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死亡列车
随着夜幕的降临,李长安几人抵达京都城,高楼大厦灯火辉煌,犹如矗立的灯塔,霓虹灯与星光交织,将城市装扮得十分迷人。
吴军操控着飞车稳稳地降落在豪华酒店的门前,李长安三人惊讶的步出车外,他们仰望着高耸入云的建筑群,在夜空中穿梭的各式飞车,以及倒挂悬浮的列车,交织在空中。
这些景象宛如直接从科幻电影中走出一样,京都城的繁华与未来感让人着迷,李长安三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天空。
吴军收起飞车,邀请李长安三人走进酒店,随即有服务员上前热情招呼。
“尊敬的客人,请问是否已经进行了预约?”
“三间套房。”
吴军出示一张闪耀着微光的卡片,女服务员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恭敬,她优雅地弯腰,做出邀请的姿态,
“诸位贵宾这边请,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服务员引领着他们步过金碧辉煌的大堂,走向电梯区域。
一部外形酷似蛋壳的高速电梯映入眼帘,它以接近飞机的速度垂直上升。
然而,李长安等人却惊讶地发现,他们并未感受到任何不适的超重感,电梯外快速掠过的景色也没有引起任何晕眩。
李长安步入套房,立刻被高挑天花板上悬挂的璀璨水晶吊灯所吸引,它的光芒洒满了整个房间。套房设计典雅,现代风格与古典元素融合,营造奢华而又不失温馨的氛围。
“一个人睡未免有些浪费了。”
李长安讪讪的自语道,心中不禁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
李长安走到落地窗前,居高临下鸟瞰整座城市,繁华尽收眼底。
霓虹灯光闪烁,犹如繁星点缀夜空,穿梭在天际的“彩虹”飞车,翩翩舞动,绘制出一幅幅动人的光影图景,一时之间,竟有些沉醉。
然而,就在这宁静的夜晚,一场灾难降临。
原本平稳滑行的悬浮列车突然遭遇故障,动力系统失效,列车在重力的牵引下开始猛烈下坠,车厢内响起了一片惊恐的尖叫声。
乘客们在车厢内失去了平衡,被剧烈的震动抛来抛去,彼此挤压,一片混乱。
李长安还沉浸在京都城迷人的夜景中,突然,他的眼角捕捉到一道不寻常的动静——一架悬浮列车从他的斜上方闯入视线,他的眼神一凝,心中掠过一丝警觉。
光点迅速逼近,由远及近快速在李长安的瞳孔中放大,悬浮列车如同一头脱缰的野兽,直冲他所在的楼层而来。
“我草,不会这么倒霉吧,这可是九十九层啊。”
李长安心中暗自咒骂,他没有时间犹豫,迅速冲出自己的房间,如闪电般破门而入,扛起正在休息的张颖和赵秀婉就往楼下跑去。
砰!轰!
巨响轰然炸开,撞击声震撼了夜空,李长安身后的酒店高楼在悬浮列车的撞击下瞬间断裂,列车沿着大楼的侧面滑落,伴随着一层层建筑结构的崩裂声,许多人在睡梦中再也没有醒来。
“抓紧我,别松手!”
李长安对肩上的张颖和赵秀婉大声喊道。
张颖、赵秀婉两人抬头看见盖天而来的巨物,遮天蔽日般压来的庞然大物,原本朦胧的睡眼瞬间被恐惧所取代,两人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心跳如鼓,全身紧绷。
李长安运转灵气,形成了一个保护罩将三人包裹在内。悬浮列车如同死神的镰刀,即将劈头而来,向下逃已经来不及,他的目光锁定了楼层的玻璃墙,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
“你大爷的,给我破!”
呼!悬浮列车与三人擦肩而过,一同开始自由落体。列车内几名乘客的面孔紧贴在玻璃窗上,与张颖两人目光相对,忍不住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突然间,刺耳的警报声划破了夜空,多架飞车和直升飞机迅速响应,呼啸着靠近事故现场。它们喷射出一张巨大的网,紧急行动试图从下方拦截并拖起失控的悬浮列车。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列车坠落时产生的庞大冲击力,不仅没能成功拖住列车,连带救援飞车和直升飞机也被拖入了这场混乱的坠落之中,现场顿时变得一片混乱。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局面,李长安的眉头紧锁,他迅速将张颖和赵秀婉紧紧护在怀中,周身灵气一震,随即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加速向下俯冲!
“啊~”
两人的尖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长发在狂风中肆意飞舞,双手紧紧地抓住李长安腰间,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悬浮列车中的乘客们惊异地目睹了这一幕,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还有比我坠落得更快?”
他们心中不禁涌起这样的疑问。
“剑来!”
李长安大吼一声,莫邪剑应声而动,幻化成一柄巨大的紫色光剑,悬浮在他的背后,仿佛一对翅膀。
“怎么有点熟悉呢?”
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在张颖的心中油然而生,不再感到害怕,她深信无论遇到何种危机,李长安都能保护她们。
巨剑如同一道流光,沿着地面滑行,稳稳地将张颖和赵秀婉放在地面。
张颖和赵秀婉相互扶持,衣服都有些破损,露出些许风光,慌忙取出衣服穿好,她们紧张地转头看向李长安,眼神中透露出深切的关心。
李长安在抵达目的地的一刹那迅速跃下,他抬头凝视着上方,一脚轻轻在地上画了一个圆。
随即,一个由黑白两色构成的八卦阵阴阳鱼图案在他的脚下显现,其外围环绕着一个金色的六芒星阵,正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这家伙在做什么?是不是疯了?”
“即便是大道境的高手,恐怕也会被瞬间碾碎吧。”
“年轻人总想逞英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别自寻死路,赶紧闪开!”
旁观者们目睹李长安的行动,表现出了各种复杂的情绪,却无一人敢站出来与他共同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