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你先欺负我的!
趁着女人吃惊,微张开嘴,汪伦趁机而入,迫不及待,唇齿交缠!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昨晚就想,一直忍到现在。
他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
其她女人,他勾勾手指,就会屁颠屁颠跑过来。
自己虽然喜欢美女,但从来不让她们近身,他不屑于碰她们,甚至有洁癖。
只有桃馨!
一个月前,他去m国谈项目,1000亿的合作即将要签合同了,桃馨跌跌撞撞倒进他的怀里。
他一见到她,就想要她,想把她压在身下,抵死缠绵,听她软糯糯在耳边叫着自己的名字,想把她弄哭,再耐心的哄着她。
可是,她不仅睡了自己,骗了自己的身子,动了他的心,还跑了!
他找了她一个月,想了她一个月,直到昨天,他才无意中发现。
那个骗了自己处男之身的女人,竟然是死对头家的千金!
好,很好!有胆骗他,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他才不管什么死对头不死对头!
他要她,只要她,她也只能属于他!
可是,这个小骗子,昨晚还在他耳边娇喘缠绵。
今天上午不仅装着不认识自己,晚上还跑来相亲!!
这是当他死了吗?!
汪伦越想越气。
他一使劲,将桃馨整个抱起来,转身来到房间里的床上。
女人的短裙已经被他撩起来,白长直的腿,环着他的腰。
汪伦的吻太霸道炽热,密密麻麻的,女人完全招架不住。浑身酥软无力,只能攀附着他。
等她被他压在床上,桃馨迷离的意识才有稍稍回神。
“不要,我爸妈他们还在外面呢!”
女人脸红的能滴血,说话有气无力,完全没有威慑力。
汪伦不管那些,他现在只想感受她。
“你乖一点,我很快的。不会耽误你回去!”
他解开衬衣扣子,高大的身体,斗志昂扬地覆上她。
桃馨不敢看他猩红的眸子,手脚并用,转身想往后爬。
汪伦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脚,一使劲把她拉了回来,幽暗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
他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按压在她头顶上方,半跪在床上,跨坐在她身上,双腿贴着她白嫩的长腿,与之交缠。
“乖,别逼我撕坏你的衣服!”
桃馨吓坏了,呜呜哭起来。
她不能哭,眼睛会红肿,而且她还化了妆,一会儿肯定全花了。
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女人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哗啦啦的直流。
她就那样两眼泪汪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像一只吓坏了的小兔子。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怎么惹了他这个恶魔!
一个月前,
她跟李熙一起去m国旅行。李熙临时有事,回国了。她爸在电话里跟她抱怨被汪家的混蛋小子抢了地。
她心情郁闷,就在酒店的会所买醉。
好巧不巧,听到有人自称是来自深城的汪伦,即将跟合作方签合同。
喝的酒,有点上头。
她就想“代父出征”,勾引汪伦,让他的合同签不成。
爸,哥,
你们做不了的事,桃馨来做!
你们收拾不了的人,桃馨来收拾!
管他什么汪伦、汪峰、汪小菲,桃馨出马,一个顶俩!
哪知道,
她这只临时的狐狸,真的把资深大灰狼,吃干抹净了。
她其实原本的计划是,只要破坏了他的合同,就立马停止的。
但后来,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也主导不了。
第二天,酒醒了,她怕尴尬,也怕被爸爸知道,打死她。
只能逃了!
本来想,汪伦是有名的玩咖、花花公子,应该很快就忘了自己。
没想到,他不仅没忘了她,还一直在找她!
她怎么这么倒霉!
别人一夜情,她也一夜情。
人家是裤子一提,死生不复相见!
她倒好,还得买单!
她真的好惨!
汪伦停下手上的动作,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女人哭得又可怜又可爱。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自觉?
她哭起来,梨花带雨,让自己更想欺负她!
但,他喜欢看她哭,仅止于在床上的时候,其它时候,他只希望看到她笑得阳光明媚。
就像今晚,她对着傅立恒笑一样。
她对着自己,还从没有笑得那么开心!
桃馨哭得眼妆彻底糊成了熊猫眼,真变成一个女鬼了。
汪伦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擦脸。擦干净后,又亲了亲她的眼睛。
他对她,还真的容易心软!
“别哭了,妆都花了,真丑!”
“我就哭!”桃馨瞪着他,软糯糯地抗议。
哭都不行吗?还有没有人权了。
你才丑,你们全家都丑!
她握着小拳头,捶了他一下。
“你干嘛老欺负我?”
她的小拳头,对他来说不疼不痒,但她软糯倔强的样子,让汪伦心里痒痒的。
男人的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桃花眼勾着她。
“不是你先欺负我的吗?”
高大的身体又俯了下来,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声音低哑、慵懒。
“我记得,你倒在我的怀里,你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你啃了我的嘴唇,你勾着我的腰,你还……唔”
桃馨捂着汪伦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她已经快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汪伦眉眼都笑弯了,温热的舌头,舔了舔捂着自己嘴的手。
桃馨的视线与他的,交缠了一会儿,两人的心,都同时一颤。
女人缩回手,羞得满脸通红,躲闪的眼神看向别处。
“那天,是我不对,我害你合同没签成。我道歉!我,我是第一次,你也不吃亏的。”
桃馨试图跟他讲道理,希望能让这个恶魔,放过她。
一听她说是第一次,男人脑海里浮现那晚她青涩的表现,幽深的眼眸晃动,喉结滚动,他又要控制不住了。
汪伦拉下桃馨的手,声音越发低哑。
“谁还不是第一次?第一次就了不起吗?”
桃馨转头看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我还留了钱的!”
桃馨继续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汪伦闻言,莞尔一笑。
“桃馨,你是故意的吧?一万块,睡我?你打发叫花子吗?”
哭花了妆的大眼睛,依然清澈,但此时带了点狡黠和心虚。
“还是说……”
男人低垂着眼皮,坏坏的笑容,又加上了懒懒的语调,半真半假地说道。
“这是你们林家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