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沈星言看向傅景虞,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说道:“姐夫,姐这般对你,明明就是在欺负你呀。”
傅景虞听闻,脸上瞬间羞红一片。
“你姐没欺负我,她又没跟我承诺些什么。”
沈清晚在一旁暗自斟酌,心中暗想。
这傅景虞说话怎的好像带刺一般呢!
不得不承认,他着实是个天才,魔术方块竟然一学就会。
如此厉害的家伙,难怪会遭受到顺元帝的嫉妒。
能文能武之人,搁谁在心里不嫉妒啊!
更何况那可是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皇。
顺元帝满心恼怒地命令手下之人,去彻查国库失窃之事。
然而,过去了许多日,始终都没有结果。
他气得面色铁青,怒目圆睁。
拿起桌上的水果盘,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地上狠狠扔去。
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
水果盘瞬间四分五裂,水果滚落一地,吓得一旁的宫女和太监们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朕要你们何用?让你们去查国库和御膳房失窃之事,就知道回不知道!一群饭桶!”
顺元帝怒不可遏地吼道,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怒火。
侍卫们被顺元帝的雷霆之怒吓得浑身颤抖,不知所措,连忙在那里拼命磕头认错。
“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啊!臣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查起。”其中一位侍卫带着略带哭腔说。
另一位侍卫也赶紧附和道:“皇上息怒,这贼人实在太过狡猾,我们毫无头绪啊。”
顺元帝怒喝道:“所有的东西都在同一天消失的!贼人偷了那么多的东西,又怎么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走出皇宫?”
一位稍微胆大些的侍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皇上,皇宫那么多的侍卫,按常理来说,贼人根本无法做到无影无踪。可如今这情形,臣等实在是实在是”
顺元帝打断他的话:“实在是什么?一群废物!若再查不出结果,朕就要了你们的脑袋!”
这时,国师萧秦手持罗盘,步伐沉稳,缓缓走来。
“皇上稍安勿躁,微臣知道其中缘由。”萧秦微微躬身说道。
顺元帝挑了挑眉尾,面露疑惑之色:“哦?国师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萧秦神色凝重,拱手回:“微臣昨夜夜观星空,发现多了一颗紫星,此紫星正值闪亮,想必会给定元带来灾难。”
顺元帝听后,心急如焚,怒声道:“还不赶紧让人铲除它!难道还要等它来灭了定元吗?”
萧秦面露难色,赶忙说道:
“皇上息怒,并非微臣不想铲除它,而是微臣根本不知道这颗紫星来者何人,是男还是女,年龄有多大。微臣还需再做观测,探寻其踪迹,方能想出应对之策。”
顺元帝冷哼一声:“朕给你时间,若再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国师也别当了!”
萧秦连忙跪地叩头:“皇上放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此紫星闪耀着极为刺眼的光芒,想必这定是个极其厉害的对手。
想要将此人铲除,就必须要精心谋划,计划周全。
否则,不但无法达成目的,还会被对方反噬过来。
届时,甚至整个定元都可能会被剿灭,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
在太子府的新房内。
烛光摇曳,映照着满屋的喜庆红绸。
“说!你的初夜到底给了哪个狗男人!”楚渊满脸怒容,双目圆睁,怒吼之声在屋内回荡。
地上,那身穿红衣的女子无力地躺着,正用双手捂着脸,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楚渊,其中满是怨恨。
她的嘴角微微颤动,有鲜血缓缓渗出。
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呵!楚渊,你就算娶了我,也休想得到我的身体,哈哈哈哈哈!”女子冷笑连连,笑声中充满了绝望与悲愤。
今晚,本应是太子的新婚夜,是充满甜蜜与期待的时刻,却演变成了这般剑拔弩张的局面。
他心心念念娶回的相国大千金,竟然已非处子之身。
顿时,他怒火中烧,猛地将她从床上狠狠地拉了下来。
紧接着,毫不留情地赏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子。
他挑了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凤双,本殿下问你,你的处子之身到底给了谁?老老实实把话说出来,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呵!你要是不说,让本殿下查出来的话,你们这对狗男女必将罪加一等!”
凤双用那芊芊玉指轻轻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脸上满是不屑,冷笑道:
“呵!罪加一等?你当初强行把我娶回来,你又算什么君子?我的身子是给了别的男人,那又如何?我根本不怕死,你要杀就杀吧!”
见凤双迟迟不肯供出与她苟且的男人。
楚渊气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掐着她的脖子怒吼道:“你……你……别以为本殿下不敢杀了你!”
她被掐得呼吸困难,却依然倔强地瞪着楚渊,艰难地说道:“有种你……就杀了我,反正我的……心早已……死了。”
楚渊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犹豫,但怒火还是占了上风。
手上的力道,不由地又加重了几分:“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凤双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可眼神中的倔强却丝毫不减:“动手啊,杀了我,你也不过是……个无能的太子!”
这时,楚渊的贴身侍卫在屋内动静,焦急地喊道:“太子殿下,切切不可意气用事,此婚乃皇上亲定。”
楚渊仿若未闻,手上的动作却微微一滞。
凤双趁机挣脱开他的束缚,大口喘着粗气,边咳嗽边嘲讽道:“怎么?下不去手了?”
楚渊怒不可遏,一把拿起挂在墙上的宝剑。
“唰”地一声。
他猛地拔出剑鞘,将那锐利无比的剑口紧紧地架在了凤双纤细的脖子上。
她双眼紧闭,脸上毫无惧色,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一副毅然决然等着赴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