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小徒弟的出师考验
“杨老师，牧民服务中心完工了~”
“你的房子也建好了~”
“哦，我知道了~”杨骏打了个电话给县城里学校工地项目部，问了一下工程进度。
跟着工头看了一下工程结果，杨骏觉得活儿干得不错，然后立刻开车带工头去了县城。
先从银行给对方转了工程款，9万块。
然后带着去了学校。学校的主体已经完工，还需要养护一段时间。
“地砖工程需要等一个月···”
“没事~”工头对杨骏说“我跟项目部联系了，一部分的外墙保温施工交给我干~”
“行吧~”杨骏没有反对，“孩子就在我那儿养着吧，我还有些东西没给他教。”
“等到开学前半个月，我会教他文化课！”
从县城回去后，杨骏教徒弟方式变了。
他给徒弟叫来了一个小伙伴，就是那个高勇别克。
这小子也是十二三岁的年纪，但是壮的跟个牛犊子似的。
“第一个星期，你打高勇，第二个星期，高勇打你！”
“别怕受伤~别怕疼~”杨骏冷笑着徒弟说道“你师父我有的是钱，足够给你治疗，也足够在你被打死以后赔偿你爹妈！”
从那天起，训练场上总是出现徒弟的惨叫声。
虽然每天都鼻青脸肿，但是徒弟却乐在其中。
充足的营养，科学的锻炼，让这便宜徒弟几乎以每个星期两公分的速度在长个子。
到了八月中旬，这小子的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六五。要知道这是2002年，不是20年后！
工头老杨再一次看到儿子的时候，几乎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还是之前那个瘦的跟麻杆一样，怯懦中带着自卑的儿子么？
“跟老爹打招呼~”
“hello，dady！~”
“long time no see!”徒弟一开口就是加州口音的英语
“啊，他说啥啊？”
“老爹，好长时间没见了~”徒弟换了四川话。
“我给他联系了学校~”杨骏说“后天就要开学了~”
“唉哟，我都忘了~”工头拍着脑袋，话语中带着一丝愧疚。
之前他儿子的同学打电话来说了升的学校，因为是就近分配，儿子从小又在城乡结合部上学，结果他的同学们全都分到了三所有名的烂学校。
一个教学成绩常年垫底，盛产人渣；一个盛产混混，但是学生抱团，穿着校服进网吧就等于穿着保护伞，不管是大混混还是少年混混都没人动那个学校的学生。
还有一个，处于中间，但是教学质量不怎么滴。
关键，那个地方还是在那片城乡结合部。
杨骏开着自己的奔驰越野，带着徒弟从阿勒泰一路开到首府。
在路上，也没有停止教学，反而是把地理科目教会了徒弟。
“教会你的东西，不需要在学校里显摆~”
“教你功夫，是让你保护自己，不是让你当什么学校扛把子的。”
“你要是把精力放在那上面，将来等待你的不是枪毙就是坐牢。”
“想玩电脑了，来我家里。不要去网吧~”
进入鸟市的市区后，车子很快停在了市中心的一处小区里。
“师父，不是带我回家么？”
“哦，忘了告诉你~”杨骏说“你家搬家了~”
“四号楼二单元三零二！”杨骏把钥匙递给了他。“你妈妈和妹妹已经在里面了~”
“真的？”
“真的，房租的钱是从你爸的工程款里扣的~”
晚饭后，杨骏一个电话把徒弟叫了出来。
“今天晚上，你又一个小小的考验~”
“什么考验~”
“跟我来就知道了~”
蜘蛛山下的一处自建房区域，打工者和本地土著杂居，汉族和少数民族杂居。
这几年因为《古惑仔》的影响，出现了一批所谓的学校大哥。
平时勒索保护费，夜里上网打游戏。
实际上，他们会上屁的网，就是进网吧打“半条”的。两年后才会有人把这个游戏叫“cs”！
“哎，森口！”刚刚出门的一对双胞胎兄弟被拦住了。
“谁？！”一个啤酒瓶砸了过去。
“你爷爷我！”
杨骏看着徒弟冲了过去，一个正蹬腿就把一个对手踹倒在地，然后反手一个背拳打在另一个的下巴上。
这时，第一个被踹倒的对手已经站了起来。
小徒弟上去又是一个侧踹，把对方踹翻，然后转身一个向后扫堂腿把被打中下巴的混混给撂倒。
接着立刻上去补了一脚，好像踢足球一样一脚踢在了肋骨上。
似乎觉得不解气，他对着那个混混的肚子不停的揣着。
“你上头了！”
“冷静！”耳机里传来杨骏的声音。
“身后！”小徒弟脚下一滑，躲过了身后的棒子，一个低边腿扫在对手的膝盖上。趁着对方脚下一疼，猛地抓住头发一记膝顶。
膝盖重重的顶在胃部剑突的位置，让对手疼的神经抽搐，根本没法说话，。
“嘭！”“嘭！”“嘭！”“彭！”“彭！”
小徒弟的双肘好像汽锤打桩机一样，狠狠的对着小混混的脸上猛砸了五下。
当第六下准备砸对方天灵盖的时候，杨骏叫住了他。
“打下去，你就沾上人命了~”
“只要不死，随你弄！”
“妈的！”小徒弟一想到以前被这两兄弟霸凌加勒索，心中的气就没法忍。
他一拳头把对方的鼻梁骨打断，然后抓住倒下那个家伙的右手，反手一柠，直接弄脱臼了。
连续弄掉了四肢关节后，才找到了那个已经昏迷的哥哥，找准对方的小腿筋骨，狠狠的一招践踏。
“咔！”小腿骨折。
似乎还不过瘾，在对手疼醒过来的时候，再次一招手刀砍断了鼻梁骨，然后又打折了右手胳膊。
“可以了，”杨骏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
“走！”
外环路边上，杨骏开着车，问副驾驶上的徒弟“感觉怎么样？”
“爽！”
“爽了就行！”杨骏揉了揉他的脑袋“但是不要沉迷。”
“只会打架的，永远是武夫！”
“过上几年，马路上到处都是摄像头，警察人手一部警务通，用上面的摄像头扫一下录像上你的照片，你的身份就出来了~”
“打赢了坐牢，打输了住院！”
“所以你要我先学《刑法》？”
“对！”杨骏扶着方向盘，哈哈笑道“咱们这个门派的最高心法，就是《刑法》以及《伤情鉴定标准》。”
戈壁滩上，杨骏让徒弟脱掉了刚刚穿的衣服鞋袜，然后拿出一瓶汽油一把火烧了。
“毁尸灭迹~”
“哈哈哈···”
徒弟笑的很开心， 杨骏也是一样。
“我给你报了个散打班！”杨骏说“就在红山体育馆。”
“每周的星期三和星期五都有课！”
“功夫这东西，不进则退。”
“一天不练，手生，三天不练，心生！”
“这一年看你表现，如果表现的好，明年夏天我带你去泰国玩！”
“泰国？”
“嗯！”
“那边有什么好玩的么？”
“泰拳，射击，还有海边的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