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裴之在一起了,在飞往德国的飞机上,她望着窗外肆意涌动的云,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
裴之霸道地吻她,在飞机上,在临窗的位置。他的吻,和她十七岁那年那个男孩吻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越吻越深,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真的无法想起生命中那个叫做庄敏哲的男孩了。
“If you missed the train I"m on,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她没有来由地轻轻哼起这首歌,心也跟着莫名地疼了一下。也许有一天,她真的会忘记那个男孩,忘记这首歌,忘记与他酒后的欢愉,以及他无比爱怜地叫的每一句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