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字控小姐姐碰上理科学霸11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不妨大家就一起玩吧。
解释清楚之后,宁歌松了一口。
“没歪就好。”
介绍了安菁的男友谢珏之后,安菁便拉着自己男朋友又上桌了。
宁歌没有过去打扰他们过二人世界,看着安菁脸上没有断的欢笑和不时显露的娇态。
宁歌才放下心来,谢珏把安菁养的很好。
宁歌便坐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看着局面,时不时喝一口手里的饮料。
看得入神了,没注意到身边的人换了。
“姐姐,想试试吗?”容蕴辰坐的很近,几乎是在她耳边问道。
听到容蕴辰开口,宁歌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显然对这个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但同时心中也略微有些忐忑不安,她小声说道:“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桌球,真的不太会玩儿啊。”
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容蕴辰伸手将人一把拉起,而后快步走到一旁的桌边,顺手拿起一根杆子,轻轻地放在宁歌的手中,并紧紧握住她纤细的小手,嘴角肆意上扬,露出一抹张扬而又自信的笑容:“我会,我来教你吧。”
容蕴辰跟着堂哥容靖西玩了几年,也算是个熟手了。
望着眼前少年如此张扬洒脱,意气风发的模样,宁歌不禁有些失神,只觉得自己的手背一阵滚烫,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仿佛有一只小鹿在心间乱撞一般。
她急忙垂下眼帘,将目光投向桌上的台球,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但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似乎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当听到那声轻柔的“好”字时,容蕴辰眼中的喜悦之情再也无法抑制,如春日暖阳般洒满整个脸庞。
他静静地站在宁歌的身后,微微俯下身去,压低她的身躯,使得两人的身体近乎紧贴在一起。就这样,他手把手地教导宁歌如何正确握住球杆。
少年人的胸膛火热滚烫,宁歌则略显窘迫地向前倾身少许,以避免与他太过亲近。
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十分认真专注地聆听着讲解,可她那早已绯红一片的耳朵却无情地暴露了真实的心境。
此时此刻,容蕴辰侧过头去,在宁歌的耳畔柔声细语,详细地解说着击球的技巧和要领。
他竭尽全力想要忽略掉鼻尖的那阵令人心悸的香气,努力维持着一脸严肃、认真教学的神情,可心中却早已波澜壮阔,难以平静。
紧接着,只见那两只手紧紧地交叠在一起,然后猛地向前一推,杆子瞬间飞射而出!&34;嘭!&34;伴随着清脆的撞击声,台球准确无误地落入袋中。
这声音如同两颗心脏同时跳动,充满了节奏感。
白球滚动容蕴尘往前探了探,少年的呼吸打在耳边,宁歌只觉得耳朵酥麻,有些握不住球杆。
容蕴辰握住宁歌的手再次发了一球。
宁歌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想要看看球进洞的位置,但她完全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人存在。
就在这时,她毫无防备地再次跌入了那个炽热无比的怀抱之中。
少年身上独特的气息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令她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34;咚,咚,咚咚&34;
一阵急促的心跳声突然响起,仿佛是从某个深处传来,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宁歌如梦初醒,急忙挣脱开少年的拥抱,目光落在他白色 t 恤的下摆处,没看看他的脸,有些慌乱地道谢道:&34;谢谢谢,我已经学会了,你也去玩吧。&34;
话音未落,她便脚步匆匆地朝着安菁所在的桌子走去,甚至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模样,活脱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容蕴辰望着宁歌远去的背影,笑出了声。然而,这一笑却让宁歌加快了步伐。
她和安菁打了个招呼后,便转身走出了包厢,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安菁自然注意到了闺蜜那张涨得通红的脸颊,以及容蕴尘和宁歌之间的互动。
他们俩刚才的举动实在太过明显,想不注意都难。
安菁目光如炬,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轻易地识破了容蕴辰心中所想。
她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喜欢小鸽子?”
此时此刻,容蕴辰的好心情依然弥漫着,他脸上嗜着笑,毫不掩饰地回应道:“很明显,不是吗?”
虽然姐姐现在还不喜欢他,但他总会让她动心的,还有一辈子不是吗。他有那个自信让宁歌接受他。
面对如此坦率的回答,安菁不禁暗自思忖,这个男人倒也有几分胆量,竟敢当面承认。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安菁认为他足以与自己的亲亲宝贝相配。
“哼!”
而另一边
洗手间
宁歌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双颊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在白裙的映衬下,格外艳丽,心中涌起一丝羞涩之情。
为了平复脸颊上灼热的温度,宁歌不得不用冰冷的水轻轻泼洒在脸上,感受着那股凉意逐渐渗透肌肤,使得脸上的热度慢慢减退。
她暗自叹息,自己已经度过了数万年的岁月,竟然会被一个仅仅十七岁的少年挑逗得如此不知所措,简直是白活了这几万年。
而岁岁则静静地观察着害羞的宁歌,眼中闪过一抹明悟,轻声说道:“宁宁,你对神君动了真情了哦。”
宁歌身处于情感漩涡之中,当局者迷,难以看清自身的感情;但岁岁以旁观者的视角,却能将一切洞察得清晰明了。
“我,动情……吗?”听了岁岁的话,宁歌有些迷茫,兀自附上她的心脏,那里还在因为那个少年而剧烈跳动,是那么欢快。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
这种感觉有些陌生,却不讨厌,甚至有些欢喜。
宁歌出神,她似乎对情爱这种东西格外的迟钝,她大抵少了一份感知情感的能力吧。
但好像不是天生如此的,她却忘了原因。
宁歌一时有些烦躁,她想知道自己忘了什么。
感知到宁歌的情绪,岁岁安慰道:“宁宁,别急,或许再过不久,便想起来了呢。”
因为不能说,而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宁歌抓住了他的话,岁岁似乎知道她失忆的原因。
他没多说,宁歌也没多问。
是啊,该记起的,总会记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