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章 惊醒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就沉浸在冬梅给我编制的温柔之中，那甜甜的唇，香喷喷的气息，滑腻的肌肤，柔软舒适的身体，让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每天上班我都会不自觉的靠向冬梅，寻找话题聊天，全然不注意周围人诡异的目光。冬梅也是很温柔体贴的跟我聊天。我每天都是刚刚上班就盼着下班，然后和冬梅一起吃饭睡觉。
我承认我自己是馋她的身子，那滑腻的肌肤，甜甜的唇，柔软舒适的身子，温暖紧致的包容让我无视了周围一切打量的目光。为此我特意搬到厂里去住，虽然厂子离我家不过三里地左右。我每天晚上都会半夜偷偷起来从值班室跑到二楼进入冬梅的房间里，每次都是迫不及待。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吧，每天白天我都不是很精神。组装车间的主管老猫突然找到了我说晚上请我喝酒，我很是诧异，虽然说我们在一起喝过几次就，那都是加班老板请吃饭的时候，具体来说我俩的交集不是很多。
晚上在食堂喝酒吃饭，老猫的酒量很大，和我差不多，就我们两个喝了三件啤酒。我们两都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厂里我刚想回到自己的值班室去睡觉，老猫把我拉到路灯下递给我一支烟幽幽的说:
“兄弟，我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吧？”
我很是奇怪老猫的态度问到:“没有啊猫哥！咋了这是”
老猫狠狠的抽了两口烟，烟头在昏暗的路灯下忽明忽暗“你是不是睡了冬梅”
我很奇怪老猫问这个干嘛，还是很兴奋的说了一句“是啊！”
老猫又幽幽的问“是不是很爽！”
我抽着烟下意识回答:“爽！”然后我脑袋就狠狠的挨了一拳，当时我整个人都蒙了，我不知道老猫为什么打我，加上喝多了反应迟钝，我踉跄几下坐在地上怒吼到:“你特么有病啊？”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回击，又听到老猫幽幽的说:“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女人！”
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问“什么意思”
“她是我的女人，你特么敢睡她！”老猫怒吼一声想上前继续揍我。
“等下！”我看着老猫狰狞的脸很是郁闷，“不是，你啥意思？嫂子不是前两天来过吗！”
“冬梅是我女人！我俩好了三年了！”老猫又拿出一支烟点上“你特么敢骚扰她还睡她！”说着老猫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拽起来，挥拳想再次打我。
我抓住老猫的手腕下意识的向外一搬，上前一步把他的胳膊向后拉。老猫疼的“嗷”的一声，被我制服了。
“不是，你啥意思，咋就是你的了”我没反应过来老猫什么意思。下意识使出部队学的一招制敌，把老猫摁在地上。
“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这样对我！”老猫怒气不减。
看着老猫怒气冲冲，想起老猫才来厂里不久，以前都是在家单干。我突然反应过来，冬梅说的老板和情人是老猫。
我松开老猫坐在地上递给他一支烟，老猫没说话接了过去。我点上烟对老猫说:“猫哥，我真不知道。”
老猫狠抽一下烟说:“厂里谁不知道！你特么糊弄谁”
“我艹，我特么说了，我不知道！”我也恼了，“也没特么谁告诉我！你咋知道我俩在一起的。”
老猫叹气道:“这几天我叫她出来，她总说有事，我跟车间里的老娘们打听了一下，说你俩走的很近。下班的时候我把她拉我车间狠狠的弄了她一次，她才告诉我这几天一直跟你睡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这是被带了帽子，我反身抓住老猫的领子想给他几下，突然想到他俩是情人。老猫惊了一下怒气又上来了“你特么睡我老婆，还敢打我！”
我松开老猫的领子没好气到:“你老婆在家呢！那特么不是你老婆。”
“那是我小老婆。”老猫怒吼。
“你特么咋不上天，还小老婆，别不知道你特么是强迫的。”我回怼回去。
“我是真的喜欢她，她在外面跟了我三年。”老猫反驳我。
“你特么啥情况她都告诉我了，第一次你强女干了她，你有老婆有俩孩子，为了你她抛夫弃子，你特么还护不住她。”想到冬梅跟我说过的一切，我很是心疼这个女人。
老猫很是不服“我供她吃供她喝养着她，哪里对不起她了！”
“你供她吃喝，她咋还找我借钱！”我很不屑老猫的为人。
老猫呐呐的说“这不是我俩儿子上学了吗，你嫂子要钱多，最近手头有点紧。”
“我特么真服了你了，以后咋办？”我也很是头疼三人的关系。
老猫点了支烟说“我先回家，明天找到冬梅再说吧！”说完老猫走到车棚下骑上摩托走了。
我看着老猫出了厂门，拿出烟点了一根狠狠抽了两口转身上楼。来到冬梅宿舍门前我推一下竟然上锁了，我轻轻敲了两下，听到里面窸窸窣窣。不一会门开了。
冬梅穿着白色的睡裙，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只是脸上挂着一些泪痕，看到是我她挤出一丝笑容说到“你来了。”
我跻身进去反手关上门，抱住冬梅亲了上去，冬梅反而扭了一下脸，我亲在她脸上。我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抱起冬梅把她扔在床上扑了上去。
冬梅双手抵住我的胸膛低声细语:“别，我今天有点脏！”
我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她不知道我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不管不顾开始自己的动作。在酒精的作用下很久才结束。
事后我躺在冬梅床上点了支烟抽了起来。冬梅默默的起身帮我擦拭干净，又自己擦了一遍，上床躺在我怀里扭动几下找了个舒适的姿势。
烟头在昏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犹如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我抽着烟半晌说了一句“老猫今天来找我了！”冬梅抚摸着我胸膛的手一顿，接着用力搂紧了我。
这是个奇怪的梦境，一开始我就像个旁观者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
一入眼的是一座大楼，大楼外面粉着米黄色，忽远忽近让人感觉奇怪，正当我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时候，视线忽的被拉近了。只见二楼墙上挂着定陶县第二儿童医院。
正当我以为大楼左下角那里密密麻麻的是进出患者的时候，靠近了才发觉那是晾晒到外套，皮夹克，羽绒袄，短裤，乱七八糟的啥都有。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这一切耳边传来古筝曲，我四处张望，却是左下角和拐角处成了两处门面，两个看不清是美女还是大姐的正端坐着两手不断拨弄，拐角的粉墙上还写着:天上云音速成。
拉近了却发现，二位正在缠麻绳，仔细一看却是正在用经子（玉米外皮纺得线绳）编篮子。门面里面走出来一个小伙，看不清什么模样，一手里拿着一摞篮子一手拿着锤子，来到外面的草地上哐哐一顿砸。
我跑过去看看，却发现小伙面熟却怎么想不起他是谁原来小伙正在给篮子钉布衬。只不过为什么用的是水泥钉我正奇怪纳闷呢！耳边传来一声怒吼“线头别留那么长！”
却见那钉子尖上出现一个绳头，小伙上去就用手拉扯，却是越扯越长。我看的眼前一花，变成我自己站在自家院子里面扯绳头，我想打个结把绳头剪掉双手怎么都不听使唤。耳边又响起几声议论。
“你看他那鱼竿宝贝的跟啥似的！”
“就是，也不见他钓上一回鱼，可惜马上要断了。”
我眼里闪过一支墨绿色细长竹子做的鱼竿模样，我四处张望却看不见，面前的院墙却又变成了一溜猪圈，我担心鱼竿被猪给嚼了，走近却发现猪圈空空荡荡啥也没有。一扭头，看见鱼竿正晃悠悠的在旁边地窖上钓什么东西。
我慢慢爬过去，害怕自己掉进地窖里面，爬到地窖口往下看，却是下面一只小猪不断围着钩子转动，怎么也不咬钩。
脑海里面出现这小猪都介绍，这是我养的一头小野猪，又传来熟悉的声音“这狗曰的小猪怎么都不听话钓起来杀了。”那小猪抬头看了我一眼一口咬在钩子上，我赶紧把它钓上来害怕鱼线断了钓不上来。
我颤颤巍巍把小猪钓上来，一把抓在手里这小猪变的比我手掌还小，在我手里闭着眼不断流泪，嘴里咬着钩子不断流血。
我心疼的摘下钩子，嘴里不断安慰小猪“乖，别害怕，我这就把你放生了。”我把手捂严闪身走进旁边的菜园子，看着一条满是猪蹄印的羊肠小路。想放了手里的小猪却担心它逃不过追杀。
我正犹豫不决的时候，被一个熊孩子拽进一个山谷，这熊孩子很是熟悉，我却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这熊孩子高呼“快来钓鱼啊！”说着就往中间的一滩积水踩去，水花四溅，平静的水面一阵涟漪。
我心底一惊，这特么是个万丈深渊，你个熊孩子不知道吗？“你找死啊！”我抓住熊孩子的脖子一扔。却是把我自己扔到一个山坡下。
山坡上面草木茂盛，山顶上面火光闪烁，有人在上面刀耕火种。我对着手里的小猪说的“就把你放这里吧，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
小猪传来哀怨的声音“主人，你是不要我了吗？”我心底一颤，安抚道“怎么会不要你了，你等我两年，到时候我就十八岁了（我心里想着今年我二十七，明年就十八了）就可以收宠物了，到时候我把你收成宠物就有地方养你了。”
说着说着游戏降临现实我化成一个弓箭手，手里拿着大弓不断发出箭矢，一道道光芒闪过，使四周的怪物化为箭头飘向我的身躯。人猪突然合一了，小猪化成一个人立的小白猪，蹄子里出现一支弓上面两支燃烧着箭头的火箭，小猪怒吼一声“燃烧吧，小宇宙”火箭嗖的一声飞向远方。
火箭飞呀飞呀，一头扎进了一间密封厂房，厂房里搭满了脚手架，这火箭却是在脚手架下面燃烧起来。我看着小猪在脚手架上面来回折腾，不断的用獠牙掀掉屋顶，企图用掉下来了土来灭火，脚下的火却越烧越旺。“逃啊，赶紧逃出去，你这傻猪”我心里不断呼喊小猪希望它能逃出生天。
我心里想着只要把房梁掀断，弄塌房子火就灭了，想着想着我就自己弄断了房梁，结果断了的房梁搭在了脚手架上怎么都不掉下去，我绝望的坐在脚手架边上，看着下面的火越来越大。
最终房子被烧塌了脚手架倒了我顺着倒下的脚手架在地上一滚，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车间里，烧塌的房子变成了车间的一角，成了一堆黑炭。
这时一个身材妖娆面容艳丽的女子领着一个中年一个青年走过来。“陈师傅你的木炭烧好了啊。”声音说不出来的娇柔动听。
女子走到车间北面指着一排蓝色的设备说“刘师傅，这是你的任务，把它们都搅了烧成碳。”
我心里想着“这都是铁的咋烧成碳”走向前去问“张小花，这些设备都是新的，到了不到半年，还没安装怎么能烧了”
张小花疑惑的说“这都在这扔了六七年了，早淘汰了。”
我心想这不对啊！明明就是车间半年前安装剩下的配件，我想着想着没注意被扑倒在地上。睁眼一看却是张小花衣衫褴褛，嘴里塞着丝，两条在我身上蹬嗒。
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放过我o。”
我搂住张小花不知道什么情况这时，刘李二人奸笑着不断伸向张小花。我心里一急，抱起她向着楼梯间跑去。
张小花肤色通红，满脸汗水，嘴里不断呻吟，双手抱着我不断摸索。我心底暗骂一声“这两个王八蛋不但把她灌醉了还下药！”
我抱着张小花心急火燎的跑到二楼楼梯间想起这是车间主任的办公室，又一口气跑到三楼只见满地都是烟头，这是车间抽烟室。我闷头往上跑，不知不觉到了六楼，这是个巨大的装修工地，我想着找到一间没人的房间帮张小花解决。
找着找着，怀里的张小花变成了一瓶黄色的矿泉水，矿泉水瓶不断的传出哀怨“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我恨死你们了，我要报警。”
我心里彻底急了，这张小花不知道掉几楼了，我得快点找到她，不然这事说不清道不明了。我像个没头苍蝇在六楼乱找，可是每个楼梯都下不去，不是楼梯是空的就是楼梯是回旋的（只能下一半又走回来了）。
终于找到一个能下的，我赶紧跑下去却来到五楼半的一个平台上，我四处张望，这里是装修工人睡觉吃饭的地方，又脏又乱，找不到下去的路，我只好往上走，走着走着人却变成平躺着，楼梯顶住头根本就上不去。
这时候一个老师傅走到我身边把我往旁边一拉“年轻人从旁边上去。”我心神恍惚站到了楼顶上，我想顺着楼梯下去，却被人用胶合板盖住了。我跟旁边装修的两个师傅商量“大哥能不能把脚手架挪一下我下去。”
那师傅不声不响的挪起脚手架下的合板，脚手架却倒了下来，我惊恐万分的看着倒下去的脚手架，上面还有个人呢不得摔成泥。抬眼望去却是我堂哥，他正脚下踏空双手抓着架杆掉下去。我赶紧去抓脚手架希望能稳住，看着脚手架慢慢的倒向楼下的马路，心里想着有了，我跟堂哥一样顺着脚手架趴下去不就下楼了。
我刚刚走下脚手架，只见旁边巷子走出来一个拿话筒的女主持人“本台消息，被刘某某李某某陈某三人抡大米的张小花同学已经报警，刘某某李某某二人已经被捕枪毙，陈某某在逃。。。。。。”
听到这我心彻底凉了！完了彻底解释不清楚。我茫然无措的在巷子里乱窜，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只想找到张小花解释清楚，让她撤诉。
我跑到一条商业街上，迎头看到瘦小如猴的安全员（我以前上班车间里的安全员）正带着两名警察四处搜查。四目对视，我知道安全员发现我了，我脚下发软正要扭头逃跑的时候，看到安全员喊住两名警察耳语几句，两名警察转身进了旁边的商铺搜查。
安全员冲我摆摆手，快速跑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跑进巷子“跟我走，张雪在我家。”（我心说不是张小花么？张雪是谁）我跟着安全员走到一个门口，安全员在我背后一推，我踉踉跄跄进了屋子。
进屋我看到张雪泪流满面靠着床坐在地上，那梨花带雨似的娇弱看的我感到心疼，走向前蹲下去安慰“雪啊！不哭哈，要不我娶你！”我心底惊诧自己咋就脱口而出了，这特么不成捡破鞋的了，难道是见色起意可我心底不愿意啊！
张雪抬头泪眼汪汪的望着我“你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
我心里急了，这特么就解释不清了，我咋知道你跑着跑着就掉了变成矿泉水瓶子了。却又害怕实话一出来她报警把我抓了。嘴里不禁唱出来: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
睡意昏沉，
当你老了，走不动了，
炉火旁打盹 回忆青春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看着张雪那流着泪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忘词了，越急越想不起来，越想不起来越急，急的我浑身燥热，满头大汗。把我给急醒了，怅然若失很久才发觉原来又是一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