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黄巾小兵魏延重生,官军围追堵截
高中理工学霸,喜好历史军事经济的魏延,缓缓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简陋无比的营帐之中,光着上身,腰上系着满是血污的布条。
魏延不由自主的坐了起来,摸下全身,发现全身各个零件都在,只是左肩上缠着厚厚的中草药,传来阵阵轻微的刺痛。
而周遭,充斥着伤兵们那痛苦不堪的呼喊声和让人不忍耳闻的痛苦呻吟声!
突然间,一名身材魁梧的青衣大汉风风火火地闯进营帐,口中大声呼喊道:&34;快快快!情况紧急,敌人攻得太猛了,咱们快要抵挡不住了!
渠帅命令我们立刻马上撤退,走小路往南阳方向跑。
你们立刻马上行动起来,分散开来,往两边山上走,能跑一个是一个。&34;
大汉目光扫视一周,当看到苏醒过来的魏延时,不禁惊讶地咦了一声,然后说道:&34;小延子,原来你已经醒过来了啊!
都高烧了整整两天三夜,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真的以为你撑不过来要挂了呢。
好好好,既然你已经清醒,那就赶紧前去大帅那里共商对敌之策!&34;
面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魏延感到茫然不知所措,完全摸不着头脑,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道:&34;我是谁?这是哪里?&34;
大汉一脸焦急,继续语气急促地说道:“难道发烧把脑子都烧坏了吗?
你可是魏延啊!
南阳的贱奴魏延!
还是我亲自从南阳将你从主家中带出来的呀,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几天之前,狗日的朝廷竟然派遣了八骑校尉,率领朝廷禁军精锐来围攻我们汝南葛陂的黄巾军。
渠帅率领我们奋力抵挡,仍然无法抵御官军的攻击,于是决定向南阳撤退。
你也在那时中箭负伤昏迷不醒。
如今,我们刚刚撤到了南阳与颍川郡交界的方城。”
听到这里,熟知历史的魏延心中猛地一震,暗忖自己恐怕是穿越到了东汉末年,三国开启之初。
还穿越成了与自己同名同姓之人——那个三国蜀汉时期刘备麾下的大将之一,被诸葛亮称为脑有反骨的魏延,只是此时的魏延尚处于少年时期。
魏延依稀记得,就是在中平五年,公元188年,汝南葛陂黄巾在渠帅刘辟,何仪等领导下起义,然后朝廷派遣西园八骑校尉之一的鲍鸿领兵平叛。
魏延仍然心存一丝侥幸,声音急速的追问道:“现在是中平五年?朝廷领军统领是鲍鸿?”
面对魏延的追问,大汉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没好气儿地回答道:“没错,就是中平五年四月!
朝廷的官军是打着鲍字旗,听何帅说,领军统领好像是叫鲍鸿。
别再墨迹了,快快随我过去!
我们真顶不住了,如果再想不出好法子,搞不好要全军覆没!”
魏延不敢耽搁,迅速起身,紧紧跟随在大汉身后,吃力的朝着大帅的营帐迈步而去。
在路上,通过青衣大汉一番讲解,魏延对当前的局势有了初步的了解——原来他们此刻正被困于方城往南阳隘口附近的一片原野之上,前后两头均有大批官军源源不断地向他们逼近。
据青衣大汉估计,官军在隘口处部署的兵力大约有五六千人,而追击的部队则有三四千人。
并且官军配备了弓步骑兵,武器装备更是精良,光骑兵就有四五百骑。
反观黄巾军这边,人数众多,总数竟然超过十万,但其中年轻力壮的士兵却只有四五万左右。
不仅如此,他们还面临着各种资源极度短缺的困境,同时也缺乏正规的军事训练。
因此,何帅计划撤退到南阳,并封锁隘口,以此来抵御官军的进攻,从而争取一线生机。
然而不幸的是,官军察觉到了何帅的意图,提前派遣军队封锁了隘口。
魏延环顾四周后,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被两侧群山环绕的山谷地区,而头尾两端都已经被官军牢牢封锁住,导致他们进退不得。
魏延甚至看到有些人扛着锄头在兵营附近游荡,脸上充满了惊惶恐慌害怕,仿佛世界末日即将降临一般。
&34;这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啊!而且还是被敌人引入陷阱、被困在口袋中的乌合之众。
在正规化的上万人大军围堵之下,人数再多也是羔羊,几是十死无生了!&34; 魏延心中暗自思忖道。
前行了几百步,看到一座大帐,那青衣大汉还未踏入营帐,便扯着嗓子大声呼喊:“何帅,延小子已经醒过来啦,俺现在把他领来了!”
魏延心中暗道,何帅应该就是葛陂黄巾渠帅之一的何仪了。
青衣大汉话音刚落,营帐内就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兴奋的说道:“
醒了好,醒了好,快快快,快快进来说话。”
魏延跟随着青衣大汉走进营帐之中,一眼便望见一名满脸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嘴唇干裂的方脸壮汉正焦虑不安地在营帐内团团转的踱来踱去。
看到魏延,何帅迫不及待的开口说道:“小延子,来来来,过来参详参详如何攻破敌阵。
前方隘口处的官军堵住去路,他们的弓骑太猛了,久攻不破。
后方的追兵又快要追击上来了,吾等大危也!”
说完,何帅满脸期待的望着魏延,问道:“小延子,可有退敌之策?”
一刹那间,魏延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力扑面而来,抬起头,发现营帐内的所有人都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期待与忐忑不安。
众人似乎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魏延身上,仿佛他的回答将会决定每个人的生死命运一般。
魏延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如此必死之局,我这样一个半大不小的毛头小子又能有何良策呢?
虽然我有现代的知识储备,可又不是特种兵转世过来,不顶用呀。”
魏延不禁感到有些慌乱,但还是强作镇定,低下头开始沉思起来。
此刻,营帐里的气氛异常凝重,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