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全部都要
六根一副仙风佛骨模样。
左手观音氏手持通透佛珠
道家大黄袍子微发黄光
双眸却显得愈发空洞
楚聪高呼:“妖僧,为何披我道家戒衣。”
六根此举显然触动了楚聪神经
对此亵渎一幕,正欲发起冲锋
见六根反手一推
楚聪头顶黄丝勾勒出一个梵钟
钟上复刻繁密经文
重重砸下。
六根瞬步至前一记般若掌猛击梵钟
钟内楚聪竟被震得颅内脑花摇晃。
随即一招万清诀稳住身形
六根面容顷刻枯萎
咧着嘴伸出一条长舌
涌入道袖卷出一颗丹药吞入腹中
片刻间竟灵气四射
此前枯萎模样恢复如初
楚聪双拳浮动焦灼真气
双拳一冲猛击梵钟
片刻便碎裂开来
“妖僧,竟偷盗我道家神丹续你枯身!”
天罡剑剑身一侧,闪身一通光速猛刺。
六根妖僧右手化出血魔妖刀出手抵挡起来。
来回砍杀数个回合
纵使被楚聪砍中致命部位
六根只微微拉开身形吞下丹药便重获新生
如此似乎无敌
楚聪此时双眸泛红
每一下击打摩擦,竟迸发出血光来。
这血光似乎在与楚聪呼应着什么
六根挥刀砍来,楚聪竟立身不动
只得伸手握住妖刀
惊得六根抽拔不开
楚聪脚下血红之风渐起。
女娲骨正道
血魔妖刀顷刻间在楚聪手中化为血水。
六根露出些许慌张之色
撤步掏出一颗丹药来
楚聪泛红的气场逐步逼近
妖刀一把一把投掷过来
竟融化在这气场之中。
六根道袍下像是有无尽丹药
一颗一颗猛吃
被逼到死角
竟丢弃佛珠
一手握丹,一手持刀
边吃边投掷
如此便只有施展体修近身猛捶了
扑通、扑通
楚聪收起天罡剑,双拳愈发觉得沉重
充斥着北野圣心涌来的神力
六根眼前竟闪动着些许楚聪虚影
胡乱投掷妖刀,把把落空。
那不是什么法术
只是单纯速度快而已
此时六根腹部突然塌陷
一口血水喷射而出
紧接着一记猛力冲得下颚朝上扬去
一通火速击打,六根竟慌不择路
一记梵钟盖到自己身上,能保一时是一时
此时六根是鼻青脸肿,一个头两个大。
尽管六根现在已经使出全力张开肿大的嘴巴,也只有一条小缝
蜷缩着身子发颤起来
捏着丹药正往肿嘴中送去
突然仿佛天塌一般
聚焦到梵钟外那显得很平凡的十方鞋上
再往上探去
楚聪邪魅一笑,活动着双掌
“到我了!”
砰!
砰!
砰!
三下震打梵钟
那六根被这强大的气力震得身躯各处绽裂开来
想是震幅过大
恰巧一颗丹药滑入六根嘴中。
顷刻间全身放出耀眼黄光
还是大意了
这原本可以结束的战斗想必是又得拖上些许时间
楚聪不自觉往后拉开距离
砰!
一口梵钟扬起尘土径直向楚聪飞来
拉出天罡剑反手就是一劈
梵钟碎裂在空中
扬起尘土中探出六根身影
一把泛着冷光的天罡剑绝情挥下
竟斩开飞扬尘土与楚聪天罡剑碰撞在一起
这单纯一击着实震得楚聪手抖
待尘土散去
六根双眸竟泛着两团黄色火焰,手持天罡剑稳稳站立
楚聪剑指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穿我道戒衣,持我长生利器天罡剑!”
六根响起低沉浑浊的声音道:“只我思,皆我愿!”
难道只要六根妖僧只需动念,便可化无为有!
这天地所见之物岂不是唾手可得?
如此,便是意欲!
这吞丹为食欲,这两欲结合岂不难克
此时六根已然闪身过来
楚聪附着冰心之力于于剑身
双剑触碰之际,六根天罡剑逐渐冰洁
全身僵直,被冰石逐渐覆盖
正当楚聪想要一击必杀之时
一阵轻笑声传来
六根身躯冰石竟逐步瓦解融化
“你可真是小看我,不知触欲之力。”
所谓触欲,只需相接,通过武器传导可更快感知对手心意
“如此,那嗅欲何为!”楚聪突然真气抽离。
“我承认,你是有几分本事,纵观古今,让我全力对付的你是第二人!”
“你所施展法术,体修,不都被我吸入鼻中,为我所用!”
“你今日必死!”
楚聪此时灰目,缓缓收起天罡剑淡淡道:“如此,那便好办了。”
见其掏出一丸天界聚灵丹吃下,那散发灵气惹得六根口馋,随即鄙夷道:“你这丹虽极具灵气,但你这肉身化得了吗?”
楚聪顷刻间迸发惊天灵气
狂笑道:“吸啊,快吸,看你能吸得了多少。”
哪来这么多可吸灵气,六根腹部逐渐膨胀开来
“你个混蛋,快停,快停下来!”
这六根嗅欲太盛,贪婪无比。
想着发些招式耗费些灵气。
怎奈六欲不可同时作用,只可交替。
“不够吗,我还有!”楚聪掏出最后一颗天界聚灵丹吞下。
六根此时浑身竟肿胀得像个球。
“不不,饶了我,饶了我!”
“我可从头至终没说过要饶你!”
楚聪燃着火爆灵气挥剑刺来
六根想做出抵挡,怎么体态变形无从招架
嘶~
一道冷光从六根身躯穿过。
六根体内澎湃的灵力又飞速往外涌出。
最后整个尸骨由里往外竟倒翻过来,如内胎外翻,其构造展露无疑
原身竟是一只枯瘦杂妖,只偷得佛前一口灯油,便有化形之力
后转折三界之中,激发六欲,偶被天界所知降下天罚。
怎知这天罚竟打通杂妖天智,化出这六欲本事。
楚聪正欲离去之时
那六根尸骨竟咯吱作响
“斩我又如何,看着日时,你也要化为这混沌妖魔”
楚聪拿出信石一看
这三天在这六根这虚虚实实的场景中竟过了二日!
楚聪挥剑便击爆六根头颅
前往旱魔之地。
楚聪来到三层,被那热浪蒸得只得开启万清盾来降温。
这可比十八层地狱那般严刑苛刻数倍
抬头望去,空中一次排开十个太阳
这地面只剩干土与地形轮廓。
连绵数里的干地竟无半点风的痕迹
整一个巨大的火炉
脸上的汗渍竟尚未留下便已然开始蒸发
稍有不慎便是满脸被蒸烧的痕迹。
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嗷叫。
一张巨口缓缓张大
强大吸力竟将这旱地热浪一股脑猛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