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尘封往事，真相初现

    老人沉默了，他低垂着头，浑浊的双眼仿佛失去了焦距，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一幅复杂难辨的图画，记录着他不堪回首的过去，也埋藏着他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和痛苦。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骨节泛白，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内心极度的挣扎和痛苦，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撕扯着他的灵魂。

    凌霄没有催促，他静静地等待着，他知道，有些记忆，太过沉重，需要时间去打开，也需要莫大的勇气去面对。老人此刻的沉默，并非刻意隐瞒，而是那些痛苦的过往，如同附骨之疽，让他难以启齿，却又无法逃脱。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老旧的钟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像是倒计时，一分一秒地流逝，提醒着他们时间的宝贵，也像是催命符，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让人感到窒息般的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终于缓缓抬起头，浑浊的双眼，看向凌霄，眼神复杂难辨，像是做出了某种艰难的决定，又像是最后的挣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想知道‘冥王’组织的秘密，我可以告诉你，”老人顿了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沙哑地说道，“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

    他没再说下去，但那阴冷的目光，却让凌霄感到一阵寒意，他知道，老人提出的要求，一定不简单，但他别无选择，为了妹妹，为了真相，他只能答应。

    “什么事？”凌霄问道，他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执念，能让一个老人，在经历了如此多的痛苦之后，依然选择复仇。

    “我要你答应我，找到‘冥王’，替我……杀了他！”老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和愤怒，像是压抑了多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喷发出毁天灭地的怒火。

    凌霄心头一震，他没想到，老人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看着老人，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仇恨，像是被命运捉弄的棋子，在绝望中苦苦挣扎。他知道，老人和“冥王”之间，一定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才会让他如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冥王”置于死地。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告诉我，你和‘冥王’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凌霄问道，他想知道真相，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个老人，在经历了如此多的痛苦之后，依然选择复仇，而不是选择遗忘。

    老人再次沉默了，他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夜晚，那个充满着鲜血和绝望的夜晚。

    “二十年前，我是一个科学家，参与了一项秘密研究项目，这个项目，就是‘武神计划’……”老人缓缓开口，语气低沉，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诉说着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一段充满了荣耀与梦想，却又被背叛和鲜血所玷污的往事。

    “‘武神计划’？”凌霄和夜莺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震惊，他们没想到，老人竟然会和“武神计划”扯上关系，而“武神计划”，正是凌霄获得“武神之心”芯片的关键，也是他妹妹失踪的原因，这一切，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武神计划’，是一个旨在研究人类潜能，打造超级战士的秘密项目，而我，就是这个项目的核心成员之一。”老人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也带着一丝苦涩，“我们成功了，我们研制出了能够激发人体潜能的基因药剂，也创造出了超越时代的科技，但我们万万没想到，我们的研究成果，最终会成为毁灭我们自己的武器……”

    老人的声音变得低沉，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夜晚，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夜晚。

    “‘冥王’，是‘武神计划’的另一个核心成员，他是一个天才，也是一个疯子，他为了追求力量，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用活人做实验……”老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像是亲眼目睹了人间地狱，“他背叛了我们，也背叛了科学，他偷走了我们所有的研究成果，还杀死了所有参与‘武神计划’的人，包括……我的家人……”

    说到这里，老人已经泣不成声，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像是流淌的鲜血，诉说着他无尽的悲痛和仇恨，也诉说着那个黑暗的时代，那些被掩盖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