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要白不要
我闲不住，所以反悔了，不过说实话，真的有人看吗？有的话回应一下，我光看有人催更，没人说话，不知道自己这没推荐的是真人看的不，如果回应一下的话开学前会尽量更新，没有的话这就是今年最后一更了（呲牙）
正文……
猫婆婆把所有适合柏奈的武器都介绍了，柏奈还是拿不定主意。
“老妈，你觉得哪个好？”
玲子拿起了一把刀刃发青的刀说：“这把可以，刃锋，铁坚，刀长也适合你。”
“这把刀是水野阳的作品，叫青鬼。”
猫婆婆摸了摸刚才跑到她身边要抱抱的狸花猫，将它抱了起来。
柏奈思考着问：“刚才那把同生刀没名字吗？”
猫婆婆的笑声从喉咙里发出，说到：“那把？木村的那把刀，是在他死前没多久才锻造出来的，他儿子是这么说，自然，也就没有名字。”
柏奈点点头，玲子又拿起另一把刀问柏奈：“这把呢？看起来也不错，而且很轻，可能适合你。”
柏奈接过那把刀，放在手里掂了掂，确实要轻不少。
“啊……我随便，感觉都行。”
“总得挑一个。”
柏奈愁的脑袋大，她完全不喜欢在所有好的选择里面选一个，这让她总会有错失一千万的感觉。
【这把刀好看，这个也好看。】
（别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好吗？）
【林依，这个好，是粉色的，适合小姑娘用。】
（……我上战场了拔出我粉色大刀大喊‘代表月亮消灭你’吗？）
【也不是不行……】
大爷四处乱逛，不知道在看什么，还时不时的发出惊叹声。
“小姑娘既然选不出来，可以把想要的都选走。”
猫婆婆眼里冒出精光，算计着这一次可以从宇智波里拿到多少钱。
柏奈挪到玲子身边咬耳朵到：“这笔钱是族长自己出还是从族里拿？”
“不知道，都有可能。”玲子回道。
柏奈摸着下巴犹豫着，然后对猫婆婆说：“你好，这把，这把还有这个，我可以都要吗？”
“当然。”
“悠着点，你又用不了。”
柏奈祈求地看着玲子，嘴里撒娇地喊着“妈妈~”。
玲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最多两个，万一是族长的钱，你妈我又得加班了。”
柏奈翻了个白眼到：“族长真小气，一把刀又要不了多少钱。”
“这把十二万两，这把九万两，这个两万两。”
猫婆婆拿着算盘在旁边算着，最后笑着说：“诚惠二十三万两。”
“霍！那确实得悠着点。”
柏奈被吓了一跳，她这几年零花钱加压岁钱加生日随礼也才攒了三万两，十年啊！
上次差点死了就花了两万六千两，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穷光蛋了。
柏奈缩了缩脖子问：“有便宜一点的吗？”
猫婆婆一下子把所有算珠推了上去说：“那可以去这边看看，那里是平价武器。”
柏奈顺着猫婆婆的手指看向了角落里随意堆放的刀具，又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玲子。
玲子看着柏奈水汪汪的眼睛，也难为她了，本来细长的小眼睛都睁成杏眼了。
玲子实在不忍心就别过头朝柏奈摆了摆手，心里暗想着希望田岛不要那么小气，让她加班干些跟她工作无关的事情。
柏奈悄悄跟大爷击掌，鬼灵精怪地吐了下舌头。
“这个……这个不不不还是这个吧，嗯……果然这个好点……嗯……算了还是这个吧。”
最后柏奈选了一把太刀，是那把妖刀，二尺五寸的长度刚好，而且那些故事也确实好听。
诚惠二十三万七千两，柏奈都替田岛肉疼。
柏奈又选了把传统弓，长一点八米，虽然柏奈觉得自己用不到，但是，她觉得可以摆在家里看，反正不花她的钱。
“柏奈想学射箭了吗？”
玲子看柏奈要了把弓，好奇地问。
柏奈神秘兮兮地说：“您猜怎么着，我单纯觉得帅，没想学。”
“……飞木会，我找他教你，最近医馆也不忙了。”
“……我的好妈妈啊，可别给我找事干了。”
猫婆婆招过来自己的孙女让她帮忙包好武器，自己则去拿了账本，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柏奈见书皮上写着“う”，便眼睛上翻着在大脑里寻找着她跟英语一样匮乏的日语知识。
（哦~うちは。）
【……你现在是不是属于文盲？】
（啧，这叫思想单纯。）
【……你高兴就好。】
大爷四处看着，试图找到什么，但最后无功而返。
“一共二十五万七千两，记在账上了。”
随后猫婆婆拿出她们来时的那封信，在上面写着这次消费金额和消费品名称后就将信塞回信封递给了玲子。
“祈求你亲爱的二姨夫不会拿你妈撒气吧，看样子是私人的钱啊。”
玲子长舒一口气拿着信封扇着风，一副忧愁的样子。
猫婆婆在一旁眼露精明的看着母女俩，又看了眼柏奈。
不一会儿猫婆婆的孙女阿琦抱着一长一短两个木盒子出来。
她看起来只有五六岁，抱着盒子试探着走。
柏奈拿过盒子后就跟玲子离开了猫屋，她离开巷子前看了眼站在门口送客的阿琦，眨了眨眼就走了。
她总感觉这个小孩呆呆的。
“妈妈~妈妈~我想吃关东煮。”
“自己去买。”
“妈妈~我还想吃炸虾。”
“自己去买。”
“妈妈……”
“……”
柏奈看着瞪着自己的玲子缩了缩脖子自己去买吃的了。
柏奈和玲子坐在小摊前面，静静地吃着自己挑选的食物，柏奈用筷子夹起萝卜咬了一口说：“果然冬天就是要吃热的东西啊。”
“正好，柏奈一会和我去丽娘坊定制一下明年生日的衣服吧。”
“不要，里面肯定很冷。”
俩人吃东西的时候空中就开始零星的飘起了雪花，柏奈仰着身子看着空中的雪难得的高兴。
“如果下大点就可以堆雪人了。”
玲子喝了一口汤后呼出了水雾，“每年都跟你爸爸出去玩到手没知觉，今年可少玩一会。”
柏奈眨巴着眼看着飘落的雪片，她才反应过来风岐已经死了四个月了。
玲子说完后也沉默了，她搅动着碗里的汤，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是他俩初识，或许是恋爱，又或许是结婚，也有可能是她怀孕时候的事。
她今年二十九了，谁也不知道谁会先离开。
思考着她拿出了自己的钱包付了款后数着里面剩的钱。
柏奈正回身子捧起碗几口把汤喝完，长呼出一口气到：“感觉到食道了。”
说着玲子便起身叫上柏奈一起往丽娘坊走。
这家店是玲子往常年给柏奈定做衣服的地方，虽然玲子不常在这里买衣服。
“你好，我来定做衣服。”
玲子拉开门说道，老板娘也起身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你好，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是给谁的？”
玲子指了指柏奈，让老板娘先给她量一下尺寸，她去挑样式。
“柏奈，这个花样的喜欢吗？”
柏奈看着玲子手里那金红色枫叶的布料摇了摇头说：“要是做和服，我肯定都说不好看，所以今年做裤子。”
“你这么多年对裤子还真是有执念，老板娘，要这个花样的，款式就留袖的吧。”
玲子指了指旁边水蓝色水波烟云样的布料道。
柏奈歪着头对老板娘道：“如果可以我想要垮裤，不过不可以。”
老板娘轻笑着，将柏奈的尺寸记在本子上，又上前翻看了一下布料的编码后在本子上写上了予定（预定）二字。
“您什么时候来取？”
“七月三十日左右。”
“好的，请到这边付款。”
玲子跟着老板娘去柜台付钱，柏奈就在店里看着花样，突然一个小姑娘从楼上跑了下来，嘴里兴奋得喊着“妈妈”。
“紫洋！有客人在这里。”
老板娘微皱着眉看着她的女儿，紫洋吐着舌头把自己的画本拿给她妈妈看。
“那你忙完了再看吧，我想到了新的花样。”
紫洋踮起脚将本子放在柜台上，还往她妈妈的方向推了推。
随后转身跑上了楼。
她就坐在楼梯上看着柏奈，柏奈也抬头看着她。
紫洋歪着头观察着柏奈的样子，决定下次练习画仕女图时照着柏奈的样子画，一定很漂亮。
（这小孩看起来也没我聪明。）
【大聪明林依。】
大爷捂着嘴笑着，柏奈一把抓住他扔了出去。
不一会儿大爷自己飘了回来，瘪着嘴生闷气。
大爷：不说，让她猜。
柏奈都习以为常了，也没去道歉，转身走到玲子身边。
紫洋：这个姐姐也好看，下次也画。
玲子见柏奈过来了，歪着头问：“有看好的别的花样吗？”
柏奈说：“给我做裤子我就说。”
“爱做不做。”
玲子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取衣单子就推门要走。
柏奈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妈妈真是的，一条裤子又花不了多少钱。”
“就知道裤子，家里的裤子还不够你穿啊？”
“那不一样！”
“抗议无效，你小时候可答应我每年生日穿我买的衣服。”
“哦！真是的！”
母女俩就这样慢慢隐在如雾般的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