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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没有什么道德感,做事全凭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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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德啊,缺德,拿棺材板给别人做道观的大门,你们就不怕得罪三清祖师爷?”

    “白家一群垃圾养出一对奇葩确实不意外。”

    “这对姐弟还是未成年吧,小小年纪就那么恶毒,这不是教育的缺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根都是烂的!”

    众人的嘲讽落在白锦玉耳里,她满不在乎道:“你说它是棺材板做的?证据呢?”

    “棺材上的水鬼”江望舒的话戛然而止。

    棺材板上趴着的水鬼不见了!

    江望舒悚然一惊,背脊发凉。

    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的面前将水鬼除了。

    “说不出话来了?”白锦玉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道:“锦泽,修大门吧。”

    白锦泽和江望舒对线的时候,白锦玉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那个自称白先生的人为表诚意,除去棺材板上面的水鬼。

    白锦玉不怕江望舒抓出水鬼重新放上去。

    那样正合她意。

    她有法子让所有人都知道江望舒是一个为了名声,抓鬼来恐吓百姓的人,看谁还敢来她的破道观上香,给她增加人气。

    江望舒眼睛危险地眯起:“好好好,这样玩是吧,大门你可以修,我得提醒一下,棺材板的大门修在我的道观上,受到反噬的可是白家,到时候白家鸡犬不宁,伤的伤,死的死,别跪着求我,把大门还给你们。”

    白锦玉有女主光环,水鬼弱小不敢惹她。

    白家人就不一样了。

    江望舒对此无所谓,白家越惨越好,这么一想,她心情大好。

    她不是古板守旧之人,不就是棺材板做大门吗,古往今来第一次,江望舒也算创造历史了。

    “求?”白锦玉胸有成竹:“只怕你要一步一跪,求我吧!”

    白锦泽见江望舒没反对,吭哧吭哧,扛着棺材板做的大门放上去。

    虽然是水底拖出来的阴沉木棺材板,白锦玉为了不落人口实,还是刷了一层朱红的油漆。

    冰冷渗人的煞气萦绕在朱红油漆大门上,喜庆中带着些许森,让人觉得不舒服。

    很快,白锦泽将大门安上,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唏嘘道:“总算弄好了。”

    倒霉日子应该远离自己了。

    “弄好了就滚吧。”江望舒毫不客气道。

    白锦泽气不打一处来,他摩拳擦掌,心虚后退,偃旗息鼓。

    “锦泽,咱们走吧,留在这晦气的地方,别染了一身病。”白锦玉高傲得如同女王。

    白锦泽推着白锦玉往车里走,走了两步,他突然回头道:“姐夫,你不走?”

    “白锦玉只是我的未婚妻,还没结婚,姐夫这个称呼有待商榷。”魏谦深深地看了眼江望舒:“江大师,如果我遇到玄学问题,能找你看看吗?”

    江望舒:“不能,不可,不愿意。”

    她不欢迎任何与白家有关联的人。

    小说中,魏谦权大势大,和白锦玉关系暧昧,是对方的舔狗。

    他是魏家大公子,实权在手,虽然没有放下身段亲自针对原主,但是用势力暗中让原主吃苦的事情可没少干,毕竟是舔狗,白锦玉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不过,魏谦刚才的行为让江望舒很意外。

    “江大师能为普通人看卦,为什么不能帮我答疑解惑?”魏谦扫了白锦玉和白锦泽:“你是介意我和白家关系密切?”

    江望舒给了对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魏谦温柔一笑:“我说了,未婚妻不是妻。”他和白锦玉是合作关系。

    此言一出,白锦玉的脸瞬间黑了。

    自己好不容易给弟弟找回台阶,名义上的未婚夫却拆台,话里话外看不起自己,他算什么东西,比不上秦鸣山一根汗毛。

    “魏谦!”白锦玉低声警告:“你瞧不起白家,想退婚随时都可以,没必要在外人面前说这些。”

    他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上下级关系。

    白锦玉最讨厌装逼的人,魏谦有装逼的资本,但她面前还不够格!

    魏谦微微一笑:“好。”

    白锦玉一怔:“好什么好?”

    魏谦:“你退婚的提议很好。”

    白锦玉的脸一下黑了。

    她只不过是口嗨一下,魏谦干嘛那么认真?

    白锦玉倒是不担心魏谦这时候不给受到重创的白家输血。

    魏谦唯一的作用就是一个桥梁,捞她出来,给白家保驾护航的桥梁,为白锦玉提供从境外转移资产进国内,给白家持续输血的桥梁。

    说白了,魏谦就是一个中间商。

    白锦玉通过魏谦的势力持续给白家输血,否则,白家早就在江家和秦家打压下破产清算,每个人都负债累累到自杀了。

    一行人离开之后,江望舒这边终于清净了。

    “江大师,我老婆和女儿怎么样了?”周政兴着急上火道。

    江望舒言简意赅的将周欢欢的遭受到的告诉他。

    “嘭!”

    周政兴的拳头砸在墙上,墙壁出现一条裂纹,他手背鲜血淋漓,可这抵不上心中的愤怒和怨恨:“我妈错了,错得离谱!”

    自己能顺利晋升竟然是踩在女儿的身上,周政兴感觉肺部的空气好像被抽干了,只觉呼吸困难,思绪混乱,身体一下垮了,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呜咽起来。

    错了,都错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进去了。”江望舒淡漠道:“提醒一下,周夫人情绪不太稳,你现在进去很可能遭受一顿毒打。”

    周政兴再抬头时双眼充血,眼睛周围泪痕未干,他单手撑地爬起来,踉跄的跑进道观里。

    “都散了吧。”江望舒笑眯眯地驱散看热闹的众人。

    “江大师,您这道观已经修缮好了,啥时候开观呀,我能不能请头炷香?”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声。

    “头炷香多少啊?十万,二十万?还是三十万?”

    “江大师是一个本事的人,三十万,你打法叫花子呢?至少一百万!”

    每个地方都有开观请头香的传统。

    尤其是每年大年初一,很多富商会在灵验的地寺庙花几十,几百万请头炷香,祈求新的一年顺顺利利,财源广进。

    江望舒想了想,说了一个数。

    众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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