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房子记录
&34;您好,能帮忙查一下,南锣鼓巷95号现在的主人是谁吗?&34;
他递出了自己,柱子和何雨水的户口簿。
傻柱不明所以,他只知道跟紧大哥准没错。
&34;登记资料显示,南锣鼓巷95号中院两间主房以及东厢的一间厢房归何文梁所有。
你们和他的关系是什么?&34;
&34;我们是他孙子,而何文梁是我们的祖父。&34;
&34;如果可以,请再帮我确认一下,何大清是否有房产记录?&34;
&34;没有,何大清是谁呢?&34;
何洪阳沉默了下来
看来登记资料和家庭档案中的信息一致。
意味着房产是在何文梁名下,与何大清毫不相关。
这事情就明朗多了!
何大清的户口早不在京城,为与白寡妇团聚并表其决心,
他已在保安局迁往异地户口了!
想必那时他以为此生不再回头。
且对于户口迁移一事,他并没有过多在乎。
他现今无户籍在册,即使房子需要过户,他也不必插手。
&34;我的祖父如今不在了,我们如何操作,把房子转入我自己的名下呢?&34;
这段日子整个京城的房产管理局人仰马翻。
现在的京城房产纠纷四起,纷争复杂混乱。
已经得到了上头的指令,为避免未来可能的纷争,近期必须与街区全面对接,逐一登记住房情况。
不管是公屋、私宅、资产或租借,由其统一管理。
出乎意料的是,何洪阳竟主动找上门来,显然他对事务的前瞻性很高,这也省去了他们的走访奔波。
&34;只要有户口本和街道提供的证明,确认你的房主关系就足够了。&34;他们解释道,&34;至于房子产权归属问题,则取决于你们自行协商。&34;
何洪阳进一步问道:&34;若房主有个儿子没在四九城里落户,能否写在他的名字上&34;回答很直接:&34;不行,户籍是必要条件。
您自己方才说过,你是祖父,怎么忽然变成儿子&34;
询问房产契据何时完成,对方回复:&34;我们近期很忙碌,最快要五天。&34;
听闻此话,傻柱显得焦虑:&34;五天哪够啊,万一被何大清察觉,他肯定会要求写他自己的名字。&34;考虑到何洪阳虽没有户口,但个性强硬,恐怕会因此节外生枝。
然而,有明确证据作证,何洪阳无法否认:&34;我能借用您的电话吗&34;
看到何洪阳的问题如此专业,那人料想背后不凡,于是点头让使用电话。
何洪阳迅速联系了秘书刘先生,简述事情原委,希望能得到帮助,在今天解决。
过去两年,何洪阳并未寻求过他的帮忙。
但今番主动示好,显然是事态紧急。
接过电话,工作人员一得知对方身份,立刻恭敬无比地承诺:&34;我确保今天上午解决,并且感谢刘秘书长的指导,是的,谢谢。&34;
挂断电话,工作人员对何洪阳笑笑道:&34;您就是何洪阳,您的事迹我们都曾耳闻。
刚才不知情,其实咱们也算是故人了,您只管放心,这件事我这就为您办妥。&34;
秘书的话果然生效,一句话就让人折服。
何洪阳接着询问:&34;是不是该把资料上的名字改为我的?&34;
他已经拥有了两套房子,不愿再多加在名下。
因此他建议:&34;将东面主屋记在我名下,而西边主屋和东厢间的次屋则记在傻柱名下。&34;
一听要在自己名字下挂号,傻柱连忙摆手道:&34;大哥,你是何家人里的长子,应以你为主。&34;
即便身为家中次子,何洪阳仍尊重地说:&34;没错,我们都姓何,房子分你也应有的份额。
不过实际居住者是谁,房产归谁并不重要。&34;
大哥的意思是在将来你找伴侣时,能告诉女方自己拥有房产的事情。&34;
“我才不会结婚,也不想要女人,她们只会骗人。&34;
“好了,先别讨论这个了,我们还是谈谈重要的事。&34;
仅仅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何洪阳就拿到了最新的房契,当他看到自己与柱子的名字时,俩人心满意足地相互击掌。
“太棒了,何老大这下应该头疼了。&34;
现在事情尚未结束,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解决。
两个一起来到了轧钢厂保卫处。
一看何洪阳的到来,保卫处科长刘强立刻笑脸相迎:“何医生
当时的小吃铺还是称为酒楼的时候,人气极旺,厨师们每个月收入相当可观。
何大厨每月不仅收获丰盈,还能获得不少额外收入。
寡妇白氏看中的正是他这一手好技艺,以及带来的可观收益,于是成了他的合伙人。
那时候,何洪阳和他的兄弟年纪尚小,懵懂无知,所以何大清所赚的钱大部分填补了白寡妇母子的开销。
如此这般过了一段时间,到了若干年后,白氏不满足于只是合伙人的身份,希望与何大清名正言顺地共度余生。
但她又不愿意负担起抚养何家孩子的责任,因为她本身已有了三个小孩,再加上何家的孩子,将会有六个孩子需要养育,这在仅靠何大清工资收入的家庭来说显然是难以维系的。
因此,她提出了一套解决方案——让何大清随她回到保锭老家去。
起初,何大清不舍孩子们,担忧年幼他们无法自立。
但寡妇日夜在他耳边灌迷汤,慢慢动摇了他的决心。
两人私下策划逃走。
赵老头深叹一口气,说:“他竟走了,还将多年家中积蓄全部捐助,真是不知道这些年兄妹们是怎样过来的。&34;
对于何洪阳,钦佩道:“苦了你这个老大,不仅要养活一家人,还要照顾弟妹。
赵叔,何大清当时有多少钱?”
赵老头沉吟片刻:“大约六七百,但这还不足以满足白寡妇,甚至让她想要卖掉房子。&34;他接着补充:“想不到他还厚颜 地回来,并要求分家,他凭什么呢?他想向你们索取什么?”这时何洪阳豁然明白过去被遗弃的 。
如今的何洪阳告知赵老头,他们的境遇已有转变,大家都在钢厂工作。
这让赵老头对他们刮目相看,他说:“好吧,我会签字确认你的说法,这样至少在分家时有个公正的理由。&34;
听到这话,傻柱紧紧握住赵老头的手臂,近乎乞求地说:“赵叔,你算是我的半个师傅,能帮我们一把就太好了。&34;傻柱曾在学习烹饪技巧时经常来此,老赵头也教会了他很多。
尽管傻柱未曾公开拜师,但老赵头心中仍视其为半个徒弟。
眼见何大清这般无情无义,老赵头愤怒地点点头答应:“好,我会签字。&34;何洪阳感激涕零地道明情况。
不久后,又有十几个人到来,纷纷签字并按手印,他们全身心地支持,因为知道何大清想再与子女分家产,他们都气得义愤填膺,“如果能对上他,就叫我们过来,他与白寡妇的过往,我们都清楚得很。&34;
“兄弟们这次不能有任何闪失,即便给了钱也可能落入白寡妇手中,说不定他反而直接给那个女人了。&34;他冷笑道。
“看他这样,宁舍自己的孩子去抚养别人的,简直就是鬼迷心窍!”话毕,又一桩事圆满结束。
傻柱内心如鼓激荡,一天下来,老大似乎没停下来过,而他的计划也在一步步展开。
他对何大清将再难从接下来的分家中占得丝毫便宜越感确信,也对哥哥的强大愈发钦佩。
每次完成后,虽然也有振奋,但不像他那般冲动。
似乎一切在他掌握中,每个动作、每个步骤,早已胸有成竹。
不论是为保卫科同事准备的东西,还是给赵老哥带来的那份礼尚往来,他事先都已安排妥当。
谁应当接收,多少数额他都了然于心,这种周密的计划已令人叹服。
看得出来,他必须多学学大哥哥的手腕了。
“大哥,咱们该回家了吗?”傻柱问。
当然不会!因为下一步还有另一个重要目的地。
何洪阳踏入报社,他记得曾在此与几位记者有所交流。
找到那人,掏出那张有何大清签名盖戳的纸张。
“我想要在你们报纸发份公告,希望能提前三天公开发布。&34;他边说边递过去一些现金。
“两份公告我需要,一份是宣布我何洪阳,以及柱子、雨柱、雨滴正式断绝与何大清之间的父子关系,最后签名留何大清的名字和指纹。&34;另一份公告,内容则是反方向的,“则是我和柱子,雨柱、雨滴和何大清断绝父子,同样注明我们的签名和指纹。&34;
话音未落,又来了十几个支持者,在那签名按印,表达他们的不满和愤慨。
“你们兄弟绝对不能吃亏在这件事上,即使给了他钱财,他也可能直接转交给白寡妇。
看他还替别人养着孩子的德行,简直被鬼迷昏了心智!”众人愤慨不已。
如今第三件事也尘埃落定,傻柱的情绪难以自制,兴奋得心脏砰砰直跳。
短短时间里,大哥接连出手,令他愈发认为在未来的家产分割中,何大清将无法占得上风。
同时对大哥的深谋远虑赞叹有加!
尽管自己也尽力完成每一个步骤,但他总是冷静分析,事情发展在他预计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