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女明星和小透明(九)
“我能来找你吗?”他想当面跟她说清楚。
“等下就要去练习室,我们去那说一样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害pia。
“不一样,有些事我要单独和你说。”他的语气很坚定。
“在电话里说也行,听筒里只有你和我能听到。”还是隔着距离比较安全。
“你是不是怕我?”她的推诿让他心里很受伤。
“我不怕你,你别多想。”他的直觉太准,她编瞎话都不知道怎么编。
他早就从房间出发去她的房间,就等着她这句话,“既然不怕,那就过来开门,我现在在你门口。”
“额,好……什么?你在我门口?”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他淡淡地开口说道,“对,过来开门。”
“好,你等会。”,她把电话挂断,来到镜子前,用手梳理自己的头发,左右转动身体,看没有要收拾的地方后,走去给他开门。
从门后露出个小小的脑袋,直视着他的眼睛,带着不情愿的语气,“要进来吗?”,别进来,别进来,千万别进来。
石皓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他把门往里一推,惯性导致她身子往后倒去,狠狠摔在地板上。他也没料到自己用了这么大的力气,没能第一时间扶住她。
“哎呦,好疼。”曾慕柳想掐死眼前害她跌倒,四肢发达、一身蛮力的男人。
石皓把她公主抱放到了床上,脱下她脚上的鞋子,给她盖上被子,拿了两个枕头放在她的腰后,轻声询问,“这样会不会好点?”
“还行。”她感觉腰也痛,腿也痛,这一下摔死了。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让你摔倒。”他真不是故意伤害她,“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关系,不用去医院,只不过下午我不能去练习室了。”她要躺在床上玩手机,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不去就不去,我……”他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要跟我说?”趁现在他把她弄伤,心怀愧疚,赶紧全说出来。
他坐在她的床边,脑中组织着语言,“你还喜欢林席吗?”
当然不喜欢,她贼讨厌林苍蝇,嘴上又要说得模棱两可,“我不知道,或许残留着过去的感觉。”
“他伤害过你,你不记得了吗?”林席配不上她。
“我记得,可爱情不就是互相折磨、互相救赎吗?”这是歪理,纯属胡说八道,她本人喜欢的是甜甜的恋爱。
“你真这么想?”他蹙着眉头问道。
“也可能不是。”听到她这么说,他的眉头才放松。
“颜青卿。”
“到。”
“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去爱你?”
他的眼中饱含深情,所谓一眼万年也不过如此。同意or不同意,这是个难题。
她在脑中呼唤老系,“老系,乖,来给我个友情提醒。”
“……”万籁俱寂,系统君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关键时刻不爱搭理人的尿性。
老系靠不住,她只能自己赌一把,石皓兄弟,俺对不起你,“不能,你是个好人,但我对你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久久不能回神,她的言语像一把把刀子朝他心上猛插。他有些喘不上来气,悲伤的浪花一下下拍打着他,疼痛又清醒。她发给他好人卡,真是烂俗得老掉牙的拒绝套路。
“你对林席就有吗?”他不能,林席也更加不能拥有她。
她觉得他这句话就像野兽受伤的低吼,着实有种一不小心就要葬身兽腹的错觉。勇敢柳柳,不怕困难,冲,“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你不过在旁边听了几句,就要来摆布所有人的感情?”
“我不关心其他人,我只关心你的感情。为什么林席行,我就不行?我是个好人,我不配。林席伤害过你,他就配吗?”他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不再掩饰情绪,“是不是伤害你的人,才配得到你的爱?你就这么下贱,不知道爱惜自我。”
石皓的手擒住曾慕柳的下巴,脸凑过来和她鼻尖对鼻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彼此的人中。只要嘴唇稍微嘟起,便能吻上。
她被热气弄得痒,梗着脖子顺带往后一退,逃离暧昧的氛围,拿手在人中处挠了挠,觉得嘴巴太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上下唇。
他看着她舔唇,吞了吞口水,喉间的灼烧感愈发浓烈,而解决的办法需要她来配合。
曾慕柳正在用她的方式润唇,却突然遭到了袭击。面前放大的人脸,以及唇上冰冷的触感都在告诉她,她被石皓强吻了。
这个强吻她的人,还在试图用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进入她的口腔四处袭扰。
“呜呜呜呜……”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乱叫,用手掌拍打着他的背。
他享受着和她的深吻,根本不在意后背挥舞的拳头,和她发出的呜咽声。
她没有办法,丝毫奈何不了他,只能一口咬下去。
“嘶……啊……”他的嘴边留下了一丝血液,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完犊子,没控制好力度,这一口咬重了。唉,受害者是她,她还要来关心施暴者,“你没事吧?”
“你是猪吗?什么东西都咬?”说着,便把嘴里的血水吐在了垃圾桶,抽了两三张纸擦拭嘴巴。
有没有搞错?受害者有罪论?他自己不做人干的事,还来说她是猪。
“猪吃的都是潲水,我是猪,那你是什么?”她这招叫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他轻声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卿卿,你是猪,那我当然是饲养员。”
猪被养得白白胖胖,她可不要,“我可不想长胖,减肥可太难了。”
“你的脑瓜子在想什么?跟猪比什么劲?小傻瓜。”他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宠溺的语气像要把人丢进蜜罐溺死。
前一秒苦情戏,还在骂她下贱;后一秒甜蜜吻戏,就称呼她小傻瓜了。建议石皓去学变脸,以后绝对是个名角。
她非常斤斤计较,毕竟他说得太难听,啥玩意就下贱了,上升这么大的高度,“之前你骂我下贱,我记着呢?”
“我气昏头在胡言乱语,卿卿消消气,不值得为我这个大坏蛋气坏了身体。”他放在她后背的手,还在一下下顺着她炸起来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