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个有系统有点“拉”
“李。”
姜闻达原本打算直接喊的是李健仁的名字，但在话到嘴边时，他觉得还得等一等比较好。
他现在虽然有了系统，也获得了能量，但他还不确定这个系统是不是真的能带他飞黄腾达，走向人生巅峰，万一再出点差错就不好了。
现在他觉得，得先确定了再说，不能太冲动。于是，他微笑着改口道：“李主任，您慢走。”
李健仁听到有人喊他，缓缓地转过身来。在他听见是姜闻达说慢走后，他嘴角便微微上扬，心想：“有的人就是贱，你不让他心疼一下，他就不知道你是谁。”
旁边的工友们原本以为姜闻达想明白了以后，宁可不要工资了也要提出不干了，所以才喊的李健仁。
然而，他们没想到，姜闻达却奉承地说了句“慢走”，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和失望。他们都对姜闻达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姜闻达此时呢，并不在意工友们的目光，他知道自己需要时间来研究和适应这个系统。
他忙不迭地坐下，全神贯注地查看着自己的系统面板，看看把这1点能量，能加到哪里。
《防御》
《速度》
姜闻达在系统的面板上仔细的反复浏览着，试图寻找到更多的选项或功能，但除了“防御”和“速度”这两个选项外，他一无所获。
他不禁感到困惑和失望，心里满是狐疑：“就这？难道我的系统就这么简单？”
他回想起别人故事里那些神奇的系统，赋予主角透视眼、无敌武力等种种超能力，而自己的系统却只有两个看似普通的选项。
他甚至有些自嘲地想：“这两个选项还不如来个什么读心术什么的来的实惠。
因为打工时间长了，他发现会干的不如会说的，能读懂领导的内心，就是不干活你特么都会是好员工。”
姜闻达叹了口气，看着面板上的“防御”和“速度”，他开始认真思考这两个选项的潜在价值。
想了半天，他意识到，虽然这两个选项看似平凡，但它们其实也有着自己的用处。
加防御，防御高了挨打就不痛了，适合当个保安或者拳击手陪练；加速度，跑的快了，干活也快了，适合送快递、外卖，干计件类的工作。
但虽是这样，姜闻达仍然觉得有些不甘心，因为这样的系统似乎并不能帮助他实现飞黄腾达的梦想。
他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这是什么《扇动风云》系统，叫《天选打工人》系统应该更贴切一些。”
姜闻达思考了许久，也想开了，有了系统，虽说也只能打工挣钱吧，但至少能挣的比以前多了。
想到这，他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冲动地喊李健仁过来并动手打他，否则这个工作就丢了，这里工资准时，他现在有了系统，那下个月一定能开到手钱一定会更多。
再有他也觉得，自己的文化有限，所了解的认知也有所局限。现在他只能想到这样的挣钱方法，万一哪天开窍了，想到别的挣钱方法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别看现在系统只有两个选项，万一哪天系统哪天升级，那不就一下子变强了吗。
虽然这个系统和别人小说里的系统相比显得逊色许多，但有系统总比没有系统要好。
释怀之后，姜闻达开始深思熟虑如何将这点能量合理分配。他仔细权衡着防御和速度两个选项，考虑它们各自可能带来的好处。
他首先意识到，系统的能量是通过扇人嘴巴子获得的。
但他明白，在掌握打人技巧之前，要先确保自己有一定的防御能力是很重要的，别扇人一巴掌，然后别人还击，一下子就给自打趴下了。
然后不是还有一句话那么说吗，打人之前先要学会挨打。
因此，他一度倾向于将能量加在防御上，因为他毕竟是扇人嘴巴子获得能量，挨打肯是会有的。
然而，姜闻达很快又想到了加速度的好处。他目前的工作是计件制，速度的提升将直接影响他的工作效率和收入。
此外，速度快了也意味着他能够更快地移动，这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也是非常有利的。
在纠结了一会后，姜闻达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纠结其实特么有点多余，打李健仁那样的人，就能获得能量，那这世界上像他那样的人不多了去了，以后还用愁能量不够。
想到这，姜闻达果断把能量加在了《速度》上。
能量加完以后，姜闻达并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有什么显著的变化，但如果仔细体会，他只觉得身体似乎变得轻盈了些。
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健仁又转到了姜闻达的工位旁。
他一脸无奈地看着姜闻达：“干什么呢，你是不睡觉了？我站这看你半天了，你是一点活没干呀。你发什么呆样。就你这样，你下个月的工资够给我那两千不？”
姜闻达抬头看了李健仁一眼，想说点额外的，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哦，放心吧，李主任，我加班加点干，一定能挣够两千块钱。”
说完，姜闻达立刻投入到工作中。由于之前他将能量点加在了速度上，他此刻干起活来速度明显快了很多。只见他的双手迅速而准确地移动着，一件件产品在他手中飞快地完成。
旁边的工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感到惊讶，他们不知道姜闻达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积极，甚至有人认为他是在故意讨好李健仁。
看姜闻达干的飞快，李健仁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操，这速度可以呀，你要是这么干，月底你给我两千，你还能剩四千。我让你赔我钱你不亏吧，人呀，有的时候就得逼一下自己，要不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的潜力。”
说完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姜闻达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手速的提升，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获得了系统，并且系统确实给他带来了改变。他瞥了一眼还在得意大笑的李健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迅速站起身，走到李健仁面前，毫不犹豫地扇了他两个响亮的嘴巴子，声音清脆而响亮：“啪，啪。”
响声过后，李健仁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仿佛无法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这两下嘴巴子力道十足，但李健仁却没有用手去捂，只是站在那里，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周围的工友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扇嘴巴子声惊得一愣，他们开始窃窃私语，猜测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姜闻达刚才还因为扇了李健仁一个嘴巴子对他卑躬屈膝的，现在又突然扇李健仁两个嘴巴子？
姜闻达这前后两次扇李健仁嘴巴子，给在场的人cpu都干烧了，他们不明白他这是什么套路。
姜闻达则看着李健仁呆愣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刚才是不是扇了我两个嘴巴子？”李健仁被扇得有点懵了，他向旁边的人求证道。
“嗯，嗯，应该是吧。”那人本来亲眼看到是姜闻达扇的，但被李健仁这么一问，反而有些犹豫了，心想：“被扇的人是你，你脸痛不痛你自己不知道吗？还特么问我！”
李健仁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的地方，再加上那人的回答，他确定姜闻达刚才确实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愤怒瞬间涌上了李健仁的心头，他吼道：“你特么是疯了吧，刚才我好心不和你计较，让你赔点钱就完事了，你当我好说话是不？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不！，这回我不打你个半死，我不姓李。”说完，李健仁就准备动手打姜闻达。
但姜闻达早有准备，他毫不畏惧地指着李健仁的脸喊道：“你特么以为我怕你呀？我是为了那点工资，现在我不干了，工资我特么也不要了，你再跟我哔哔赖赖，看我抽你不！”
姜闻达为什么敢这么说，因为他知道李健仁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你一硬气他就害怕。
为什么大家都怕他，就是因为他手里有点权，然后大家出来工作都是为了那点工资，不想与他计较。
现在他工资和工作都不要了，所以也就不怕他了。
说完，姜闻达又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
听到姜闻达的话，再看到他不同于以往的气势，李健仁瞬间泄了气。他刚才那股往上冲的劲头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到姜闻达抬手，他下意识地用胳膊挡了一下，因为他的右脸已经被扇的肿的很高，此时不仅肿胀还刺痛难忍。
姜闻达看着李健仁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垂着脑袋，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开了。
他一边走，一边感受到车间里所有工人投来的钦佩目光。
这种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幼儿园第一次上台领取小红花的时刻。
回到员工宿舍，姜闻达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就离开了。
走在路上，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心中有些疑惑：“哎，不对呀，我不是又扇了李健仁两个嘴巴子吗，系统是慢点，但这都过好半天了，为什么没获得能量呢？”
就在他困惑不解的时候，系统面板上突然出现了一行文字：“被扇之人，一段时间内被扇多次只能获得一次能量。”
看到这行文字，姜闻达心中的疑惑瞬间解开。他点点头，觉得这个设定很合理，如果扇一个嘴巴子就能获得能量，那他在李健仁的脸上能把技能点加满。
离开后，姜闻达找了个网吧，开了一台机器，并选择了包宿服务。他计划在这里住一晚，然后明天天亮了再去找工作。
虽然现在他有系统了，但也得先挣钱，扇人嘴巴子整不好是要赔钱的，他现在身无分文，他觉得还是得先挣钱。
不过现在好在有了系统，他挣钱的速度上应该能快一些。
打开电脑后，姜闻达发现自己许久没有玩电脑了，竟然不知干些什么。
思考了片刻，他打开了视频网站，开始看起了电影。可能是长期加班导致的疲劳，他看了不到十分钟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就在姜闻达睡得正香时，只听一个声音喊道：“哎，醒醒醒醒。”，有人正扒拉着他的胳膊试图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