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理维系者
“所以你不是因为击碎神座而把我带过来的？”
“你看到的零食是我刚从稻妻复制过来的。”
天理维系者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向影解释。
“他们没有说错，我一直在沉睡，直到昨天你击碎水神座。”
“我用了一天时间，观察了每一位执政在做什么，顺便更新了我的零食名单。”
“后面才是重点吧！”
“这都不重要，我从天理中看到你去了异世界，所以我才把你带过来。”
影正在吃着的三彩团子都掉了下来。
“你都把我带过来了，不会还给稻妻丢一个钉子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姐姐巴尔当初往来于世界间，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我姐姐的留言里说维系者不知情，因为她一直在沉睡？”
“那是我和她的统一口径。”
“你对你们姐妹的身世有感到疑惑吗？那么多魔神里面，为什么只有你们是双子魔神？”
“难道不是万中无一的偶然？”
“别人有可能是偶然，但是你和巴尔，并不是。当初孕育你们两个的是法涅斯的四影，伊斯塔露和你姐关系很好，你一直都觉得很正常吗？”
“和我姐关系好的魔神可多了，谁能不喜欢我巴尔姐呢！”
“你这是要给我讲故事了？”
“为了让你可以理解之后的事情，我只能用故事的方式让你更好理解。”
“不知道你平时有没有看见过长在水边的树，树长在水里。树为了更好地生长，会拼命吸收水中的物质，而水为了不被树吸干，则要努力升高水位，淹过更多的树木。对于树和水来说，这是非常正确的，但是对于生长在树木上的树叶来说，被水淹没意味着生命走到了尽头。”
“稻妻周围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现象。”
“现在想象一下，这片树叶就是一个世界，树叶被水淹没，就意味着世界的消亡，而提瓦特就是这样一个世界。”
“你是说我们外面有树和海，我们会被海水淹没？”
“你们作为世界内诞生的魔神，一般是没有机会观测到外界的。而非常不好的消息是，提瓦特不但是这样一个浮沉在树和海之间的世界，而且我们还是在树干下方的树叶。”
“所以我们更容易受到海的侵蚀？”
“不过这样的信息，给我说合适吗？”
“你和你姐姐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孕育的。法涅斯和四影为了解决提瓦特可能遇到的危机，伊斯塔露从时间的长河中截取到这样的画面——在不知道哪一个支流中，通过一位雷系的女性魔神，我们的世界建立了和另一个世界的联系，这样的联系让两个世界共同受益，从而都从命定的未来中摆脱了出来。”
“正是因为伊斯塔露得到了这样的信息，法涅斯根据截取到了片段，孕育了代表雷元素力顶点的双子魔神——巴尔和巴尔泽布。”
“所以只有我们是双生魔神，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影突然得知自己的诞生居然是上层力量干扰的结果，心情非常复杂。
“那为什么你要看着我姐死在坎瑞亚？伊斯塔露看到的片段不就是我姐第一次去泰拉所建立的联系吗？”
“不，你错了，伊斯塔露所看到的建立两个世界联系的人，是你！”
“这则预言过去了很多年，法涅斯和四影相继消失，而我看着你们长大，从小女孩到大姐姐，直到你们去往稻妻参与魔神战争。”
“你还记得你自己死过一次吧？”
“是我当时自杀想要把神座让给姐姐那次吧。”
“是伊斯塔露把你从时间的长河中拉了回来，你们本就是双子魔神，二位一体，并不是你所理解的两个魔神。”
“经过那一次，我和巴尔私下谈过一次，也透露过一些你们的特殊性和提瓦特的真相。时间就这么过去，直到有一天，巴尔突然联系到我，她已经从泰拉回来了。”
“所以你真的感觉不到我们穿越世界吗？”
“我可以感觉到，但是那一次我的感知被天理屏蔽了。”
影是第一次知道天理本身是有意识的，她一直以为维系者秉承天理的意志只是她的说辞而已。
“之后，我和天理谈了一次。巴尔能去到泰拉，是因为天理本身出手了。”
“在伊斯塔露从时间长河截取到你的影像的时候，天理通过我们也看到了这一切。关于树和海的威胁，我们是笼中的小鸟，能感知到但不真切，但是天理作为笼，对于这些是最急迫的。它抓取到了一丝泰拉的气息。”
“所以泰拉是树干上另一片树叶吗？”
“不是，泰拉不在树海体系以内，是提瓦特的天理通过未来的一丝气息，锁定了泰拉这个世界本身。这不在于我们这里比泰拉的世界要高级。因为信息在世界间的纠缠现象。当天理迫切想要抓到泰拉的时候，泰拉的运行轨迹就会在冥冥中与提瓦特相会，大概是‘我过来看看怎么回事’这样的态度。”
“而当世界之间足够接近的时候，更多的信息可以交互了。天理把伊斯塔露截取到的片段传输给了泰拉的世界意识，因为这样的连接对双方世界都有利益，所以交易达成。巴尔可以自由在两个世界穿行。”
“那我还是有一个疑问，坎瑞亚的时候，为什么你们都任由我姐姐死去？既然她对于所有人都这么重要。”
“因为你姐姐的死是必然。你还记得我说过，连接的中心点，是你，巴尔泽布！那为什么是巴尔先过去？”
“也许是伊斯塔露大人看错了，我姐姐也是中心点之一。”
“因为你姐姐就是那个让你成为连接中心的人，她的使命是打通两个世界，让两个世界连通。通过自己的死亡把权限转移给你，使你成为整个连接的中心！”
“你姐姐，巴尔，是一个优秀的人。但优秀不意味着可以在危难面前力挽狂澜。你才是那个可以扭转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