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风雪中的影子
长空市,11个月前它还是一个人口超300万的城市,现在破败荒凉的模样诉说着崩坏带来的苦难。
五代驶入西城区,此时的长空市下着雪,刮着冷冽的风,五代穿着一件黑色冲锋衣。
街道都被雪覆盖,倒塌的大厦裹着白衣,死士崩坏兽,西城区外围基本没有,五代能看见远方的高墙,他见过,被崩坏兽破了个洞。
五代拿出绘制的地图,上面用红笔记录的是11个月前,他和琪亚娜、芽衣和布洛妮娅相遇的地方以及逃离路线。
五代让暴风袭击者放慢速度,车轮碾出两条线,雪一直在下。
另一双眼睛在一片倒塌的大楼内盯着缓慢行驶的五代,逆着光,只能看见一头白发,手里握着双枪。
五代开向长空壁,这个分出了长空市东西城区的建筑。
长空壁上,道十米宽,一直延伸到地面的口子,呼呼的往西城区灌入冷风,五代行驶着暴风袭击者开上由长空壁倒塌的墙壁堆积成的坡。
进入东城区,五代从暴风袭击者上下来,暴风袭击者就在长空市徘徊,如果五代有需要,它就会立即赶到。
五代摆出变身姿态,腰带出现在五代的腹部。
“heshin!”
随着五代的话落下,腰带的宝石为蓝色,五代变身青龙形态,一跃而起,飞到长空壁上。
25公里的视野范围,足以让五代看见东城区的部分区域。
五代站在那看着,他还想看的更远,五代感受着脚下的冰凉,双手摆出转换形态的姿势。
“超变身!”
宝石变为绿色,卷起的风吹散脚下的雪,五代变为了看的更远,听的更强的天马形态。
脚下的冰凉变为了极寒,冻的五代下颚颤抖,周围刮在身上的风裹挟着雪,如刀片刮蹭在身上。
五代要靠着短暂的听力和视力,去搜索完东西城区。
他看见,东城区,一艘飞舰停在一处开阔地,飞舰上下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金头发手握长矛的女人,后面还有一个拿着镰刀的女仆?
五代转头去看其他位置,风雪中他看见了一个影子,那个人影穿着白衣,好像在向五代招手,但另一只手还拿着什么东西。
“噗嗤!”
在五代专注于那个人影,脑袋有些刺痛,五代右肩炸开,左肩下腹也被贯穿出一个半径五厘米的洞。
“啊!”
五代痛苦的嘶吼,嘶吼声响彻长空市一直延伸到长空市外围。
一大片血液喷涌而出,一直从长空壁上延伸到街道上。
五代很很快失声,从天马形态直接变为初生形态,下颚不断吞吐着冷气。
现在的伤势,如果五代坚持不住初生形态,变回人形,很快就会因为致命伤而死。
但剧烈的疼痛,五代的脑袋像是炸开一般,躺在长空壁上,大口喘着气。
五代感觉到自己被人拖着离开,五代已经没有力气去看是谁,他现在有些困了。
齐格飞看着五代,刚才的嘶吼声差点把他给整聋了,他只是跟丢了几分钟,结果五代就变成这样了。
五代现在的白色形态是齐格飞见过的,很强,但和五代其他的形态对比很弱。
“……谢……谢……”
五代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不知道这位好心人有没有听见,头一歪就晕了。
齐格飞见五代头一歪变回人形,连忙探他的鼻息,还好还好,只是晕了。
齐格飞将五代离开后的十三分钟后,不灭之刃的队员也来到了五代之前躺着的地方。
刚用纸擦了一点血,就感觉面前有人,再看就只见一个无头的尸体用纸擦血。
原来是我的尸体吗?
那位不灭之刃的队员如此想到,便合上眼。
她的前面,一个高三米的怪物,站在她的前面,手里还握着一把剑。
那怪物变为穿着白衣服的青年,一脚将头踢向西城区,又一脚将无头尸踢向东城区。
“为什么空我这么弱呢,和祂说的不一样呢,是我太强了吧,只有我才能是祂的对手。”
不灭之刃的飞舰上,她们只听见了这一句话,她们赶到时,就看见昔日相处的队友身首异处。
幽兰戴尔看着身首异处的队员,手中矛捏紧了几分。
另一边,齐格飞看着拖着五代的暴风袭击者,带其来到他的临时据点。
将五代的衣服脱下,原本可怖的伤口只剩下如擦伤的痕迹。
但五代的脸还是苍白,齐格飞看着躺在床上的五代冲了碗面,坐在阳台上等着。
以五代的恢复力,很快就会醒的,齐格飞预计是半小时后,这样就可以在吃完面后离开。
“唔,这是……哪里?”
齐格飞嗦面的嘴一顿,托着碗转身,就看见五代从床上坐起。
五代见到那个救自己的人,脸上露出笑向齐格飞打招呼。
“追寻梦想的男人,五代雄介?”
齐格飞手里拿着五代递来的名片,看了一眼后又还给五代。
“这里是我的临时据点,我叫齐格飞。”
齐格飞将碗放下,还是将自己的名字说出,
“齐格飞?……嗯!”
五代念着齐格飞的名字,突然想起琪亚娜说过要找到父亲齐格飞 · 卡斯兰娜。
“你想的没错,我就是琪亚娜 · 卡斯兰娜的父亲,齐格飞 · 卡斯兰娜。”
齐格飞解释道,他与五代所想的齐格飞是同一个人。
……
入夜,五代答应了齐格飞不将自己与他见面的事情告诉琪亚娜。
随着剧烈的爆炸声,齐格飞从沙发上站起,手中握着双枪。
距离长空市近百公里的九郎岳遗迹。
特斯拉看着挖掘出来的碎片拼凑出来的甲虫,有些抓狂。
“什么叫以甲虫的姿态为蓝本,化为战马铠甲的仆人?”
看着从石棺解析出来的文字,爱因斯坦将关键的记录下来。
逢邪物现,以希望之灵石加身,化烈焰之形打倒邪恶的战士。
逢邪物现,化彼之百技为无形,以流水之姿平复邪恶的战士。
逢邪物现,知彼之形更胜彼身,如疾风之态射穿邪恶的战士。
逢邪物现,即着以钢铁之盔甲,以破地之势斩断邪恶的战士。
海原里长眠的水龙之棍,在高空中飞翔的天马之弓,将大地支撑起来的巨人之剑。
神圣之泉干枯之时,凄厉的战士如雷电般现身,太阳被黑暗埋葬。
在这些翻译中,爱因斯坦找到了一个关键点————战士。
最后一段翻译中,战士这一一词的三角中多了两只角。
这是爱因斯坦不理解的,战士这一词和里面的文字格格不入就像是从其他文字里抄的。
直到瓦尔特传来的资料,一个名叫五代雄介的人,他战斗时很符合翻译中所说的战士。
可惜传来的资料不太够,只有五代雄介战斗时的一张抓拍,头部确实有角,还是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