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又野又痞
那头梁知渊刚决定好明天去剧组的拍摄地,这头的【专案小组】仿佛一滴水滴进滚烫的热油中,群里顿时沸腾起来。
蒋池西:老李,我怎么听说老板明天又去你那了?李导
徐珊:你听谁说的?不是刚从那回来没多久吗?
蒋池西:刚刚在公司加班,碰见小哲,他说老板叫他定两张明天的机票。
曹编:两张?还有一个人是谁?
李导:辛可沅,她今天回渝城了,明天回来。
李导:不是我说,老梁这出勤率也太高了吧,都快赶上我们片场里那位龙套了。
徐珊:哈哈哈哈哈哈,这出勤率要放在公司里就不同说法了!
蒋池西:不是,可沅她今天回来干什么?
李导:她只说有急事要回渝城一趟,什么急事她也没说啊,咱也不敢问。
从辛可沅的楼下离开后,梁知渊开车来到了一个酒吧。
他把手表脱下,放进车子的扶手箱里,径直朝酒吧的大门口走去。
吧台前,一个身着休闲的男人孤独地坐着,似乎是在等人。
梁知渊走到男人身旁的高脚凳前坐下,朝调酒师道:“来一杯「缓和剂」。”
阮前低笑:“看来真的是她?这么需要缓和。”
梁知渊靠在椅背上,闲闲地回答:“是她,但我没有拆穿她。”
他停顿了一秒,不急不缓,意味深长地继续:“我要缓和的也不是因为知道是她。”
而是刚刚和这个女人的种种亲密接触。
让他有一种深陷泥潭的感觉,拔不出,也不想拔出。
即使不知道她接近自己,窃听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调酒师把调制好的「缓和剂」移到他的面前,“先生,请慢用。”
梁知渊举起杯子仰头喝了一口,灯光下他的神情有些诱人,导致一旁不少美女都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但却始终没人敢上前一步主动搭讪。
阮前哂笑一声:“快上头了吧?”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指他在喝的这杯酒,还是指某个女人。
梁知渊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酒杯,厚颜无耻道:“就怕有人比我先上头。”
以辛可沅以往对他的态度来看,刚刚在毛坯楼里,他们两人这么亲密的举动,她都没有推开他,这证明什么?
而且,当时对视时,她好像还用眼睛对自己放电了?
她是不是故意撩自己?
但碍于脸皮,又不敢太明显?
想着想着,梁知渊又低低地笑了一声。
这时,一个身穿暴露的女人,扭着婀娜多姿的腰身走到吧台前,“好久不见啊,梁总。”
说完,她又探头看向他旁边的男人,“啊,阮总也在呢。”
梁知渊不用抬头都知道说话的女人是谁,这种软腻腻的说话方式除了李娅琪,还有谁?
“今天又是陪哪位老板过来?”他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语气里裹着戏谑。
李娅琪并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直接在他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梁总这是在关心我?还是说”
她微微凑近男人,丰盈的胸部故意呈现诱惑的弧度,一股淡淡的暖香弥漫在他身前,“在吃醋?”
梁知渊痞笑了一声,狭长的黑眸虚眯了下,更显深邃迷离。
“请我喝杯酒呗。”李娅琪直直看着他,红唇弯出弧度。
这个男人真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无论什么角度,什么动作,都会把人给迷得七荤八素。
她就不信拿不下他。
更何况,他的父亲还是跟自己的父亲情同手足,单靠这层关系,他注定逃不掉。
“想喝什么。”梁知渊淡淡道。
“「今夜不回家」。”
女人娇声细语,指的不知道是鸡尾酒的名字还是别的,或者,本就暧昧双关,暗示到极致。
梁知渊又痞笑了一声,朝调酒师扬了扬下巴。
调酒师点点头,“好的,请稍等。”
即使男人笑声不善,但却又野又痞,让人更加心痒痒。
坐在一旁的阮前忍不住开口了,“李小姐喝这么烈的酒,等会儿倒下了有人扶你吗?”
“这不是有知渊在吗?”李娅琪长长卷卷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垂下,复又挑起,像是划过身边那位男人的心头。
可梁知渊却眼皮都没撩一下,而是举起酒杯将刚刚那杯「缓和剂」一饮而尽,酒杯放下时开口道:“抱歉,先走了,明天还要去探班。”
说完,他站起来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扬唇嗤了声。
“梁知渊!”
李娅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甘喊道。
一旁的阮前笑道:“你可能不知道,这个男人不太喜欢送上门的。”
李娅琪觉得无趣,拿起调酒师刚递过来的鸡尾酒猛喝一口,便转身离开了。
但转念一想,刚刚梁知渊说的好像是探班?
以网上那些八卦营销号爆料来看,这次探班的对象应该也是辛可沅。
又是这个女人,在梁知渊的办公室门口偷听,在酒会上跟梁知渊挽手出场,大家都是女人,她的心思谁还不知道呢!
但又如何,这个女人也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拿什么跟她斗!
隔天,早上不知道几点,辛可沅还裹在被窝里一动不动,舒适地睡着。
但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一直响个不停,也不知道是第几遍了。
她烦躁地把被子扯过头,将整个人都蒙在里面,几秒后才伸出手抓起还在唱着歌的手机。
看向屏幕,是一串陌生的数字。
“喂……”
男人皱眉,“还没睡醒?我快到你楼下了,现在起床,我带了早餐过来。”
这强势的声音,不是她的老板又会是谁。
“你在楼下等一下我,我弄好马上下去。”辛可沅一边说话一边从床上起来,快速进入浴室挤牙膏。
梁知渊的嗓音毫无情绪起伏,“不用,我上来等你。”
“……”
辛可沅还想说什么,但通话却被挂断了。
这踏马该说什么好呢?!
她低骂了一声,把手机放到一旁,开始洗漱,梳妆。
等梁知渊提着两袋早餐上来时,开门的女人却还穿着睡衣,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视线划过她身上看似又薄又透的白色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