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QQ弹弹奶团子
风月回去后就大病了一月,心里异常的后悔,想要找人算账,可是又怕那个癫子不按常理出牌。
靳牧野一战成名,传到其他人耳里就是鹿鸣峰峰主的儿子是个小疯子,也是绝对不能惹的排行榜榜首。
偏偏峰主还特别的沉溺 其他人说他儿子疯,他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回——他还是个孩子,活泼点怎么了!
是挺活泼的,除了杀人放火,啥事都干,能不活泼吗?
……
风月愤愤的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娃娃,恶狠狠的看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把我东西还我,你偷我东西你还有理了?”
“大姨,什么叫我偷你东西?这东西是我捡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靳牧野一脸的无辜,这老阿姨怎么张嘴闭嘴就是偷偷偷呢?她有被害妄想症吧!
不过他也没忘记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查了好几天了,总算查到了那股熟悉的灵力气息,但是那个气息来到这里就消失了,他过来就是想打探一下消息。
谁知道这个符箓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了他的必经之路处,通过符箓自带的气息波动找到了它的主人是谁。
“你……”风月真的要被气死了,这小屁孩她还不能随便打,鹿鸣峰那老头她倒是打得过,可是那老头癫啊!她今天要是动手打了她的金疙瘩,他明天就能哭嚎得整个巫山殿人尽皆知。
真的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把东西还我,那是我的!”风月压下心里要杀人的冲动,尽量好言相劝。
“还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有没有见过一个qq弹弹的奶团子!”
他也不是不讲道理,一张符箓换一个消息,这交易很划算不是吗?
风月傻眼了,什么奶团子,他爹没给他饭吃吗?要饭要到她这里来了!
“没看见,你要是饿就找你爹去,我又不是你娘!”
“嘁!还我娘,你那莫丑,生得出我这么靓的娃仔?还有奶团子不是吃的,是一个小女孩,白白嫩嫩的,长得贼可爱的那种你造不?”
提到她,靳牧野脸上满是温柔,这是其他人从未见过的神情。
风月也被他这温柔的模样晃了眼,这小孩要是不讨厌的话还是挺讨喜的。
可惜了,他爹是老癫子,他是小癫子。
“没看到,我怎么可能看到,我被禁足我去哪给你看!”
风月泄气了,打不得骂不得,她能怎么办?把自己气死吗?当务之急是把符箓拿回来。
内心深处的绞痛越来越强烈,那个地方绝对出事了,她好不容易才把人藏到那里,他的神魂还未完全苏醒,要是出事了,他就再也回不来了。
“你被禁足了?这么大的人还被禁足,年度最佳笑话非你莫属,既然你给不了我满意的答案,那就拜拜喽!本少爷先行一步。”
靳牧野说完,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口走去,他前不久下山玩去了,要是回来得早一点,说不定就不用这么费劲巴拉的找人了。
他现在的心情就一个悔字,老头也不争气,一问三不知,还说没来人,没来个鬼哦,他小师妹的气息他能认错?认错他抽自己大嘴巴子。
见人真的要走,风月急了,她符箓还没拿回来,怎么可能放他离开。
房间门自动落锁,想要离开,除非从她的尸骨上踏出去。
“你搞啥子?我给你说哈!我才十九岁,你太老了,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虽然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是你不能见色起意,我师妹是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靳牧野说完,还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像是真的怕这个丑女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一般。
风月把娃娃放回床上,手中的剑泛着寒光:“我很好奇,你嘴这么碎,怎么没被打死?”
“哼!我有小师妹,谁敢打我?我直接关门放师妹!”
靳牧野一脸的骄傲,师妹是天,有师妹在他就是咸鱼一条,往地上一躺就是摆!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符箓给我,我放你离开,要么我杀了你拿回符箓,你选吧!”风月气场全开,完全没了刚刚的模样,危急关头,她可没闲工夫陪小孩玩闹。
“我选c,钝角!”靳牧野双手叉腰,进了他口袋,那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师妹来了都不行。
风月愣了一会儿,钝角是什么东东?她不是很难理解这个小屁孩说的话。
不过这也正常,她不可能和疯子同频。
剑尖灵力流转,意识到风月是来真的,靳牧野也收起了他那副吊儿郎昂的表情,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死是不可能死的,他还要活着找到回去的办法,她师妹不见他肯定会哭鼻子的。
想到这里,他周身煞气翻涌,手上的剑都快要压制不住这煞神的怒意了。
身为他的佩剑,它真的好想哭,以前有小奶团在,它还能压制住,这个主人也咸鱼躺尸,它很是欣慰。
后来来到这个鬼地方,这个鬼孩子的煞气一天比一天浓郁,它要不是他的伴生灵剑肯定早就碎了。
他下山哪里是去玩啊!他是去找东西杀啊!
灵剑哭唧唧,这主人它不想要了可不可以退货啊!
天上乌云滚滚,电闪雷鸣,少年执剑而立,目光毫无畏惧。
风月第一次看见他这样,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过,一个十九岁的小屁孩,怎么可能打得过她!
毕竟,她体内,可不只有她个人修为啊!
两个人有来有回的打着,这动静惊动了还在打盹的鹿鸣峰峰主,完蛋了,他儿子怎么杀到自己人头上来了。
老头从躺椅上掉了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算了,躺着吧!他儿子杀人和他这个老爹有什么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老峰主双手交叠于腹部,眼睛一闭睡的很安详,不知道还以为他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一炷香功夫后,玉溪殿塌了,少年衣袂翻飞,立在废墟之上,抬起手背擦掉嘴角的鲜血,眼神挑衅的看向面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