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次上战场

    刘三李德和顺子三个人，每天按时出操训练，参加晚上的识字学习班。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三个孩子身体也长壮了。对革命的队伍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八路军的队伍是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的队伍。是毛主席领导的为人民而战的队伍。现在我们所在的冀中抗日挺进队，就是一个营级的队伍。有三个作战联队。一个医疗队，还有他们一个战勤营的一个排。全营上下大概350人。革命的队伍还在不断壮大当中，经常到各村各镇去宣传招兵，每天都有不断的人加入到队伍中来，转眼三个人也都算是老兵了。也跟刚来时候的样子像老兵一样手把手面对面的教新兵。我们的队长叫李有福，听说是一个老革命了。八路军讲究官兵平等，从队长到士兵每天一起吃饭一起操练。大家在一起一点都不觉得苦，这天刘三他们班正在训练刺杀。突然大家一起停了下来，原来是看见一队人跑步到军需处去领枪支和子弹。这时排长过来喊了一声全体集合。大家赶紧集合到一块。大家看着这一队人排队整齐的领取，每人一支步枪，五发子弹。一共80人。十人一组，很快领完了。军需处的同志递给指导员郭亮民一张领用收条。指导员接过来，转身下达命令，根据情报人员侦查，今天会有一个排的伪军到离我们30里地的王良村去征粮。届时会有二十多个伪军赶着马车一起去。现在我命令一连在半路设伏消灭这伙伪军，把他们征收的粮食拉回来。一连长马上站出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有力的回答。是，保证完成任务。指导员回了军礼说，到，出发。连长转过身命令道，稍息，立正。向右转，目标王良庄，跑步走。刘三认出来一连长就是那天搅了土匪窝的那个人。他带着80人的一连，全都去执行任务去了。刘三不解地问排长说，报告排长，我们为什么不去啊。排长说，一连是我们挺进队最能打的队伍。没有他们完不成的作战任务。我们只是负责战勤方面的任务。为作战部队提供最好的后勤保障，及时的给他们送去弹药，抢救伤员。打扫好战场。这就是我们每天训练的任务。那今天的作战任务为什么不带我们去。你没听指导员说吗，伪军才二十多人，我们去了80人。又是一连长亲自上阵。这么多人还需要我们吗。这次是打伏击，更不能带太多人。打仗力求速战速决。以后等你们上了战场就明白了。刘三又接着问，排长我们都来了2个月了，到现在还没摸过枪呢。啥时候也给我们也发枪啊？排长接着说道，现在我们的队伍正在不断的扩大。从咱们队伍成立那天起，我们的装备就不多。我们是一边缴获，一边招兵。目前咱们整个队伍也就100来条枪。子弹更是少的可怜，还不到1000发。所以我们每次都不敢和敌人硬碰硬的干，只能先从周边的土匪，和伪军下手。还有在绝对优势下才能下达作战任务。没办法，眼前只能这样一点点的靠缴获来逐步装备部队。你明白了吗。刘三听了点了点头。没想到我们现在这么困难。他想起自己在土匪窝里还藏起来两把枪，刚想跟排长说，这时指导员过来了，排长马上立正敬礼，指导员回礼说。最近你们战勤营的同志们训练的怎么样。新入伍的同志们现在怎么样了，排长回答，报告指导员，我们排每天练习长距离跑步。以求适应将来的战场上的长期奔跑劳累。每天还有扛着弹药箱负重练习，伤员战场急救，简单包扎维护。担架技巧。总体训练达到要求。指导员说，好。新入伍的士兵都表现挺好吧？排长又说，都挺好，指导员又问有没有表现好的？排长骄傲地说，要说表现其实都挺好的，但是我不得不说您推荐的那三个新兵我放在一班了。那个刘三可真有过人之处，他的现场伤员急救包扎这一点非常专业。甚至比我们有一些医护人员做的还要好。我听他说他来参加八路军之前，是接受了一个叫王怀里的老郎中的传授。也是这个老郎中告诉他让他来参加八路军的。而且这个老郎中的女儿也参加了的革命，据说是在延安。而且我发现刘三是这个小伙子，一看就机灵诡道。心眼多。指导员问，从哪看出来的呢？排长接着说，跟他一块来的李德和顺子，您还记得吧？记得啊。这两个小子跟刘三岁数差不多，可就因为刘三在面馆请了他们两个吃了面，这两个小子就心甘情愿的听刘三的话。刘三他说什么这两个小子就听什么。他倒是还挺有领导能力吗。指导员高兴地说，这样你给我好好盯着他们三个，好好训练好好培养。我看好刘三，回头你们也去军需处领一些没有子弹的枪支。虽然你们是战勤营，没有在前线作战的直接任务。但是在战场上瞬息万变。也要熟练地使用枪支。现在我们装备差子弹少。练习打靶是不可能了。但是枪支的保养组装。瞄准射击和射击技巧，这些也都是需要学的。不光你们，就连炊事班的人员。还有医疗人员，都要学习。保证每一个在编人员都有战斗能力。等今后我们的装备越来越好了，基本能做到每人一杆枪。这样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排长开心地说，谢谢指导员，兄弟们早就想摸枪了。我这就去领。指导员连连摆手说，等一连的同志们回来再说吧。现在军需处里没有几杆枪了。我交给你一项任务。明天你去附近镇上找一些打铁的过来。我们现在枪支有限。没有枪支的人员，总不能有了战斗让他们徒手与敌人搏斗吧！我们先让打铁的做一些红樱枪和大砍刀。这样也好过我们练刺杀的木棍啊！你把这件事办好。还让敬礼说，是。保证完成任务。指导员说你们接着训练吧！我去和队长汇报一下工作。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下午一连就应该回来了。果真，下午一点就浩浩荡荡地回来了。赶着几辆马车，车上装满了粮食。还押着两名俘虏。看样子是大获全胜了。一回来队长和指导员就出来迎接他们。大家也都出来看他们凯旋归来。一连长立正敬礼报告说。队长指导员。一连奉命伏击去王良村征粮的伪军，当场击毙伪军27名，俘虏两名。缴获粮食三马车。步枪16杆，子弹30发。我连阵亡四人，六人伤势较重。轻伤四人。队长李有福敬礼说，一连的同志辛苦了。告诉医疗室全力抢救伤势较重的战士。阵亡的战士赶快入土为安吧！大家不要伤心是战斗总会有伤亡。一连的同志们把枪支返还给军需处。剩余的子弹也都如数上交，缴获登记造册都上交军需处了。阵亡的战士们也都登记注册。战勤营的战士们用担架抬着四名阵亡的战士，来到后山，找了块地势平坦的地方，挖了个坑将他们埋了。当时条件艰苦，时间又紧迫。也只能这样草草掩埋了。队长说等以后革命胜利了，再把他们接回到烈士陵园。做好标记留待以后寻找。所有人脱帽敬礼。为阵亡的将士默哀。回来这两个俘虏进行了审讯，原来他们是给日本鬼子卖命的白狗子，这次是来王良村的维持会拉筹集到的粮食的。目前他们这伙儿伪军的数量有500多人，县城里还驻扎着两个中队的日本兵。日本兵用的武器都是好枪好炮，而我们这伙儿伪军的手上用的都是从国民党部队当中缴获来的，都是老套筒和汉阳造。日本兵根本就不拿他们当人看。又不敢跑，自己在那里只是为了混口饭吃。队长问道，这次你们被我们伏击了，日本人会怎么办？那个俘虏说，今天我们都没回去，明天一早我们队长就该带着人出来找了，队长又问，为什么是明天呢？你们今天晚上没有回去，晚上为什么不出来找呢？那个俘虏说，我们队长贪生怕死晚上他怎么敢出来找呢？只能等到明天早晨天亮了以后才敢出来，队长又问。那日本人会跟你们一起来找吗？那个俘虏回答，不会的日本人才不会因为我们失踪了出来找我们的。他们只知道在城里面吃喝享福，底下什么事都让我们做。队长又对着旁边的两个士兵说，把这两个俘虏压下去吧！转过头跟指导员商量，我想在伏击地点再打他一次伏击。你想啊，现在那些白狗子并不知道这些伪军已经被咱们消灭了粮食已经被咱们拉过来了。今天晚上我们进入伏击地点，明天准能再打他一次伏击。指导员担心地说，刚才那个俘虏说了，他们这群白狗子的人数可不少啊！有500多人呢！我们没那么大的实力能够在打一次呀！队长说，现在是他们不知道这伙伪军已经被咱们消灭了。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明天他们也只是会派出一小部分人，去王良庄查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绝不会倾巢而出。就算他们预料到这伙儿人已经出事了。他们也绝不可能预料到我们会在原地再打他们一次伏击。指导员听后点了点头。我赞同你的说法，可是我们还是得小心的好，这样明天我亲自带队，我再把战勤营的战士们都带着，到时候运送伤兵时间上也还比较充足。也可以让战士们熟悉一下战场环境。让他们亲身体验一下战斗的场景。队长听了点点头说可以。你去我比较放心。明天要见机行事，如果伪军多咱们就撤回来不打。如果少咱们就打。到时候你随机应变。你现在就去带着二连领取军需弹药。趁天黑立刻出发。从一连叫上两个熟悉战场的同志。让他们带路直接奔赴伏击地点，隐蔽起来。告诉战勤营的弟兄们，他们现在没有武器，为了减少伤亡，一定要跟在主力部队后边。行队长您放心吧！我这就去准备，指导员派士兵叫来二连长交代作战任务，二连长高兴地说，好。终于轮到我们上了。指导员又说，你马上去做战前准备动员工作，领完枪支弹药以后在外边集合好队伍准备出发。指导员亲自到战勤营做战前动员准备。同志们我知道这是第一次让你们参加实战，战斗很残酷。是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这个时候我们能怕吗？战士们齐声高喊不怕。我们怕流血牺牲吗？战士们齐声高喊不怕。你们做好参加战斗的准备了吗？战士们齐声高喊，我们准备好了。好虽然我们是非战斗部队，但是我们一样英勇。本次的作战任务是在原伏击地点再打一次伏击。我们这次是夜晚出发。提前埋伏好伏击地点。我要求所有人服从命令听指挥，大家都记住了吗。记住了。这次参加伏击任务的作战部队是二连，一会儿我们跟在二连的后边走，前面有一连的两位同志给我们带路。大家都听明白没有。战士们齐声高喊。听明白了。指导员说一声。出发。二连长命令道。向右转，跑步走。一群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夜色中。刘三马上就要迎来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战斗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