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娇色色巧舌唆使 冷索索断臂被擒
色色见状狡黠地笑了一下,口中却不住叫道:“慕白,你虽贵为龙族,有御水之能,依我看不过如此,以何与芝麻滩相敌?”
马慕白听了更为大怒,呼风唤雨,直把昕水河倒流几十里。
色色更为得意,却仍叹气说道:“慕白,你且停住,听我细说。”
马慕白瞬间偃旗息鼓,跳到色色身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你竟如此小瞧于我?”
色色道:“我与你相好一场,只盼你独步天下,无往不胜,如何会小瞧你?”
马慕白:“可你竟……”
色色:“唉,孤木不成林,独雁难为群。那芝麻滩人多势众,绝非你我之力可敌。”
马慕白:“哈哈哈,我道为何,我自不会以一己之力相争。”
色色:“哦,难道你还有帮手不成?”
马慕白:“色妹妹,你糊涂了?难道这昕水河水不是我的帮手吗?”
色色:“你是说……”
马慕白:“对,我要用这河水给他来个水漫芝麻滩,哈哈哈,我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色色顺势抱住马慕白:“慕白哥哥,我果然没看错你,原来你非但勇武,还很有智谋。”
马慕白得意地搂着她道:“那是自然,跟着我,你一定会……”色色却不等他说完:“不瞒你说,娘主让我来,也为此事。”
马慕白一下子愣了,瞬间感觉心下不爽:“你娘主,她也想到此法?”
色色却不管他心情如何,藕臂环住马慕白脖子,嘴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只恐水漫芝麻滩也难以对付他们,倒不如依娘主之意,白马啸与大河宫联合,一同施法,来个二水漫滩。”
马慕白立刻点头道:“嗯,太好了,二水漫滩,不信扫不平芝麻滩。”
色色继续说道:“只是那小仙妖下凡之前,已被玉帝老儿封为什么大河之主,司管大河流域,恐怕大河、小河二水齐发亦奈何她不得。”
马慕白顿时愣住:“那……那怎么办?”
色色继续道:“你若真心待我,若不想被人侵占白马啸,我倒有一计,不知是否当讲。”
马慕白赶紧说:“色妹妹但讲无妨。”
“慕白哥哥,你可敢调用东海之水?”马慕白没想到色色之计竟是如此,一时有些犹豫,“东海乃我伯父东海龙王管辖,我若私自调用,恐怕……”
色色抽回手臂,缓缓放开马慕白,叹声道:“唉,慕白哥哥,我知你虽为戴罪之身,毕竟身属龙族,他日或可重返天庭,享受至高荣耀,失此一地,亦无大碍,我不勉强于你,就让芝麻滩造人吧,让那些人类成为凡尘主宰,毁我大河宫,灭我族群,不过迟早,唯愿能与你多厮守些时日罢了。”
马慕白咬牙切齿道:“哼,我决不允他们伤害色妹妹,我即便吸干东海之水,淹了芝麻滩,又将如何?”
色色立时笑逐颜开:“真的?事不宜迟,你便去调用那东海之水,我去禀告娘主,咱们大河、小河、东海三水同起,必能淹没芝麻滩。”
马慕白答应一声,便要腾空而起,却听空中一声断喝:“孽畜,戴罪下凡,不思悔过,受妖蛇蛊惑,便要罪上加罪,还不跪下受罚?”
……
索索见一柄亮晶晶、金闪闪的斧子直飞门面,头赶紧一偏,金斧贴面而过,将身后一棵大树拦腰劈断,金斧却又回旋回来,索索已持剑在手,横剑便挡,却觉得金斧势不可挡,饶是索索反应极快,身子一滑,将剑一抽,金斧却已将剑头削了一截。
金斧回飞之处,百工已大步冲了过来,顺手接过金斧,直冲索索劈了下来。
小个子男人已吓得双腿发软,半步也挪不动,只站在原处傻站着。
百工一斧劈下,不顾索索已倒退数步躲过,转身一把抓住小个子男人,向人堆扔去。嘴里念着“接住”。
十几个男青年正在愣神,见小个子男人被扔过来,下意识伸手去接,却被小个子男人砸倒一大片,一群人慌慌忙忙爬起来围在一堆瑟瑟发抖,竟不知离开。
索索趁此机会,仗剑反刺,“噗”的一声,已刺入百工肩膀,百工却似乎不知疼痛,一手持斧照索索又劈,索索拔剑不出,来不及撒手,金斧闪过,已将索索右臂劈了下来。
不待索索反应过来,百工另一手似钢爪一般已扣住索索左臂,索索再也动弹不得。
……
马慕白和色色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寰龢正在云端向白马啸降下来。
色色情知不妙,撒腿便跑,只跑了两步,却见黄山已横在面前。
马慕白先是一愣,不由自主便要施礼,一想不对,便又硬挺着站着不动:”此处并非天庭,你奈何我不得。”
寰龢已落下地面,对马慕白的失礼完全视而不见,强忍怒火,说道:“马慕白,你之前程自由你作主,何去何从,望三思而行。”
马慕白硬着头皮道:“我便要二水,哦不,三水漫滩,你待如何?”
寰龢冷笑一声,继续劝道:“莫非你忘了因何被贬下凡?”
马慕白不听便罢,听完此话立刻显得非常激动:“不过是些许小错,便受此重罚,可见天道不公。如今你又来造什么人,欲夺我领地,岂不欺我过甚?”
寰龢道:“天有天规,何来不公?你既有错在先,自当受罚,若真是天道不公,岂会让你在这白马啸逍遥?若真是重罚,父皇便将你打入地狱,岂不更重?”
色色见黄山挡住去路,情知难逃,欲上前攀近,却见黄山怒目而视,身子不由自主向后退缩,钻到了马慕白身后:“哥哥慕白,莫听她妄言,”看了黄山一眼,似觉不妥,不知如何说下去,支吾了半天也没蹦出一字……
“我观你这妖孽并非十恶不赦,何故总与芝麻滩为敌?”寰龢对色色说道。
马慕白不等色色答话,气愤不已道:“不过是破了区区一个马槽,便要责罚,何况此事起因被其他天马相撞,非我故意而为,却遭被贬下凡,此等处罚,还说不重?”
寰龢说道:“你好糊涂,此事并非主因,不过由头而已,若没有你代父受过,西海龙王何以保得西海龙宫之主位?”
马慕白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我是代父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