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手欠
听着孙师傅肯定的话语，何雨柱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就是李书文公和李萼堂公这对父子。
因为这两位的事迹可是在霍传八极拳的族谱里写的清清楚楚的。
有那么一瞬间，何雨柱是心动的，因为一旦何雨柱能认下来，不说能提辈了，就连师承也能有了清晰的来路了。
可惜，何雨柱还是摇摇头，否认了这个说法。
“不是。”
主要是何雨柱不敢。
后世，何雨柱的父亲可是跟何雨柱说过何雨柱的爷爷是怎么没的。
而关于李萼堂公在那时期的遭遇，按照老一辈的说法，可是跟后世的何雨柱爷爷是一模一样，甚至是有过之而不及。
别说何雨柱胆小。
主要是没经历过那个时期，那何不妨把事情往最坏了想呢？
“嗯，那就对。。。。。。嗯？不是？”
孙师傅本来还得意洋洋的，可是听见何雨柱说不是，一下就没了那股劲了。
“等等，连长，小师傅，你们说的都是谁啊？怎么就是父亲、儿子，师叔的了。”
可旁边的小宋就却一头雾水。
“既然你猜到了，那就你给他说吧。”
孙师傅有点意兴阑珊了。
“孙师傅说的应该是有着钢拳无二打，神枪李书文的神枪李和草上飞、闪电霹雳手李萼堂这对父子。”
何雨柱无所谓的给小宋简短的介绍着李书文公和李萼堂公的一些事情。
然后，才有意的跟孙师傅解释着。
“虽然二位的大名如雷贯耳，可惜，我生不逢时啊，等我前两年去天津的时候，这二位不是已经过身了，就是已经离开天津去了南方，根本没给我机会去接触啊。”
听完何雨柱的解释，孙师傅释然的点点头。
“也是，都忘了你才13岁了，根本不可能跟这二位有过接触。”
旁边的小宋这时候也被何雨柱说这二位勾起了兴致。
“小师傅，既然你知道这二位，那你老师也跟这二位有关系吧？要不，也不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一句话，差点又把何雨柱的冷汗给干下来。
他现在后悔了。
非得手欠的展示技能，现在好了，一个谎言还得用另外一个谎言去弥补。
“这二位，当时可是在天津很出名的，不少练功夫的都知道。再说了，教我的老师虽然也姓李，但是这位老师当时已经就八十多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听说这位老先生已经作古了。”
现在，何雨柱一口咬死教他的老师已经走了。
他还不信了，这还有人能挖出来什么。
果然，听完何雨柱的解释，孙师傅点点头。
“也是，天津那地方也是出了名的武术窝子，大家都认识太正常了。”
这句话一出，算是给何雨柱嘴里的所谓的老师定性了，只是认识，没有其他关系了。
这下，何雨柱算是能放松一些了。
“行啦，别扯那些没用的了，正好老子最近腰有点疼。柱子，来，给老子按几下。”
说着，孙师傅踹了一脚旁边的小宋，示意他站起来，然后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等着他动手。
何雨柱也乐呵能岔开话题，也就上手了。
等把何雨水哄睡着了的何大清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站在一旁的一个小战士在羡慕的看着何雨柱在孙师傅的后背、后腰那胡乱的按着。
“你个傻柱子，你干什么呢？”
何大清的一声暴喝，不光给何雨柱吓的一激灵，就连正在闭眼享受的孙师傅也被吓了一跳。
“我。。。。我。。。。”
何雨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可睁开眼睛看见是何大清来了的孙师傅先张嘴了。
“我说老弟啊，咱能别一惊一乍的不，我这刚有点迷糊劲，你就来这么一嗓子。得嘞，这回可以提前守岁了。”
“老哥，怪我了，这不是看我的傻儿子在你身上乱动，怕他没个深浅，在伤着你嘛。”
被孙师傅这么一说，何大清那表情不算是很丰富的脸上，也出现了不好意思。
孙师傅整理了一下衣服，坐了起来。
“就你这儿子还傻？拉倒吧，他可精明着呢。”
说着，孙师傅还有意的瞟了一眼何雨柱。
虽然被人夸儿子，何大清挺高兴的，不过该谦虚还是得谦虚的。
“老哥，你可别夸他了，就他那点玩意，你一会在夸他，他就该翘尾巴了。”
这叫啥？
口嫌体正？
何雨柱也就趁机把旁边的正卤着的锅盖打开了。
还别说，扑面而来的香味何雨柱闻着都熟悉。
用筷子插了几下锅里的肉。
虽然是野猪肉，但是，也是猪肉。
就连卤牛肉的时候都只需要炖一个小时。
现在，有着孙师傅和小宋的刚才的打岔，一个小时都过去了，野猪肉也烂糊了。
何雨柱随手又挑了一块，用刀搁上面切下来几块。
“爹，师傅，老哥，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何雨柱也就借引子转了个话题。
“好吃”。
这是小宋的回答，还顺便给何雨柱比了个大拇指。
可孙师傅的回应，就有点意思了。
“不愧是特意拜师学的秘方，味道真正啊。”
而一旁的何大清虽然尝过之后，点头了。
可嘴里说出来的，完全是两个意思。
“还行，勉强能吃吧。”
何雨柱耸了耸肩，无所谓。
就何大清这种所谓的“打压”式教育，何雨柱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过，何大清这种“打压”式教育，也仅仅是在何雨柱手艺方面。
其他时候，何大清还是挺好的。
“师傅，老哥，一会找人过来看着吧。把两个锅都架下来，放火旁边，一晚上别让锅里的卤水凝上了，也别让卤水咕嘟，然后明天早上吃的时候可以更入味。”
何雨柱看味道没什么问题了，也就后续的注意事项告诉了孙师傅和小宋。
至于让何雨柱在这守夜？
拉倒吧，何雨柱才不讨那人嫌呢，毕竟现在这边可是有五个半的炊事员。
看何雨柱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孙师傅冲着小宋一把手，然后才转过头看向了何雨柱。
“行，后续让他们看着就行了，不过，你等会，还有点事要用你。”
何雨柱就纳闷了，现在都快半夜了，孙师傅是真不客气啊。
过了一会，小宋带着炊事班的那些人回来了。
而且，小宋手里还拿着个油纸包。
“来，柱子，这个给你。”
二话没说，孙师傅拿过小宋手里的油纸包，直接塞给了何雨柱。
“行啦，柱子，今天晚上麻烦你了，早点跟你爹回去吧，明天就过年了，回去歇着吧。”
“这。。。”
何雨柱掂量了一下油纸包。
不敢说他的手就是尺。
但是，一个油纸包有小二斤，何雨柱还是能掂量出来的。
而且，手感要是何雨柱没感觉错的话，油纸包里面装的绝对是肉。
再结合眼下的卤肉，那答案就出来了。
油纸包里面装了小二斤的野猪肉。
这下，何雨柱为难了。
要知道，别看何雨柱来的时候，案板上算上下水什么的，得有七、八十斤。
可是，卤肉卤肉，一卤就收可不是说着玩的。
别看一斤肉卤完之后可能上称变成一斤一两。
但那是有卤汁在的。
你试试把卤汁淋干了，能剩下8两，都算高高的了。
正常也就剩个7两左右。
而七、八十斤的东西，卤完之后，也就剩个六十左右斤，还得算上下水那套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就是说，现在孙师傅连队，差不多每人能分半斤左右。
而现在，一下子给何雨柱拿了2斤，何雨柱真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何大清也看出来何雨柱的不知所措了。
直接拿过何雨柱手里的油纸包。
上手的这么一瞬间，何大清心里就有谱了。
直接把油纸包往孙师傅那边推了过去。
“老哥哥，这可使不得，柱子过来帮忙算是他的荣幸了，怎么可能还要你的东西呢。使不得，使不得。”
“什么使不得使得的，都过来干活了，哪有不要工钱的？”
说着，孙师傅直接把何大清的手给推回去了。
“再说了，这是给孩子的，又不是给你的，哪有你说话份啊。怎么，孩子给他妹妹挣点奶粉钱，你这个当爹还不高兴了？”
“这。。。”
何大清被孙师傅怼的没话说了，直接看向了何雨柱。
那意思很明显了，你惹出来的，老子不给你擦屁股了。
“师傅，我。。。”
何雨柱也想开口说什么，可直接被孙师傅打断了。
“你什么你，你你你的。”
接下来，孙师傅的语气严肃了。
“柱子，你也知道我们这支可是有着‘铁军’称号的部队，想当初在路过锦州果园的时候，老子的兵都没碰过一颗苹果，现在，更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断了传承。”
孙师傅这话，其实是说给何大清听的。
因为这几天，孙师傅没少给何雨柱讲关于他们部队的那些光荣历史和荣誉称号。
何雨柱自然知道这些荣誉在当兵的看来，甚至比命还重要。
可何大清不知道啊。
现在，孙师傅借着给何雨柱说话的引子，把话给何大清说清楚，也就能让何大清明白他的意思了。
这不，何大清在听完之后，感慨了一句，也就让何雨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