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建议挂到路灯上
在卡西米尔市中心的位置，坐落着一座商业大厦，在一片大楼中格外显眼，商业街围绕着大厦，王朝和嘉登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这个左右他们命运的地方。
嘉登穿着一身西装，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成年男性的独特魅力，可以称之为妇女杀手。而王朝那粗犷的脸和那有一丝破旧的夹克，怎么看怎么像来闹事的小混混。那些保安表面恭敬，等嘉登走后，用鄙夷的眼神注视着王朝，想要轰走这个小混混。两人就这样，边解释边上到了顶楼。
“不是我故意想挖苦你，你的品味也太差了 ，怎么能找一个小混混，做随处呢？要找好的，我这边有的是。”一位身材略微发福的大叔对嘉登说了几句，手上的金链子摆动时发出了哐哐的响声，嘴里吐出一口浓烟，王朝被熏的连忙摆手，把那烟雾打散。
“随从就有随从的样子，嘉登先生不好意思，我帮你教训一下他。”手已经快呼到了王朝脸上，嘉登挡了下来。
赶紧解释道:“这位才是公司老板，我才是助理。”
王朝和对面那个男子都尴尬的笑了起来，男子率先发话:“呀，真不好意思，是我狗眼看人低，您就是嘉登提的王老板吧，看来您是个不怎么喜欢张扬的人。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商业联盟会的会长——诺里发，希望我们能有一个愉悦的商业会谈。”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递给了王朝，还想帮他打个火。
“不用了，我对烟这东西过敏。”
“那可太遗憾了，我们的品味也许有点不同。”
王朝和嘉登都进入了会客室，与其说是会客室，不如说是一个大型的聚餐现场。直径5m的圆柱上，坐满了十几个人，他们都戴着帽子，手抄在口袋里。
“凯斗王桑，这会长是不是跟“长夜临光”的不一样啊？”王朝的好奇心抑制不住了。
凯斗王也同样感到疑惑:“我寻思你天天剧情都是skip，skip，skip。你能把干员认清楚，我就觉得不错了。这种东西你怎么可能知道？”
王朝回答:“也许是直觉吧。”
诺里发看着王朝的样子，越看越眼熟，似乎已经见过他很多遍了，他突然想出来了。
“您就是最近风头很大的瑞克骑士，没想到竟然还是一家公司老板，真是后生可畏啊！来人换酒。”后厨拿来一瓶瓶葡萄酒，酒瓶的软木塞早就被打开，葡萄酒的气味飘逸在房间里。
“王先生，大家都是生意人，都是为了赚钱，我把话挑明了，有几条条约我们可以商量，但有一条绝对不可以。”诺里发没有拐弯抹角，对他来说有必胜的把握。
“哪条不满意？说来听听。”王朝翘着二郎腿，手里晃着葡萄酒，不时还抿一口，无比悠闲。
“第23条，工人工资不低于12000龙门币。”诺里发嘴里说的很慢，仿佛在试探王朝的底线。
“这条，我先不说，我想问问你为什么。”王朝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您的工资太高了，我们看到了以后心里肯定不会平衡，要么给我罢工，要么全跑了，哪一种后果都让我赔的倾家荡产。”诺里发的语气中略带哭腔，想要博得王朝的同情。
王朝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么多少还合适？”
诺里发生起了四根手指。
“我明白了，削减40，那是不是有点……”
“错，是1/4。”
“1/4？”
“对，就是1/4，削成原来的1/4。”
王朝心情不太稳定，一直在喝葡萄酒，对他来说，眼前的人无疑是个人渣。
“王先生，我替你说道说道。一个工人的产生十分价值，你猜猜他们弄了几成？”
王朝颤颤巍巍的说道:“最少要用五成吧？”
“no，no，no在我手里只能拿到一成。”
王朝这一口葡萄酒差点喷了出来，没想到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诺里发还是笑着说:“在他们平时上班的基础上，我们实行加班，当然，加班费就你是别想了，干不了就滚蛋，我们专门找那种矿石病人，没人要的东西，价钱就更少，累死了也没人知道。”
王朝冷静了下来，嘴里配合着假笑，但还是难以掩饰他心里难受。商业会谈还要继续下去:“那劳动合同怎么办？”
“这种东西还不好办，给他一个人安排两个人的活，干不到就扣工资，受不了自然就退了，劳动合同就像一张厕纸一样无用，完全不用担心。”诺里发说的太多，嘴里有点渴了，大口喝了一杯葡萄酒，嘴里抽着雪茄。
“那一直干，你们的东西也卖不掉啊，到头来还不要亏钱。”王朝一直在发表自己的意见。
“你可太小瞧我们了，我们和这个政府有所联系，让他们把一些假期放在一起，凑成一个小长假，就可以报复性消费，那么这样他们的钱不都回到我的口袋里了吗。”诺里发沾沾自喜。
王朝忍不住不住破口大骂了，对于这样子资本家，王朝只想把他挂在路灯上。“你觉得你配当商会联盟的会长吗？吗？只会给予虚假的荣誉却不能为工人们的利益真实发声，不断歌颂他们的伟大，却不谈他们的待遇。
你现在的行为只不过是在搞正确。工人确实值得夸赞，但是比这更加值得的是工人们的待遇以及在人们眼中的地位。
事情都有两面性，可你现在只谈光明的一面，却总是避开黑暗的那一面。比如工人的待遇。工人在工地的真实情况，以及工人在大众眼中的偏见。
你和某些只谈奉献，不谈待遇的人有何差别？”
“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你站在工人的立场上，那我们的合作失败了，动手。”诺里发面色发黑，同时那十几个人也站了起来，手上的砍刀寒光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