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交易和阴谋
洛阳东城,绿竹巷!
在一片狭窄巷子的尽头,有着一大片绿竹丛迎风摇曳,一间清幽宁静的院子坐落在这绿竹丛之中,看上去像是什么高人隐士的居住之处。
只见绿竹丛之中传出悦耳动听的琴声,而弹琴之人竟是一个七十余岁,身穿麻衣灰袍的老者。
这老者看上去虽然七十余岁的模样,然而面色红润,精神焕发,一看便是养生有道。
突然,老者怡然弹琴的脸色突然一变,眼眸变得无比锋利,目光好似利箭一般猛然看向远处。
只见老者手中的动作因他气势的变化而突然发力,以至于指尖一根琴弦发出“铮”的一声后,突然断绝,琴声也戛然而止。
“阁下,既然来了又何必遮遮掩掩?”老者声音淡淡道!
“呵呵呵,洛阳隐士绿竹翁,真没想到你还是日月神教之人,而且这一身功力还着实不浅,不过想想也是,倘若你的功力弱了,又岂会负责保护堂堂日月神教圣姑的安全呢?”
只见一个身穿黑袍,脸上戴着银白色面具的人从远处走出,来到老者身前,用怪异的声音说道。
而这个年逾七十的老者,赫然是在洛阳享有名声的绿竹翁。
绿竹翁神情凝重的看着黑袍人,沉声道:“阁下所来,不会就为了说这几句话吧?”
“说吧,你隐藏身份来此,所为何事?”
黑袍人哈哈大笑两声,道:“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我来此是为了见贵教圣女一面,想要和你们做一笔交易。”
绿竹翁淡淡看了黑袍人一眼,道:“待我请示圣姑!”
说完,绿竹翁转身走进院内的竹屋之中,不一会出来道:“请!”
“爽快!”
黑衣人说完,随绿竹翁走进竹屋,随后便见到一个身穿白裙,脸上带着面纱的女子端坐在椅上。
白裙女子语音轻柔,缓缓道:“不知阁下所言,是何交易?”
黑袍男子“桀桀”怪笑一声,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可配合圣姑,救出贵派前任教主,任我行!”
霎那间,不论是白裙女子,还是绿竹翁,无一不神色一凝,冷冷看向黑袍人道:“你是如何得知此事?”
黑袍人丝毫不在意两人的情绪变化,淡淡道:“在下自有在下的渠道,两位只需告诉在下,这个交易做,还是不做即可!”
绿竹翁和白裙女子视线对接片刻,后者沉声吐出一个字:“做!”
“爽快!”黑袍人压着声音道。
“可是阁下所求,又是什么呢?”白裙女子正色道。
“届时在下自会与任教主商议,就不劳圣姑费心了。”
“既然交易已经达成,那么两位,十日之后,江南梅庄见!”
说完这句话,黑袍人身形宛如鬼魅,眨眼间就离开了木屋,当绿竹翁追出去之时,已然不见的人影。
等绿竹翁回到竹屋后,这才神色凝重的道:“姑姑,此人修为高深莫测,还要在我之上,在江湖上绝非无名之辈!”
白裙女子摆手道:“无妨,只要他能救出父亲,我们管他什么身份?”
显然,这白裙少女正是任我行的女儿,也是原著女主,任盈盈。
……
恒山派见性峰!
这些日子令狐冲和仪琳的感情可谓是突飞猛进,这个渣男凭借着一张堪比读者老爷的容貌,冠希哥的雅痞,以及张嘴就来的土味情话,把未经世事的仪琳妹妹迷的神魂颠倒。
唯有令狐冲说出自己和岳灵珊已结为夫妻后,仪琳才失神痛哭了一阵,然而在前者的甜言蜜语之下,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毕竟在仪琳心中,令狐冲和岳灵珊本就是青梅竹马,天生的一对,她插足二人之间的感情已然是不道德了,还有什么资格提要求呢?
知道了仪琳的选择后,定逸师太虽然感到恨铁不成钢和不舍,但依旧选择了成全。
“令狐大哥,我终于突破到后天境中期了!”
在一天傍晚,仪琳欢喜的跑到令狐冲身前道。
她毕竟不像岳灵珊,从小不缺修炼资源,所以修为在此之前只有后天境初期。
她之所以能这么快突破后天中期,还和令狐冲帮他找了一截两百年老参有关。
其实,还有更简单便捷的方法,那就得和令狐冲睡一觉。
这样她的修炼速度也将快上许多,但是两人毕竟没有完婚,这里又是恒山派,若是被定逸知晓他在未完婚之前便破了仪琳的身,虽不至于提剑来砍,但面子上终归不好看。
令狐冲摸了摸仪琳乌黑发亮的柔软长发,温和笑道:“看来,仪琳妹妹很快也能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武林高手了!”
(这里恒山派尼姑参照新笑傲江湖,带发修行!)
“真哒!”得到令狐冲的认可,仪琳很是高兴。
毕竟,令狐大哥可是能和天下第一东方不败不相上下的人物。
连他都夸赞自己,看来自己真的很有修炼上的天赋呢。
仪琳心里想着:既然我有修炼上的天赋,那我就好好修炼,以后一定不给令狐大哥拖后腿。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之时,远处突然有一个清秀小尼姑跑了过来,道:“见过仪琳师姐,令狐师兄。”
别看仪琳在定逸师太的弟子当中只是小弟子,但她在整个恒山,那也是许多人的师姐。
令狐冲看着眼前害羞的清秀小尼姑,笑道:“这位师妹,是有什么事吗?”
女尼姑和以前的仪琳一样,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见到令狐冲和仪琳你侬我侬的依偎在一起,这才感到害羞。
不过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恭敬道:“令狐师兄,贵派的人已经到了,领头的是华山玉女宁师叔,她让我请你过去一趟。”
令狐冲闻言,眉头一皱,问道:“只有我师娘,不见我师傅?”
小尼姑摇头道:“听说是半路打探到什么消息,急匆匆赶往福建去了。”
“福建……”
令狐冲自言自语念叨着,两眼微眯,仿佛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