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王文兴想讨回公道,却死在集团楼下
沈怡笑道:“你变脸可真快啊,王文兴。”
王文兴闻言,脸上露出几分得意:“那可是冷玉溪啊,就连主席都抵挡不住。”
沈怡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轻轻瞥了王文兴一眼:“切。”
我们围坐在桌旁,继续着轻松愉快的聊天。苏琪坐在我的旁边,我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她不喜欢我满身酒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桌上的两位朋友逐渐不胜酒力,纷纷倒在了椅子上。
而沈怡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只是脸颊上微微泛起了一抹红晕。
回到家,我累死了。
(全文完)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卧室,换下外衣,洗漱,顿时感到一阵轻松。
当我躺上床,苏琪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直悄然跟在我身后。
她轻轻地钻进我的被窝,脸颊紧贴着我的胸口,我能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和温暖的体温。
我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她的头发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安静的夜晚,我们彼此依偎着,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这一刻,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烟消云散。
“什么是真爱啊?”我望着天花板。
苏琪在我怀里动了动,她轻轻地蹭着我,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然后,她轻声回答:“我们就是真爱。”
我笑了笑,知道她又在用她特有的方式表达情感。我追问道:“我是想问,真爱的定义是什么?”
苏琪沉默了片刻。
然后,她抬起头,笑嘻嘻地对我说:“我想不出来,但我认为,真爱的定义就是我们。”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暖,我紧紧抱住她,温柔地说:“嗯,睡吧,晚安。”
苏琪的幼师资格证终于到手了,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这意味着她可以走出家门,去幼儿园和一群活泼可爱的小朋友共度快乐时光,我也为她感到高兴。
然而,我却发现自己整天无所事事。每天看着苏琪忙碌而充实地生活着,我却感到有些迷茫和空虚。
我开始思考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能找到生活的意义和乐趣。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琪在幼儿园的工作让她变得更加开朗。
她每天和孩子们一起唱歌、跳舞、做游戏,享受着那份纯真的快乐。
她仍然有些胆小,所以每次我去接她时。
日子步入正轨,在一天天地变好。
我路过梁琼集团那座巍峨耸立的高楼时,啧啧啧,这比夏明集团的楼都壮观啊,不愧是第二大财阀。
“畜牲东西,你还我老婆!”我循声望去,只见王文兴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个牌子,上面写满了控诉。
我走近他,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轻声问道:“大哥,都快一年了,你还忘不掉吗?”
王文兴看向我,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忘不掉,他抢了我老婆,我就让他死。”
“谁在闹事!”一声厉喝传来,一个男子带着一伙人从梁琼集团内部走出来,目光直直地投向了王文兴。
那男子看到王文兴后,又转头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呦,这不是华氏集团大名鼎鼎的晨光董事长吗?听说你的公司都快破产三年了,怎么,你从哪学的这种卑鄙无耻的招数来对抗我?”
王文兴听到这句话,愤怒地怒吼道:“你们公司员工抢了我女朋友,你们才是真正的下贱!”
那男子轻蔑地一笑,挥手示意:“好好好,你进来说。”说着,他带着一伙人将王文兴推进了集团的大门。我皱了皱眉,朝王文兴点了点头,示意他小心。
“我在这等你。”我轻声说道,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
王文兴进去后,我紧张地等待着。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信息出现在屏幕上,是王文兴发来的:“他们……杀了我女朋友。”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
我惊慌地转过身去,只见王文兴已经倒在了地上,身体摔成了烂泥,鲜血从他的头部汩汩流出。
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突如其来的事件让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快步走向王文兴,只见他的眼睛还睁着,但已经失去了焦距。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抵达现场时,我双手颤抖,香烟在指间几乎滑落。
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片混乱的地面,试图从中找寻一丝线索,但除了飞溅的血迹和散落的碎片,什么也没有。
除了,手上的一处刀的割伤。
不久,他的父母知道了这件事,赶到了医院。
跪在医院门口,不断磕头,声嘶力竭地哀求医生:“求求你,救救他,救救我的儿子!”
“一百万就能把人救活,看你们愿不愿意出这个钱。”
我走过去,安抚他们:“姨,您冷静点,王文兴他……都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救活。”
“我不信!”王文兴的母亲激动地喊道,“就是你,高中天天带我儿子鬼混,你就是个人渣!”
我无奈地摇头:“阿姨,您怎么骂我,王文兴也不可能活过来。”
然而,王文兴的父亲却坚定地说:“我不信,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一百万我们就出了。”
为了救儿子,他们一家子东拼西凑,甚至不惜卖房借贷,终于攒够了一百万,颤抖着双手交给了医院。
然而,不久后,医生又找到了他们:“手术很成功,但病人情况依然不稳定,还需要五十万进行后续治疗。”
“怎么可能?”我再次忍不住插话,“王文兴都成肉泥了,怎么可能救活。”
“你闭嘴!”王文兴的母亲瞪了我一眼,然后转向医生,“好好,医生你一定要救活我儿子啊。”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然而,王文兴的母亲突然拿起拳头砸向我,愤怒地喊道:“你这个人渣,就是想让我儿子死!”
我只好灰溜溜地跑开。
最后,医院传来了消息,王文兴没有挺过来,医生假惺惺地下达了死亡通知书。
我看着那份死亡通知书,心中明白,这不过是一场骗局的结束。
“会不会,是集团的人打了他,然后把他逼死的。”我问道。
但医生只是冷漠地说着:“根据我们的检查,王文兴在去世前一切正常,没有任何殴打过的痕迹。”
我回想起见到王文兴时的情景,他手上并没有那道明显的刀割伤。
“但是,他手上那刀割的伤,我一开始见他的时候并没有。这怎么解释?”
医生瞥了我一眼:“那可能是我们之前没有发现,或者是在他去世后出现。你就不要在医院闹了行吗,屁都不懂,就知道造谣。”
呵,梁琼集团,你可真有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