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劫营
这个商朝恶魔竟然妄图让草原女神玉儿公主下嫁于他?来和谈的胡人一脸惊愕。几个部落的首领凑到一起窃窃私语,觉得直接拒绝商朝人似乎不太妥当,但若答应他们,恐怕所有胡族男人都不会同意将女神嫁给恶魔。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终于给了商军翻译一个答复。翻译看着李沐白,对王筱和齐元林说:“胡人说,玉儿公主去了天山,现今并不在这儿,能否改变其他条件?”“少来这一套,李将军想娶他们的公主,那是瞧得起他们,是他们公主的福气,如今还找这样的借口推脱?”王筱顿时横眉立目。
李沐白并未言语,抱着胳膊对王筱微微一笑,便面无表情地直视对面的几个胡人,直把他们看得心脏“突突”地剧烈跳动。王筱给了李沐白一个“放心”的眼神,并对翻译说:“你告诉他们,无论公主身在何处,他们都必须在十天内送过来,否则就交出五万个胡族女孩给我军做随军女奴!”他断定胡人绝不会同意交出五万个女孩。果不其然,翻译将王筱的话转达给胡人后,胡人首领立刻瞪圆了眼睛站起身来,咆哮着什么。
“叫嚷什么?!”齐元林一拍桌子,怒吼道。胡人一惊,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又安静地坐了下来。翻译说:“胡人说,我们是强盗。”
王筱闻言笑了,齐元林也笑了,吕齐甚至李沐白都笑了。“这不是废话吗,难道他们认为我们是来帮助难民的?告诉他们!我们是强盗。现在我们来要债了,连本带利!”王筱,眯着眼,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一顾。他这是被胡族按着打半辈子了,第一次在胡人面前如此扬眉吐气。
翻译又把他的话告诉了胡人,胡人看起来很尴尬,最后说要回去商讨一下。“就一个公主而已,至于这么复杂吗?他们的可汗都在我们手里。他们现在还能有别的选择吗?难道他们真的想用五万个胡族女子来替换这个公主吗?”王筱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胡人回去后,翻译对王筱说:“胡人的大玉儿公主是胡族准格尔可汗和灵鹫宫最美的一届圣女所生。据说她美丽得如同春天的花朵,善良得如同冬日的阳光,温柔得如同夏夜的微风。她是所有草原男人心中的女神,也是所有胡人的梦中情人。影响力不低于她父亲准格尔可汗。”
齐元林抚须微笑着对李沐白道:“贤侄这是见过胡族公主了吗?”李沐白摇摇头:“没见过,我也是听张先生说的。”商军的翻译张先生不禁一脸的尴尬。如果胡人知道是他告诉李沐白胡族有个大玉儿公主长得貌如天仙,肯定会把他切碎喂草原上的海东青。
齐元林拍了拍李沐白的肩膀,笑着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李贤侄是热血少年,喜欢美女很正常!放宽心,现在胡族的东西和人,我们想要什么、想要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即使他们不给,我们也可以直接抢过来!”
李沐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向大将军致谢。然而,他的内心早已下定决心。倘若胡人拒绝,他便单人单骑单斧,如狂风般冲入胡族军营,将大玉儿抢夺回来。若是她藏匿起来,他便展开血腥屠杀,直至她的同胞将大玉儿交给他做妻子为止。难道还有谁敢阻拦他不成?当晚,齐元林、王筱等几位将军挽留李沐白在中军大帐叙旧。对于这位未来商朝官场和军队中崭露头角的新星,几个老家伙自然是要蓄意拉拢结交的。
夜晚,明月藏头入云,星星藏头掩光,草原的夜晚漆黑一片,令巡逻的商朝士兵感到有些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在虎营的驻地,在李沐白的军帐里,其木格独自一人蜷缩在床上,凝视着摇曳的烛光,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如今,两军之间的战争已经结束,再也没有人死去,草原上的群狼最终还是被中原的恶魔击溃。群狼失去了狼王,只能任人宰割。她已经没有逃回部落的念头了。现在,她只希望钮骨碌部落的子民、父亲和哥哥能够平安无事。
恶魔自从清晨离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她在军帐里整整呆了一天。整整一天,她除了吃饭和睡觉,就是静静地坐着,如同雕塑一般,脑海中就像是在放电影一般想着之前的事情和以后的人生。
其木格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行尸走肉,只是那恶魔发泄兽欲的工具。未来的日子会和现在一样吗?将来,她是否会一直生活在恶魔的淫威之下?若是如此,那还不如一死了之。但是……但是那些部落的姐妹们呢?其木格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深知,如果自己选择自杀,恶魔必定会残忍地屠杀部落里的姐妹们。人生到了如此地步,还有何意义可言?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两滴清泪顺着其木格那洁白如雪的脸颊滑落。
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喧嚣声,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叫骂声,隐约还能听到刀枪碰撞的声音。军帐内,其木格茫然地望着蜡烛火焰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她盯着帐帘,心中不禁疑惑:胡族不是已经战败了吗?可汗也被恶魔活捉了,数十万南蛮军队包围了王庭,那……这是谁在袭击恶魔的营地?难道是南蛮人自己起了内讧?正当其木格心里胡乱猜测的时候,帐外响起两声闷哼,然后帐帘被掀开,一个浑身是血的高个子一闪而入,后面紧跟着一个手持大刀的人。
其木格看着那两个人,一脸的难以置信,然后那美丽的脸颊上露出狂喜的表情,用胡语喊道:“二哥,三哥!!!”“小妹!你果然在这里!”这两个大汉是多罗和埃坡,他们是钮骨碌部落首领莽古尔泰的二儿子和三儿子。多罗快步走到床前,抱起其木格,关切地上下打量着妹妹,看到她穿着干净的南蛮服装。虽然看上去瘦了些,也憔悴了许多,却并没有受到虐待的迹象,忍不住问道:“恶魔欺负你了吗?”一提到“恶魔”,其木格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她急忙推着多罗和埃坡往外走,边走边说:“快走……快……等他回来,你们就死定了,快走,赶紧走!”埃坡走到帐帘旁向外看了一眼,说:“小妹,你放心,恶魔今天去了商朝大将军那里,今晚不会回来的,我们就是看准了这个机会才来救你的!”
“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其木格看见哥哥身上满是血,忙道:“大哥,你受伤了吗?”多罗说:“没事,都是南蛮人的血。这一次,我们钮骨碌部落的五大高手和父亲的十余亲卫都来了,一定能救你出去。”
虎营的营地与其他北伐军的营地相隔甚远,这无疑为多罗和其他人今晚劫营创造了绝佳的条件。经过数月的浴血奋战,虎营士兵犹如虎狼之师,训练有素,反应速度极快,对劫营的高手进行了围剿。在多罗和其木格交谈时,他口中的五大高手和十余亲卫已经在虎营将士的围剿下伤亡过半。
“不,我不能走,如果我走了,恶魔不会善罢甘休,他会杀死更多的人……”其木格眼含热泪,连连摇头。多罗说:“不要害怕,有哥哥保护你,永远不会再让恶魔把你带走!父亲以为你死了,每天都会想起你。快点,哥哥一起回去!”然后就不顾其木格的挣扎,直接把她扛在肩上。&34;走,杀出去!&34;埃坡大喊一声,率先冲出帐外,多罗扛着妹妹紧随其后。
帐外灯火通明,到处都是喊叫声。不远处的北伐军也已经被惊动了。大量商军士兵如潮水般蜂拥而至。从远处看,像是有几条火龙在快速接近。“大哥,把部落的其她姐妹也带走,不然恶魔回来不会放过她们……”其木格看到大哥坚持要带走自己,只好恳求他们顺便把部落的姐妹一起带走。多罗一边跟着埃坡跑,一边说:“不…没又时间了…现在只能救你…别人管不了…”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吼声在前面响起,只见一个黑影突然把埃坡扑倒在地。“三哥!”其木格高声呼喊。不过商军将士立即涌上来把埃坡死死按住,周围的士兵围了过来让他们无法接近。原来是披萨把埃坡扑倒在地。
钮骨碌部落残余的高手亲卫们只能拼尽全力护着多罗和其木格且战且退,向外突围。在杀出虎营营地之前,好不容易抢到几匹马,跨上战马往外突围而去。胡族部落中武艺高强的勇士,没有超过五个能逃脱。就连多罗也在逃出营门时,被一支箭射中了腿。若不是杜阳等人深知李沐白对这个胡族女人的喜爱,恐怕她早已被射成了刺猬。
杜阳正准备率兵上马追击,康金却拦住他道:“杜阳,将军有令,他不在的时候,不得擅自出营。”杜阳着急地说道:“现在有人劫营,抢走了将军心爱的女奴,怎能不追?”康金道:“现在追也追不上了,小心有诈,反正我们抓了几个活口,等将军回来再做计较。”杜阳愤怒地将马鞭扔到地上,翻身下马,对着被绑起来的埃坡又踢又踹,嘴里还咒骂道:“该死的胡人都是不可信的,停战谈判的时候还玩夜袭!难道还没打够!”说着,埃坡又结结实实地挨了几脚。
天渐渐亮了,李沐白脸色铁青地站在自己的营帐外,杜阳、康金低着头站在一旁,谁都知道虎营的将军此时正在气头上。昨晚虎营被胡人劫营的消息传遍了商军和胡族营地,大家都震惊不已。这个时候,胡人竟敢劫掠虎营营地!王筱和齐元林的愤怒并不亚于李沐白,这显然是对商军的挑衅。天还未亮,吕齐就带着五万将士准备进攻胡营。
胡族各部首领慌忙解释,昨晚他们部落并未有任何异常举动,绝对不是他们的人去劫营。吕齐的大军停止了杀戮,此前已向胡营射出数千支弩箭。目前尚不清楚胡人的伤亡情况。
这就奇怪了,在这片草原上,竟然还有第三方敢去商军劫营?王筱这时才想起让虎营把抓到的俘虏带来审问,但在此之前,李沐白想先搞清楚是谁敢闯入他的营地?“他们是冲着其木格来的吗?”李沐白的声音冷得令人脊梁发寒。杜阳道:“是的,末将看他们行动的目的,确实是为了抢夺其木格。”“他们要抢其木格,你就让他们抢?”“属下无能!”杜阳和康金单膝跪地,头几乎低到了地上。在他们看来,昨晚的事情无疑是奇耻大辱。李沐白问:“他们有多少人?”康金的声音越来越低,“应该有一百多人,被我们击杀八十人,活捉十五人……”事实上,昨晚虎营的表现相当出色。钮骨碌部落的高手和首领亲卫都是高手,论武艺比杜阳康金要高强得多,再加上二牛跟随李沐白去了中军大营。若不是虎营在谈判期间也没有放松巡逻,他们在有人劫营时临危不乱、指挥有序。这件事若是发生在别的营,恐怕这些胡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木格劫走。
“把俘虏拉上来!”李沐白怒吼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竟敢抢老子的女人!”埃坡和几个钮骨碌的高手立刻被拉了上来。李沐白一看到他们,眉头立刻皱成了一团:“胡人?”康金道:“是胡人,末将也觉得奇怪,胡人这样做,岂不是自寻死路吗?”李沐白没有说话,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些人一定是认识其木格的,他们来抢其木格,应该没有得到胡族首领的许可。
“去把张先生喊过来。”李沐白沉声道。士兵们立刻前往中军,去请翻译张先生。看着正怒目而视的埃坡,李沐白对张先生说:“你问他,他们把我的女人弄到哪里去了?”张先生忙把李沐白的话翻译给埃坡听,埃坡闻言立刻破口大骂起来。李沐白眯着眼睛说:“他说什么?”张先生考虑了一下说:“回李将军,他说…那个女人不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女人?那还能是谁的女人?”李沐白飞起一脚,踢在埃坡的膝盖上,只听到清脆的咔嗒声。伴随着埃坡的尖叫声,他的膝盖已是粉碎。
李沐白像拎小鸡一样抓起一个胡人的头,对张先生说:“让他们说,不说的话,我就把他们一个个给弄死!”张先生的背脊冷汗直冒。虽然李沐白没有威胁他,但他那强烈的威压,还是让他感到害怕。虎威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哪知那些胡人听了张先生的翻译,都是破口大骂,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骂声突然停止,那些胡人包括痛得牙齿直颤的埃坡,都是一脸惊愕,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沐白。只见这个让整个胡族都恐惧的恶魔,抓起一个胡人的头,像捏西红柿一样,把他的头捏爆了。头颅爆裂的场景,真是恐怖至极。
李沐白松开手,接过杜阳递上的手帕擦了擦,对张先生说:“现在再问问他们,肯不肯说。”“啊哦是的,李将军…”张先生被吓呆了,被李沐白一问,才突然反应过来。那些胡人真是够骨硬,李沐白杀了五个,废了五个,还是没人愿意说。“好,好,好,你们不说,我自己也能找到!”李沐白寒声道:“把他们都吊起来!”
在说多罗等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后,终于带着其木格冲出了商军的包围。代山是钮骨碌部落二把手的儿子。暗恋多罗的妹妹,也就是现在的其木格。在从王庭幸存下来的人口中得知其木格在李沐白手中后,代山和多罗、埃坡兄弟带领着部落里的高手和亲卫进虎营劫人,把其木格抢了出来。代山在混战中也被砍了几刀,胸部有一把致命的刀伤,现在勉强止住了血,却仍非常虚弱。看到其木格获救,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哥,你骗了我,父亲一定不知道你这么做,对吧?!你这样做是为了让族人遭受巨大的危险!商朝人不会放过我们!恶魔更不会放过我们!会有很多人死于昨晚的事情,很多人!”其木格并没有逃离出来的高兴和喜悦,她的声音就像一把利剑,直插代山的心脏。
多罗沉默了,他的内心仿佛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压住。现在,他的弟弟落入了恶魔的魔爪,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派去打探消息的下属也回来了:“南蛮人大军再次包围了我们的部落联军,现在他们还都没有进攻的意图,只是那恶魔……”
“那恶魔怎么样?”多罗急忙问道,其木格和代山也紧张地看了过来。“恶魔似乎对埃坡用了刑,他们都被吊在大旗杆上……”那个手下心有余悸地道。其木格哭着说:“大哥,我们回去吧!他会杀了二哥的,他会杀了很多人……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多罗犹豫了一下。现在,他的兄弟落入了恶魔的手中,他的父亲也在部落联盟营地,许多部落士兵也在南蛮军的刀枪下。他们之前认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妹妹救出来,不让恶魔知道是谁做的,却不想弄成现在这个局面。如果不回去,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而失去生命。
“唉……”多罗叹了口气,终于勒转马头,朝着商军和胡族部落联军的方向。“不……不……不……不要回去……”代山趴在马背上,艰难地伸出手,看着其木格,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事实上,其木格对代山的印象并不深。她是众多部落年轻人追求的对象,从不对任何人假以颜色,代山也不例外。然而,昨晚代山拼命救自己,现在更是为了她丢了半条命。这让她无比感激。看到代山已经无法赶路,她对打探消息回来的属下说:“你留下来照顾代山,我和哥哥回去。”
看着其木格渐行渐远的背影,代山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多罗和其木格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他的手臂才如泄气的皮球一般重重垂下,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多罗的手下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一探,代山竟然已经没了气息!
其木格和多罗往回走了一半的路程,突然发现前方有几十个身穿黑甲的骑兵如旋风般快速策马迎面而来。为首的一人是李沐白,他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泛着黑光的斧头,旁边是奔跑的披萨。原来李沐白竟然让披萨跟着其木格的气味追了过来。
多罗本还想抽刀和李沐白一战,其木格却紧紧抓住他的手:“不,大哥,你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他会杀了你的!”转瞬间,李沐白已经骑马到了他们面前。当他看到其木格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时,他的眼睛里仿佛喷出了火。长斧如闪电般劈向多罗的头。其木格慌忙把身子挡在大哥面前,嘴里叽里呱啦地喊着什么,李沐白的眼睛眯着,长斧微微一斜,就把马的头砍了下来。“啊!-”多罗尖叫着摔倒了,其木格也跟着摔倒了,但身躯却被李沐白手中的天道一号变得长鞭缠住,提到了他的怀里。这时,杜阳、张先生等人也赶了上来。
李沐白犹如恶魔一般,死死地掐着其木格的脖子,眼神冷漠地瞥了一眼地上摔得不轻的多罗,阴森森地问道:“他是谁?”其木格满脸泪水,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什么,李沐白转头看向张先生,大声喝问:“她说了什么?”张先生惊恐地回答道:“她说……她说…请放了她的哥哥…大哥…”“哥哥?”李沐白眉头一皱:“亲哥哥?”张先生点点头,颤颤巍巍地说:“她说的是胡话里的哥哥,就是亲哥哥的意思。
”原来不是情人!李沐白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虽然他知道其木格的心肯定不在他这里,但他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绝对不能容忍他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任何暧昧不清的关系。“现在就饶他一命。”李沐白松开了其木格的脖子,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温柔地帮她擦干脸上的泪水,恶狠狠地说:“他将来能否活下去取决于你的表现。”说着,示意张先生把这句话翻译给其木格。其木格听了这话,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大哥,立刻在李沐白的脸上亲吻起来。这是她被李沐白强奸后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李沐白带着其木格和摔断一腿的多罗回营后,商、胡两方的危机也暂时解除了。虽然商军要全歼这里的胡族部落联军并不难,但要消灭胡族布满全草原的聚居地却远没有那么容易。胡人若全部动员,随随便便也能再整个几十万大军出来。如果这里所有胡族部落的首领都被杀了,那么两族真的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
这件事平息后,胡族部落首领又开始为大玉儿公主的事烦恼了。大玉儿公主已经从天山回来了。王庭被李沐白虎营占领后不久,她就到了部落联盟军。恐怕草原上的男人不会同意把她嫁给恶魔李沐白。
“那怎么办?你真的要给他们五万个部落女子吗?!”一位胡族首领愤愤不平,满脸涨得通红,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大不了,我们和他们拼了!救出可汗!”另一个首领冲动地道,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帐篷。“大家冷静下。我们不是在想办法吗?莽古尔泰,在你看来,我们该怎么办?”一位首领止住了大家的争吵,对钮骨碌部落大首领莽古尔泰道。最近几天,莽古尔泰的头发变白了一半。他的女儿落入了恶魔的手中,他的两个儿子也因为私下去劫营而被囚禁。他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雄狮,什么也做不了,这一切让这位前草原战士绝望了。当他听到首领的问话时,他也毫无头绪,只能无奈地挥了挥手道:“你们决定吧……”
就在这时,大玉儿公主从帐外走了进来。在白色的披风下,她的身姿婀娜,如同盛开的雪莲花,白皙的脸庞上是精致美丽的五官,仿佛是上天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无论是她的脸还是她的声音,无论是她的行为还是气质,都散发出一种让人忍不住想匍匐在地上崇拜的高贵。“玉儿公主。”众首领纷纷起身问候。回礼后,玉儿公主道:“各位叔叔伯伯不用再为难了,我愿意嫁给商军将领。”“什么?”首领们都惊呆了,纷纷劝阻。大玉儿只是笑了笑,温柔地对莽古尔泰说:“莽古尔泰叔叔,我会想办法让多罗、埃坡和赦莉回来和你团聚的。”赦莉就是其木格的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