而安妍,手里拿着微型摄像机,手忙脚乱,却还是下意识打开了摄像头。
画面被完整地录下来。
十几个壮汉有点慌,赶忙把脸扭过去,每人都是一掌捂着脸,一手提着裤子,扭着身子赶紧走了。
没了壮汉们遮挡,白艳秋撕地更狠。羽绒被都要被她扯开,漫天的羽毛飞舞,沈彦几乎快要挡不住。就在这最后一刻,在羽绒被即将被掀开的那一刻,沈彦再也忍受不住,小声地喊了一声:“妈!”
这一声“妈”如天雷滚滚。
白艳秋原本正撕得起劲,一瞬间,她整个人桥豆麻袋,僵在那里。
她一低头。
果然看见,从羽绒被露出来的斑斑驳驳的缝隙里,她的好大儿正在恼怒不已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