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章 看见奶奶了
于乐看着小伙子担心的样子，也有点想自己的奶奶了，他微微扬起头，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长廊，看见了自己的奶奶。
他想起小时候，奶奶总是会在清晨，轻手轻脚地走进他的房间，那布满老茧却格外温暖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庞，然后用那温柔到极致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那声音仿佛能融化一切。
每天早上，奶奶都会为他精心准备热气腾腾的早餐，或是一碗软糯香甜的米粥，上面撒着些许香脆的花生米，或是一盘金黄诱人的煎鸡蛋，散发着阵阵香味。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奶奶则在一旁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每一道纹路似乎都写满了慈爱，时不时地提醒他小心别噎着。
奶奶还会在阳光明媚的午后，牵着他的小手去公园玩耍。他则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在她手里蹦蹦跳跳。
到了公园，奶奶会坐在长椅上，将他揽入怀中，开始给他讲那些奇妙的童话故事。
奶奶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有着一种独特的韵味，仿佛带着魔力，让他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之中。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奶奶的发丝在阳光下闪耀着银白的光芒。
小伙子感谢完警察，脸上一片如释重负，似乎感应到于乐的注视，他回过头看见于乐呆呆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
负责询问于乐和毛浩然的是一位年纪差不多 40 岁左右的工作人员。
这位警察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久经沙场的老练与沉稳。
等到两个人的笔录基本做完，这位老练的警察开始对里面有疑问的地方进行仔细询问。
“今天是周四，你们俩为什么没有上学？”警察表情严肃地看着他们问道。
“我们学校开运动会，昨天比赛输了，心情不好，就想出来散散心。”于乐轻声回答道。
“有人说看见你是忽然跑过来的，为什么？”警察目光犀利地看向于乐，继续追问。
于乐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他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说假话，对于无法解释的就说不知道。
他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远远的看见那个女人就觉得她不正常，想着经常有精神病人发病伤人的事件，而且她又是在学校门口，那里有很多孩子，我担心会出事，就想过去看看。”
“那你呢，你是后来出现的，骚乱前你去哪里了？”警察又将视线移到毛浩然身上。
毛浩然挠了挠头，老老实实的说：“我和他打赌防沙林里今天有十个小朋友，我就跑过去看了。他跑的时候没通知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警察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沉默片刻后，他又问道：“那个女人在这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你们有没有注意到？”
于乐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然后说道：“我跑过去的时候，她好像一直在自言自语，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毛浩然也接着说：“我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警察在本子上认真记录着，接着又问了一些其他的细节问题。于乐和毛浩然都尽可能详细地回答。
当所有问题都问完后，警察合上了本子，对于乐和毛浩然说道：“感谢你们的配合，你们可以先回去了。后续如果有需要，我们可能还会再联系你们。”
于乐和毛浩然站起身来，走出了警察局。他们的心情依然有些沉重，刚刚经历的这一切让他们久久无法平静。
于乐看着远方，喃喃自语道：“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发生了。”
毛浩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鱼儿，你不要自责，你要想想，如果你不在，骚乱中警察又无法准确控制住那个女人的话，会有多少个无辜的孩子被害？”
他想了想，又接着说：“我觉得你这个异能还有预知的作用，在没发生前它就预知了这个女人很危险。”
于乐紧皱着眉头望向毛浩洋，语气严肃地说：“可是浩然，你发现没有，它和我们的法律是有冲突的。精神病人发病时杀人是不会被判死刑的，可是它却把人杀死了。”
毛浩然听后，眉心顿时紧紧地皱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抬起头：“鱼儿，虽然这个问题有点复杂。但我们也不能忽视它保护了更多人的事实。也许，这正是它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只是我们还没有完全理解它运作的方式和规则。我们不能简单地用法律的框架去评判它。”
于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我在收到指令的时候，还是要确定一下情况比较好。”
“这就对了，其实如果你手里有一把枪，在那么紧迫的情况下，可能你也会开枪，”毛浩然继续说道，“我觉得你这不叫杀人，应该叫见义勇为！”
“也许是这样，”于乐接着说，“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快点拦住她。不过这次它给我报了性别，看来升级不仅是会增加距离也会增加更多信息。”
“还有你的异能，”毛浩然眼睛突然一亮，“鱼儿别多想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它还是挺靠谱儿的。明天我们继续找杀人犯。”
顿了顿，他又说：“看来警察局里也没有杀人犯，要么就是你的异能没有攻击次数了。唉，好不容易正大光明的进了趟警察局，结果白跑一趟！”
于乐点了下头，又从包里拿出耳机戴在了耳朵上，找了一部小说放了起来。
他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觉得有些奇怪，“浩然，我们俩是不是刚刚做完笔录？”
毛浩然奇怪的说：“你是不是傻了，我们不就在警局外面吗？”
于乐继续说：“可是我怎么感觉这里不太对劲呢，这周围的一切好像变得很陌生。”
毛浩然皱起眉头，也开始仔细打量起来，这才发现他们所处的地方虽然看似是警局外面，但总有些细微之处不太正常，比如街边的招牌变得模糊不清，道路的走向也似乎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