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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丞相府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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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诗立刻紧张地反驳:“你在说什么荒唐话?我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看是你心里才有那些不正当的念头吧?”

    在这个关键时刻,她竟然还学会了推卸责任的技巧。

    她以为这样会让南见陷入困境,然而南见却毫不费力地给出了回应:“我们是夫妻,无论想什么都是合乎道德的,‘乱七八糟’、‘不正当’这样的词汇不适用于我们。”

    白诗:“…………”

    南见:“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开始共浴了呢?”

    “摄政王府有的是水,有人,有浴盆,有……”白诗顿了顿,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但她觉得这足以让对方理解,“总之,还没到我们共浴的程度吧。”

    南见保持着意味深长的微笑:“既然我们是夫妻一体,何必再浪费人力物力呢,你说呢?”

    白诗:“…………”

    僵持了一会儿,南见已走到大浴缸边,而白诗几次试图避开。

    “白诗,过来。”南见此刻在下达命令。

    白诗保持至少一米的距离以示拒绝。

    南见微微皱眉:“我一只手受了伤,需要你的帮助,我自己洗不了。”

    白诗:“…………”

    南见也有自己的骄傲:“我先洗,然后再轮到你。”

    白诗惊讶地看着南见,他居然如此轻易就改变了主意?刚才还用强硬的口吻命令她,现在又轻易妥协?

    白诗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他这个人怎么这样?就不能坚持一下吗?让她显得矜持一些不行吗?

    南见并未猜透白诗的心思,以为她只是对顺序不满:“你既不愿与本王共浴,难道还不肯让我先洗一次吗?”

    说得越多,可能就越尴尬。

    白诗连忙挥手说:“小事一桩,我完全应该,摄政王你现在也是个伤员,我无论如何都应该让你先洗。”

    南见开始解开腰间的衣物:“那你还不快来帮我?就这样让我一个伤员自己解决吗?怎么说当时也是为了你我才受伤的。”

    这是要唤起白诗的内疚感吗?

    不过他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如果不是她,他也许真的不会受伤。

    因此,白诗觉得南见的做法也没错。

    于是,她笑着走过去:“摄政王别急,怎么就开始脱衣服了?快过来我帮你吧。怎么能让我一个伤员自己来呢?毕竟我当时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第178章 沐浴时刻

    南见还在思考白诗为何如此顺从,结果发现她竟是闭着眼睛在帮他做事。

    坐在大浴缸里的南见,感受到白诗按摩他的双肩和双手,但因她闭着眼睛,他无可奈何。

    “这样不怕睡着吗?”他问。

    白诗:“不会啊!正好闭目放松一下。”

    对于这个令人费解的回答,南见立刻提出疑问:“你为我服务,还要自己闭目休息?”

    白诗:“…………”

    她又不是没在服务,有什么好计较的?

    南见:“你能认真点吗?”

    白诗:“我已经很认真了。”

    南见:“注意我的伤口,别碰到。”

    “碰到了吗?”白诗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他放在浴缸上的手臂。

    她终于意识到,南见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她睁开眼睛,其实她并没有碰到。

    “睁开眼睛就别再闭上了。”他说,“毕竟,光明正大地看,我没禁止,我愿意,我期待。”

    白诗:“…………”

    南见继续说:“我很珍视你看着我。”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公开露面呢?”白诗转移话题,她不能被南见牵着鼻子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分不清白天黑夜。”

    南见:“有我在,怎会不知昼夜?”

    白诗:“所以,对你下手的真是皇上吗?”

    南见沉默片刻:“你怎么想?”

    白诗:“难道你没有别的仇家?”

    南见:“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仇家?但哪个仇家敢自寻死路呢?”

    白诗认真思考了南见的话,结合她对南纬的了解,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就在白诗陷入沉思之际,突然听到浴缸里溅起水花的声音。当她看清时,一条手臂已绕过她的腰,带着未脱衣的她被抱进浴缸。

    等白诗回过神来,南见正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

    南纬在豪华的凤仪殿中等待已久,但直至夜晚,白悠仍未归来。他立刻派人去查明情况。

    “禀告陛下,皇后娘娘说因担忧摄政王夫人的安全,丞相夫人病倒了,所以皇后请求恩准,今晚留在丞相府尽孝。”侍卫回报。

    南纬不满地看着他:“皇后这个时候跑去丞相府尽孝,岂不是不顾朕的感受了吗?”

    侍卫无言以对,只能沉默以对。

    南纬怒火中烧:“丞相夫人身边难道没人照顾了吗?非要皇后亲自去?明明朕此刻面临的困境更重,她怎能毫不顾及朕呢?”他一脚踹向旁边的桌案。

    侍卫立刻吓得跪下,高呼:“陛下息怒。”

    “息怒?朕的怒火已烧到头顶了。”南纬拂袖离开凤仪殿。

    巢凰殿内,遭受惩罚的陈妍芝被太医包扎好十指,痛得昏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只有陈太后、崔嬷嬷和伐卡陪在身边。

    “姑母。”陈妍芝楚楚可怜地试图起身。

    崔嬷嬷和伐卡连忙扶她坐起。

    陈妍芝哭泣着向陈太后求助:“姑母,这次您一定要为芝儿做主啊!”

    陈太后冷淡地反问:“你说哀家该如何为你做主?惩罚你的人可是陛下。”

    陈妍芝:“……”

    心里五味杂陈,难道她承受的痛苦就这么一笔勾销了?

    陈太后:“平日不知收敛,难怪陛下会怀疑到你头上。”

    陈妍芝:“姑母明鉴,芝儿哪有那份本事呢?”

    “哀家当然知道你没那本事。”陈太后肯定地说,否则她也不会将陈妍芝推向南见身边。

    陈太后:“明日天一亮,你就返回摄政王府。”

    陈妍芝:“……”

    她万万没想到姑母如此急切地催促她离开。

    陈太后:“愣什么呢?哀家敢保证摄政王定能安然归来。难道你不希望他在平安归来看到你伤痕累累却一心挂念他的样子吗?”

    陈妍芝咽了口唾沫,不确定这样做是否对自己有利。

    陈太后:“放心,哀家会派太医陪你一同去摄政王府,直到你的手痊愈。”

    陈妍芝感激地望着陈太后。

    陈太后:“摄政王府,是你必须回去的地方。”

    陈妍芝点头:“芝儿明白,芝儿听从姑母的安排。”

    陈太后:“好了,不必哭哭啼啼,有哀家在,陛下不会再有过分之举,你不会有事的。”

    陈妍芝:“芝儿多谢姑母救命之恩。”

    “休息吧,你也累了。”陈太后带着崔嬷嬷离开。

    陈妍芝:“芝儿恭送姑母。”

    伐卡走到陈妍芝身旁:“侧王妃。”

    陈妍芝:“你怎么那么晚才找来太后姑母救我?”

    伐卡:“侧王妃受苦了。”

    陈妍芝泪水滑落:“当然受苦了,在摄政王府,表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侧王妃的威严我也失去了,反而惹来一身麻烦。”

    “太后,您怎么看这事?”崔嬷嬷问陈太后。

    陈太后:“哀家没想到陛下竟然会找替罪羊,但这事落到芝儿头上,哀家该说他聪明还是愚蠢呢?”

    崔嬷嬷心中早有猜测,但陈太后未明言,她也不敢多说。如今陈太后明确指出,她才敢接话。

    “摄政王这次真的有危险了吗?”崔嬷嬷忧虑道。

    陈太后微笑道:“不会的,以前多少次,他不是都安然无恙吗?”

    崔嬷嬷:“但以前他身边没有摄政王妃,这次或许是顾及王妃,否则怎会有如此大的动静。”

    陈太后的神情微微一敛,但她依旧坚决地认为绝无可能,内心已隐约有了猜想:“如果摄政王顺势而为呢?”

    崔嬷嬷疑惑地看着陈太后,不明白她的意思是否指……

    次日接近正午,摄政王府仿佛正在处理重大事件,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陈妍芝在伐卡的陪同下,从皇宫返回,便目睹了这一幕。

    原本以为或许是南见和白诗尚未找到,所以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人还没找到,大家出去搜寻就好了,何必频繁进出呢?

    陈妍芝受刑后体力不支,未能留下询问详情,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让伐卡去打探消息。

    伐卡很快打听到了情况,匆匆赶去见陈妍芝。

    躺在床上的陈妍芝见伐卡进来,立刻问道:“伐嬷嬷,情况如何?”

    伐卡急匆匆走到陈妍芝身旁:“摄政王他们回来了。”

    “白诗也回来了?”之前,陈妍芝无数次祈求,希望白诗在外面丧命,千万别活着回来。

    伐卡闻言,连忙捂住陈妍芝的嘴,低声说:“侧王妃,有些话不宜说出口。”

    陈妍芝双手受刑,无法挣脱伐卡的手,只好点头。

    伐卡这才松手,接着说:“他们俩都回来了,不过似乎伤得很重,目前都在昏迷,府里请了一屋子的大夫。”

    陈妍芝:“表哥也受伤了?他可是常胜将军,怎么也会受伤?”

    伐卡沉默不语。

    陈妍芝满腔怨恨:“一定是因白诗,他为了保护她,不顾自己。”

    伐卡提醒道:“摄政王能回来就好,侧王妃别再说了,老奴听没事,但传到有心人耳中,会给你带来麻烦。”

    陈妍芝更恼火于别人会如伐卡所说:“我这么激动,还不是担心表哥摄政王吗?若非白诗硬拉他去玉山赏雪,会有这等事?我会遭受这样的痛苦吗?”

    伐卡再次解释:“去玉山赏雪是摄政王的意思。”

    “不管是谁的意思,我的十指现在都在受苦。”陈妍芝至今仍觉得手指剧痛难忍,哪有好脸色。

    南见和白诗受伤后,摄政王府大门紧闭,拒绝所有人探访。

    即便是白琛和白洛也被守门的舒鹰拒之门外。

    白洛不满地说:“受伤的是我们的妹妹,凭什么我们不能去看望?”

    舒鹰的态度同样坚决,只讲道理,不讲情面:“主上早就下令,禁止任何人进入摄政王府。”

    白琛也对舒鹰表示不解:“这摄政王府都是自家兄弟,只有我妹妹新来不久,现在出事了还不准亲人靠近,谁知道你们照料得好不好。”

    白洛对舒鹰满脸不屑:“就是,换作别人不让进,那就算了,可我们是王妃的亲哥哥,为何不允许进入?”

    舒鹰是个硬汉子,除了对南见,何时向别人示弱过?

    再加上他对白诗心存不满,即使白琛和白洛是南见的妻舅,他也不会轻易让步:“二位请回吧!若有消息,我们会立即派人去丞相府通知。”

    看样子,白琛和白洛也不会轻易离开,如果舒鹰再不让步,恐怕会起冲突。

    “舒鹰将军。”雅奴赶来,因为走得急,声音里还带着轻微的喘息。

    众人的目光立刻转向了雅奴。

    雅奴来到他们面前,先向白琛和白洛行礼:“大公子,二公子。”

    白洛迫不及待地问:“小小姐怎样了?”

    雅奴张口欲答,却被舒鹰抢了先:“小小姐是过去的称呼,现在向别人提起,应称王妃。”

    “……”

    白洛不禁翻了个白眼,而白琛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雅奴略显尴尬地看了舒鹰一眼:“舒鹰将军,是摄政王让我来接二位公子进去的。”

    舒鹰一口否定:“不可能,主上还在昏迷。”

    他明明是这次假受伤知情者之一,却偏要摆出这副姿态。

    雅奴理解舒鹰,但她不管那么多,来此只是为了执行命令:“舒鹰将军,还是让雅奴带二位公子进去吧,免得摄政王醒来久等了。”

    舒鹰虽不愿轻易让步,但因为是雅奴,他觉得必须让路,于是退至一旁。

    心有不满的白洛此时也要说一句:“早这样做不就好了?”

    “……”舒鹰看着他们进去,本打算跟上。

    雅奴回头对他说:“舒鹰将军,摄政王吩咐你要继续盯着,不许其他人进入。”

    舒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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