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也算是日常了

    9月，是开学季。

    刨除去小的，就是那些上育红班、小学和初中的不说。

    就光大人的话，何雨柱、石晓娜两口子，王向东和何雨水两口子，也都该去上学了。

    可是，最后能回学校的，只有何雨柱这个讲师。

    这事吧，就很难评了。

    都知道今年的上大学，不再是推荐之后，直接进了。

    而是改为推荐名额去参加统考，统考过了之后，再被各个大学挑选录取。

    怪就怪今年有个考生物理化学只考了6分还想上大学。

    这下好了。

    虽然像石晓娜这种通过考试被大学录取的学生的成绩依然有效。

    可是突然增加的“推荐入学”的名额却也让各大学校推迟了报到时间。

    像石晓娜被录取的北方交通，就推迟到了下个月，也就是十月中旬，才开始报到。

    这么一看，对于石晓娜来说，也算是个好事，因为白得了一个半月的假期。

    可是对于王向东和何雨水这两口子来说，就是坏事了。

    因为各个学校很是突然的被决定了要加入“推荐入学”的名额。

    致使就算王丰亭今年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使出来。

    毕竟，有些东西，既然叫潜规则，那就得是“潜”着来。

    放在明面上，谁都扛不住。

    就因为这件事，一大家子又一次的聚在一起，商讨王向东和何雨水的未来。

    对于此，何雨柱，还有王向东和何雨水看的都挺开的。

    何雨柱看得开，是因为他知道，也就是4年后的77年，高考就恢复了。

    而且，就算当时的高考因为人多，他俩考不上，那不还有从80年开始的电大嘛？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这俩人连“电大”都毕不了业，那就这两口子的年龄来说，中专文凭，就已经算是高学历了。

    大不了等以后，弄个在职的本科或者在职的研究生学历呗，反正那玩意相对来说，也简单。

    至于王向东和何雨水看的开，是因为这两口子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个咸鱼，根本没有什么想往上爬的心。

    一天天的，要不是因为门头沟那边人实在是太少了，不方便他俩摆烂。要不，就对他俩来说，搁哪不是待？能过下去就行呗。

    就这样，在当事人以及当事人的亲哥哥、亲大舅哥的无所谓的态度下，当事人去上学计划，搁浅了。

    只不过，王向东和何雨水还是被王丰亭找人从门头沟火车站调回了京城站。

    何雨水也从一名技术编的信号员变成了一名行政编的窗口售票员。

    虽然这个行政编可能有点低了，才22级，算是四级办事员。

    但是，不管怎么说，走上行政编，也算是个好事。

    大不了熬年头呗，对吧？

    再说了，这也算是何雨水在差不多十年前，去进修过的“会计专业”得以学以致用了吧。

    而王向东呢，大概，可能，也许，算得上是“学以致用”了吧。

    虽然，他被调回来之后，从一个“巡线公安”变成了一名“站台公安”，跟他去进修的时候，学的“俄文”一毛钱关系没有。

    但是，别忘了，王向东可是“铁道兵学院”的中专毕业生，算是“铁道兵”转业安置进的铁路公安，又怎么能说没有“学以致用”呢，对吧？

    当然了，现在王向东的编制归属，不再是“铁路公安局”了。

    对，别看现在王向东转到京都火车站了之后，进的是车站派出所。

    但是，由于前几年，铁道那个啥合并进了交通那个啥。

    现在，王向东的编制，具体的，应该叫交通那个啥公安局。

    这也是为什么，他亲爸王丰亭找人给王向东调回来之后，还是只能当个挺苦的倒班的“站台民警”的原因。

    不过，这下好了。

    因为王向东和何雨水的俩孩子扔给了苏敏带。

    再加上这回京城火车站距离何雨柱的四合院也就半个小时的自行车程。

    只要王向东上夜班，何雨水就会回到四合院找石晓娜玩。

    甚至，何雨水有时候轮休的时候，也不管王向东是不是休息，直接就回四合院找石晓娜。

    这给王向东愁的啊，好不容易出来了，可以过一下“花花世界”里的“二人世界”了。

    可谁知道，人没了。

    对于此，何雨柱能说啥？

    他能说他早就感受到了嘛？

    拉倒吧，只能在跟王向东喝酒的时候，安慰性的拍了拍王向东肩膀，说一句“等你姐开学了就好了。”

    可哪曾想啊，石晓娜趁着9月和10月上旬，单位那边因为上学，给石晓娜办了脱产，学校那边又没开始报到的空闲，跟何雨水算是玩疯了。

    就连10月中旬，学校那边开课了，石晓娜都每天雷打不动的骑车子回来，等待着何雨水。

    好家伙，这也就是学校离家近，骑车子也就半个小时。

    要是再远点，都赶上一天一趟自行车赛了。

    不过，何雨柱也没说啥。

    甚至，还特别的赞同。

    属实是石晓娜这几年，为了这个家付出的有点多。

    老三何无双出生的这几年，正赶上何雨柱单位里的变更特别多的时候。

    所以，这几年，基本上，石晓娜都被何无双给捆住了，动弹也动弹不得。

    在往前数，石晓娜在给何雨柱生第一个孩子何文的时候，也才20岁而已。

    在后世，就别说20岁了，就算石晓娜现在的33岁，那也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可就这最好的13年，石晓娜都贡献给了何雨柱，贡献给了家庭。

    那现在，趁着老三何无双跟着何雨柱去了他们学校下属的育红班，石晓娜玩一会，又怎么了，对吧？

    可是，现在的这个时代人的看法就不一样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四合院里，甚至巷子里，开始传出来石晓娜“不是正经过日子人”、“不着家”的说法了。

    这一阵，何雨柱因为学校那边新进来一批三个月的短期“试验生”，再加上他得需要跟他上学期留下来任教的那位老大哥磨合，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四合院和巷子里的动静。

    等何雨柱注意到的时候，巷子里已经传开了。

    这给何雨柱气的，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石晓娜跟他这么些年，他都不舍得说一句重话，现在，却让外人说三道四的。

    可何雨柱又做不了什么。

    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传瞎话的时候，可不管是不是这么回事。

    而且，都是一群成天无所事事的大老娘们在那嚼舌根，何雨柱想管，也管不了啊。

    这可是真“造谣动动嘴，辟谣却得跑断腿”啊。

    好在，石晓娜这边对于这些，根本不在意。

    一天天的，还是上学，放学，等待何雨水，跟何雨水出去玩。

    偶尔，也能跟着被听个正着的，为她打抱不平，舌战群“娘们”的何雨水，一起去骂几句，或者，上上手，助助阵。

    该说不说的，何雨水这个妹妹，何雨柱是真没白养。

    嫂子有事，她是真上啊。

    从后院二大妈，骂到了中院的贾张氏。

    从四合院，骂到了巷子里。

    刚开始，还有几个被何雨水骂的恼羞成怒的老娘们们想跟何雨水动手比划比划。

    但是，别忘了何雨水是谁。

    那可是被孙师傅和何雨柱联手从小一招一式都奔着一招杀敌而教导出来的，刚上小学就能因为打架而被“劝退”的“大院一姐”。

    跟她动手，那还有个好？

    更何况，有时候，何雨水身边还跟着个石晓娜。

    别看石晓娜平时文文静静的，一副技术员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但是，各位，记住啊。

    东北老娘们，尤其是结完婚的东北老娘们，而且还是从小跟着军人一起长大的结完婚、生完孩子的东北老娘们，能不惹咱就不惹啊。

    那战斗力，不说能赶上何雨水了吧，那也差不多。

    这下好了，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这群嚼舌根的老娘们只能在背后传的更欢了。

    至于这些老娘们打架吃亏了，想让自己老爷们或者孩子还回来？

    拉倒吧，就不说何雨柱“小阎王”的名号，在巷子里，还是有着威慑力的。

    就说何雨柱现在又是配车，又是穿着军装带着配枪的。

    谁敢动？

    再说了，王向东那边一身警服，外加腰间的配枪和手铐，同样也不是摆设。

    可这，也形成了一个“闭环”。

    你说——我打——你再说——我再打。

    渐渐的，石晓娜和何雨水迷失在了这场“女人的战争”中。

    甚至，还迷恋上了。

    具体点说的话，这算是她俩的“解压方式”？？？

    何雨柱一看，这不行啊。

    这么下去，就不说能不能把家里这俩女的给“惯”坏了。

    就光说名声呗，也不好听啊。

    毕竟这个年代，不，得说过几年，名声问题，还是挺重要的。

    总不能顶着个“不着四六”的名头，一直过到80年代中后期吧。

    得。

    何雨柱跟石晓娜商量了之后，直接带着石晓娜和何无双回了后勤大院的孙师傅家里住下了。

    反正天要冷了，孙师傅家里也要供暖了。

    就当过来猫冬了呗。

    再说了，搬过来这边，也方便跟老大和老二沟通一下感情，不是嘛？

    毕竟孩子大了，当父母的，跟孩子的沟通，还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那就是孙师傅家里保姆，家务啥的，不用自己上手了。

    至于何雨水和王向东两口子，根本不用何雨柱操心。

    现在，虽然他们两口子还在跟王丰亭老两口的一起住。

    但是，何雨柱听说，王向东和何雨水向上面申请的房子，也快下来了。

    至于四合院那边空着，也就空着了。

    隔三差五的回去烧烧火、打扫打扫，也就那么滴了。

    就当冷处理一下“谣言”问题了。

    一晃，又要过年了。

    送走了短期培训生的何雨柱，和上学期课程结束了的石晓娜都放假了。

    趁着石晓娜回娘家的工夫，何雨柱开车回了四合院。

    毕竟要过年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房子，别管以后谁住，但是现在扫扫尘，迎迎新的，还是很有必要的。

    “哟，柱子回来了啊，这回是放假了？”

    还是跟往常一样，何雨柱一进大院门，首先迎接他的，还是等着“雁过拔毛”的闫埠贵。

    怎么说闫埠贵家也是跟石晓娜和何雨水少有的没吵过架的人家，何雨柱笑脸还是要给的。

    “是呀，闫叔，这不要过年了么，回来收拾收拾，见见新。”

    “要不怎么说柱子你是咱们大院，不，应该说是咱们整个巷子里过的最好的呢。守着个正房，说不住，就不住。”

    面对着闫埠贵的“捧哏”，何雨柱微微一笑。

    “闫叔，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说着，何雨柱给闫埠贵地了一根烟。

    “有事你就说，没必要这样的，闫叔。”

    闫埠贵点上何雨柱递过来的烟，抽了一口。

    “嗯，还别说，我抽了这么多年的烟，就感觉柱子你给的，是最好抽的。”

    “闫叔，你要不说我可走了啊。”

    看着还在捧的闫埠贵，何雨柱作势要走。

    “这大冷天的，搁外面冻着干嘛啊，还不如赶紧收拾完，赶紧回去呢。”

    “别别别，柱子，别走。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看着何雨柱真要走了，闫埠贵赶紧拉住了何雨柱。

    犹犹豫豫的、意意思思的，开始说起了“正事”。

    “柱子，那什么，这不是前一阵老二被招工回来了嘛。我就想着，你看看，能不能给我家老三介绍一份工作，让他也回来。”

    “哟，解放回来了啊，那可真是大喜的事情呀。啥时候摆几桌庆贺庆贺啊？”

    看着何雨柱故作夸张的调侃，闫埠贵苦笑着摇着头。

    “柱子，我家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还摆几桌？那不就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嘛。”

    说着，闫埠贵叹了口气。

    “唉~~~柱子，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老三那边真得麻烦你帮下忙了。”

    看见自己的打岔没打过去，何雨柱同样的叹了口气。

    “唉~~~闫叔，说实话，不是我不想帮忙。你也知道，我现在去学校当老师了，根本没有机会认识什么厂子。”

    说着，何雨柱装模作样的左右的扫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小声的跟闫埠贵说道：

    “闫叔，咱俩关系近，我跟你透个底。其实，我教书的地方，是军校，根本不招收地方学生，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嘛？”

    看着被自己“吓唬”的有点目瞪口呆的闫埠贵，何雨柱笑了笑，继续的加着火候：

    “那闫叔，你觉得我可能跟外界有接触嘛，对吧？”

    “嗯嗯嗯嗯嗯嗯。”

    闫埠贵疯狂的点着头，根本不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