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家的模样
目睹贾冬旭扶持着易中海返家的模样,一位邻居震惊地几乎跌倒。
作为一名居家妇人,她的见识毕竟有限。
听工人们谈论起易家主人的意外,心中早已七上八下。
此刻虽见易中海归来,只见他手臂裹着厚厚的绷带,连走路都几乎没力气。
几乎是由贾冬旭一路背回来的。
邻居的眼泪忍不住落下。
&34;东旭,这是怎么回事?&34;
&34;师傅工作时不慎受伤,伤到手指。&34;
&34;伤势严不严重?会不会落下后遗症?&34;
&34;还需要看康复的情况。
是何洪洋医生帮忙治疗,缝扎了很久,多亏了他这次。&34;
让这位邻居意外的是,竟然是何洪洋出手相助。
按她的了解,易中海肯定是拼死都不肯让他医治的。
谁知,这个人竟如此通情达理。
&34;而且他说,下班会来给带药。
大妈,您得好好感谢他。&34;
&34;感谢是一定的,一定要好好感谢。&34;
趁着午餐空隙,何洪洋出现在员工食堂找到了傻柱。
一眼瞥见来者,傻柱激动地恨不得立马煮一道佳肴招待。
&34;哥哥,你怎么今天才告诉我上班呢?我都做好饭菜专门等着给你做呢。&34;
&34;你知道今天我能上班吗?这些天都不回家,你都干些什么去了?&34;
傻柱尴尬地双手绞搓着。
&34;没干嘛呀……&34;
&34;你妹儿不是说了嘛,她见过你和个女孩一块,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啊?&34;
提及此,傻柱更为不好意思,抓抓头皮。
&34;就算有吧。&34;
&34;什么就算有,真有就真有,没有就没有嘛。&34;
&34;不过她说不让我说家里人,她自己是从外地过来的,担心家里人不能接受。&34;
这让何洪洋感觉这事似乎藏着点儿不对劲。
在平时,呆柱对大哥何洪阳敬畏有加,由于他直率单纯,有什么都被问个清清楚楚。
可没想到今天却对那个女子守口如瓶。
女子不让他说,他就确实没告诉家人。
更为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
除了家中人,就连工厂里的大多数人都知道了这事。
&34;长相好、品格佳且性情和善就行了,不管她是否外地来客。&34;
一听见这样讲,呆柱瞬间露出了笑容。
&34;大哥,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她不想告诉我家里,可能是因为想先保持一段平静期,等感情稳固后再带我去见她的妈妈,随后才会透露消息给我们对吧?&34;
这显然更不对劲。
他难道想瞒过家里,在见到岳母大人后才说吗?
从这点看,呆柱似乎是全听那女人怎么说,任凭她摆布。
周围这么多人乱嘈杂,短期内解释起来恐怕说不明白。
&34;今晚下班回家一次吧。&34;
&34;但她说今天想跟我共进晚餐。&34;
&34;连大哥的话都不听了,只为了和她吃个饭?&34;
&34;也不是不听,我已经答应了。&34;
竟敢违逆他的意见,这个女子的魅力确实不一般。
不过何洪阳没当场生气,反而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34;吃完饭后再来,晚上无论怎么样,你都要回家一趟。&34;
&34;好的,我会回去的。&34;
看他满脸期待的样子,想必对这女子非常满意。
但是透过言谈间,何洪阳察觉这女子对付男人或许颇有一手策略。
毕竟年轻,有些事还不太拿捏住。
今晚必须弄清楚状况!
踏入这四合院,一大群人围上来。
得知他今天去了钢厂上班,还接手的第一个病人便是易中海,所有人都好奇无比,期待得到他的亲口回应。
&34;你在轧钢厂工作,每月能拿多少薪水?&34;
&34;听说你待的是医务室,但我们不是钢厂工人,可不可以去看病呢?&34;
&34;完全可以,咱们都是院子里的一分子,即使非工人,也能随时找你看病。&34;
&34;听说是你给易师傅治疗手臂的?听说你的诊费可不低,不知这回要收多少啊?&34;
&34;哎,这是工伤,况且现在何洪阳拿钢厂工资,看病当然不会收费了。&34;
&34;既然免费,不如我们就别麻烦你去工厂,你在这帮我看病好了,不用去医院排长队。&34;
他们的逻辑真是古怪。
以为何洪阳去了轧钢厂,便有了随意诊疗的权力?
再者,工资是人家发,可又不是他们的钱。
似乎以前找他,是因为怕诊金过高。
没事也找医生。
就是渴望占便宜。
简直是盼自己生场大病一样。
阎埠贵和老三大妈直接撸起袖子伸出手臂。
生怕自己落后,拼命推拉着别人,想抢先由何洪阳就诊。
屋内的王丽颖听得门外情况不对,急忙出来。
一见众人围住何洪阳,立马站出来挡在前面。
&34;你们这是做什么?洪阳哥哥辛辛苦苦上完一天班,现在他需要回家休息。&34;
【王丽颖挺身为宿主保驾护航,好运值+200!】
毕竟何洪阳是医生,她却非专业人士,没资格随意加入对话。
那个女人平日不都是温文尔雅,怎忽然声若雷鸣?
“我们来找何洪阳看病,为什么要阻拦我们?”
“他工作了一天,我们也是工作一天,他下班有空,自然就过来寻医问诊。&34;
“在家里又不是只有他下厨或做家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些人说话简直不合逻辑。
王丽颖一脸不悦地反驳:“谁说他下了班没事干,他的事情还多了去了。&34;
“他看报纸喝杯茶的时间,难道能比我们的事情重要?”说这些话的人似乎认为自己很有道理。
对于何洪阳来说,这对他来说当然是至关重要的!
这些日子里,邻居们都自以为和他亲近,任意指使他帮忙,却不知道他内心深处对他们的干涉极度厌烦。
“你们少对我老婆这么说话,我的繁忙或空闲,用不着你们操心。&34;
“我在轧钢厂上班,但我在那工作并不影响收取诊断费用。&34;何洪阳言辞犀利。
“真没见过无病 ,这不是诅咒自己健康么?”这句话直接戳到了阎埠贵他们的痛处。
阎埠贵和三大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他们早就对何洪阳成为正式工人感到不满。
听说他工作后,看着何家有了三位全职工人,他们心里就五味杂陈,夜里无法安睡,白天也萎靡不振。
对比自家那几个孩子无所事事,他们觉得更窝火。
何家人是五口在工作,而他们全家六口,算上三大妈只算是一个半劳动力——因为她在造纸厂,活计不稳定,一个月连十块工资都难以保全,充其量半个。
“怎么,我最近就感觉身体不对劲,让我把手脉把一下,你就能判断我是否有病?”
听到阎埠贵这样说,旁边的人都纷纷表示同意。
“何师父脸色真的差,你就让他照看一下吧。&34;这话显然是想让何洪阳妥协。
说到占便宜,阎埠贵的眼睛总会发光,每当何洪阳带了东西回来,或是添置新衣服,他就追问道个不停。
“我用不着把脉就能看出他得的是什么病症!”这话听起来太神奇了。
每个人都睁大眼睛,好奇询问:“那他具体患了什么病?”
“他说是红眼病!”大家不解地看着阎埠贵,因为他的眼睛显然没有红,怎么就被判定为红眼病。
想到红眼病还有一个解释含义,大家才明白过来。
何洪阳接话:“他不仅红眼,还患了懒惰和贫困病。
与其浪费时间和他们抢这碗饭,他为何就不能去努力创收呢?真不知他老筋是怎么长的。&34;
正要回应的阎埠贵被何洪阳打断了。
“如果按照你们的标准,医生就得帮整个院子里的人看病,那你既然身为教师,岂不是要把院里的孩子们课后补习包下来?等我们吃过晚饭,我就把两个妹儿送到学校,如果不给补课,这事还没完。&34;
他继续讽刺,“院子中有不少人在轧钢厂工作,有钳工、锻工,更有学徒,是不是因为他们是一院子的人,就免费帮忙 们的活呢?张老大家的儿子在那里开车,为什么不经常找他带带你们,多省力?再或者,小区有清洁工人,你们就不能自己动手打扫吗?”
大家知道何洪阳是在暗讽他们的行为。
一个人回应说:“你是医生啊,跟他们不同,他们的事情又何必去计较。&34;
“我是医生,而你二舅母与七爷爷的儿子同样是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在咱们社区有个诊所。&34;
“可是仅限于亲戚关系而已。&34;
“说远其实不遥,既然我们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你们亲戚也就成了我们的一部分。
生病时不妨去他的诊所,只要出门向右转,一百米开外就能找到。&34;
听到这话,这群人愣了会儿。
没想到,这个院子里还有这样的人脉在附近经营诊所。
于是他们立刻聚到那人身前。
“哎,你家人怎么都不说?看病可以便宜一点吗?”
“他多大了?医术是否比何宏阳更胜一筹?”
“能独自开店,说明不简单啊,我想我们明天就应该去见识一下。&34;
有人急不可耐地说道:“明天算什么?不如现在就出发吧,趁他在,我们可以尽早得到治疗。&34;
这个人已经被围着,完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