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求安慰
“哈哈哈金子!全是金子!都是我的了!”楚河大笑着,脸上露出极度的兴奋之色。
楚墨澜淡淡的瞥了眼男人。
楚河根本没注意到楚墨澜,怀里抱着一堆黄金露出诡异的笑容。
楚墨澜转身离开,在距离楚河五六米的位置突然停下来。
一把无形的气剑凭空出现,“噗”地一声贯穿了楚河的身体。
鲜血溅到楚墨澜的脚下,少年嫌恶的避开。
楚河震惊的看向楚墨澜,又看向地上掉落的黄金。
只见那袋黄金哪里是黄金?明明是一块块的石头。
楚河瞪大了双眼,鲜血从嘴角流下。
“哼!想要钱?也得有命花啊。”楚墨澜冷笑,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
楚墨澜转身离开,没有一丝停留。
夜色渐深,月亮挂在天边散发着皎洁的光芒。
楚墨澜回到城主府并没有见到沈逸尘,向人打听才知道男人去了温泉池。
月色朦胧,楚墨澜走到温泉池旁站定。
温泉池上氤氲着热气,沈逸尘绝美的脸上挂着点点笑意,此时的他正闭着眼睛吸纳灵气,点点光芒围绕着他,宛如神祇一般。
沈逸尘的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完美,此时的他墨发自然的垂落,沾染着点点雾气,这让男人多了一丝人气,少了一分疏离感。
楚墨澜定定地看着沈逸尘,他也不知为何此时这么想见沈逸尘,他就是想看看男人,最好能抱着他狠狠地欺负他。
“既然来了不如泡一下?”沈逸尘睁开双眼戏谑道。
沈逸尘打量着楚墨澜,少年身上并没有沾上血迹,但仍然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楚墨澜一愣,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既然义父邀请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楚墨澜神情恢复如常,轻笑道。
沈逸尘挑眉,看着少年飞快将衣服脱掉进到温泉池内,少年身上覆上一层肌肉,看着十分性感。
沈逸尘看的微微一怔,随即稳下心神。
“义父”楚墨澜走到沈逸尘旁边和他并排坐着,少年将头靠在沈逸尘肩膀上,突然向撒娇似的喊道。
“嗯?”沈逸尘看着少年有些疲惫的脸庞不禁有些心疼,这孩子才刚成年就要经受这些。
沈逸尘知道楚墨澜去做什么了,他之后才想起来那乞丐就是楚墨澜的生父。
楚河本就对楚墨澜不好,要不然怎么会把他卖了呢?
才十文钱!
他的命真是贱的不能再贱。
楚墨澜也不是一时兴起去杀楚河,在他心底早就想这么做了。
“天地这么大,竟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楚墨澜感叹,两世为人,他竟然连个家都没有。
“谁说的?凌云宗就是你的家,别想太多。”沈逸尘拍了拍他的头。
楚墨澜将头埋在沈逸尘的颈窝,闷声摇了摇头。
他在凌云宗唯一熟悉的就是沈逸尘,他从未把凌云宗当家。
上一世他杀了沈逸尘,灭了凌云宗。
后来的他如丧家之犬,他只能通过杀人来满足自己日渐空虚的内心。
这一世,若沈逸尘敢背叛他他依旧会这么做。
沈逸尘知道楚墨澜内心没安全感,只能静静地陪着他。
两人就这样在月下相互依偎着,过了良久。
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在两人身后伫立了良久。
唐无忧看着两人的背影眼底满是复杂的神色。
翌日
唐戬的生辰将到,府中的人也开始忙碌起来。
府里到处张灯结彩,喜庆非凡。
沈逸尘起来后总觉得有些奇怪,今天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仔细一想才发现楚墨澜和唐无忧今天竟然都没来找他。
怪不得清净了很多。
“沈仙人!仙人你去看看我家公子吧,他昨日受了风寒,今天一直高烧不退,还一直嚷着要见您。”一个仆从匆匆赶来说道。
沈逸尘闻言一怔,昨天回来不是还好好的?
况且有沈海给的丹药,按理说唐无忧的身体会一天比一天好。
沈逸尘没来得及细想,连忙跟着仆从去了。
沈逸尘来到唐无忧的卧房,只见少年脸上通红,嘴里呢喃着什么。
“逸尘哥哥咳咳咳”唐无忧看到沈逸尘眸光一亮,连忙要起身。
沈逸尘扶住他,“好好休息,别起来了。”
“逸尘哥哥,我是不是要不行了?”唐无忧神色痛苦,看起来确实很危险。
“大夫呢?大夫怎么说?”沈逸尘急忙问道。
仆从摇了摇头,面带苦涩。
“儿啊!你怎么了?不过一夜你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唐戬匆匆赶来。
男人英俊的脸上多了几道细纹,看起来苍老了很多。
“咳咳咳父亲。”唐无忧看到唐戬也红了眼眶。
他此时十分痛恨自己的身体,若是自己身体能像父亲那样就好了,他若是能修炼就好了。
他想和沈逸尘一起在凌云宗修炼,想要成为少城主,为父亲分忧。
“别说话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唐戬痛心的说道。
“是的,我们会想办法的。”沈逸尘只会一些治疗皮外伤的治愈术,其他的还要找专业的人来,沈逸尘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唐伯伯,不如请我师妹来一趟,她本就是中医世家出身,后来在凌云宗学习术法,炼制丹药。”沈逸尘也不忍心看着唐无忧就这样被病痛折磨。
况且惊雷城城主一位若不能让唐无忧继承怕是会发生内乱。
这也是沈逸尘临走前沈海告诉他的,要让他尽力调理好唐无忧的身体,最好能让他习武。
唐戬毕竟是沈海的好友,之前还救过沈海一命,否则哪里有后来的凌云宗宗主。
为此沈海也是操碎了心,唐戬也是个命苦的,妻子早逝,儿子疾病缠身。
“好好好,就请她来吧!只要能治好无忧,怎么样都行。”唐戬连连点头。
沈逸尘拿出传音的灵石,立刻给叶芊芊发信息。
仆从一脸苦涩的看着自家少爷,昨晚他怎么劝都劝不动少爷。
他非要站在那里看着两人,这不,染了风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