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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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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是像,可不就是嘛。

    贺眠愣了好一会儿,喝了酒脑子都转的慢了一圈,但好得没傻,自己离开宴会才多久怎么在这儿碰上了。

    “林炀,你怎么在这儿?”贺眠伸手晃了晃他。

    好半天对方才有点反应给他,慢慢的转过头来。

    眼神飘忽,但看到贺眠后,有些愣愣的,旋即眼底一片湿润,站起身,伸手一把抱住了贺眠,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了贺眠的颈窝。

    这下不仅贺眠愣了,连金伊也愣住了。

    贺少来澜庭这么久第一次和人抱着,虽然都说贺眠玩得开,但金伊当观众好多年,一直知道贺眠有多洁身自好,从来不像表面上这样。

    贺眠挣扎着推他:“就算咱俩已经订婚了,但你现在还没过门呢,授受不亲。”

    可越是挣扎,对方抱得越紧,都有点勒了。他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人怎么跟有双重人格似的,刚才在宴会上沉默的像待宰的羔羊,这会儿热情上了。他又挣扎了两下,想叫金伊帮忙把人拉开,还没叫人呢,就感到颈窝传来的温热。

    他伸手抱住林炀的脑袋,推开了他,却发现脸上带着泪痕的人一脸伤心落寞的神情看着他。

    贺眠内心:坏了,冲我来的。

    都说男人的眼泪是最好的兴·奋剂。

    刚才还在挣扎的贺眠,立马切换到了关怀模式。他伸手擦了擦林炀眼角的泪,柔声问:“怎么了啊?”

    “你能别走吗?留下来陪陪我。”

    贺眠心里告诫自己,千万别答应,身体却格外诚实。

    两个人离得极近,尤其林炀还没有松开环抱着他的手,再加上低沉的嗓音。

    贺眠何止喝酒上头,他整个人都上头了。

    鬼使神差的就应下了。

    他叫金伊拿了新的酒,两个人坐在一起慢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彼此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喝酒。

    到后来,都喝的多了,贺眠实在是晕了,想休息了,让林炀给他扶楼上的酒店。

    到房间门口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莫名的一吻,就像寂静夜空中炸开的烟花一般热烈绚烂,是万籁寂静中的一声轰鸣巨响,是干枯大地的久旱逢甘露。

    一夜缠绵·悱恻。

    到第二天中午贺眠才悠悠转醒。

    身边的位置确实空的,他伸手摸了摸,凉的,人估计早就离开了。

    身上的不适让他不由皱了皱眉,昨晚自己那根筋搭错了,就着了对方的道,顺水推舟的……

    他一定是喝多了才会中招!

    贺眠忍着不适到套房的浴室清理了一番,出来后收拾妥当,却瞟到桌子上的一张纸,走近看到上面的字,贺眠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一张二十万的支票。

    精致的小脸上染着怒意,虽然是生气的,但却显得鲜活无比,看起来更加灵动。讲的通俗一点,就是生气也好看。

    但现在的贺眠是真的生气了。

    姓林的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他现在可太想将这张支票甩在对方的脸上。

    给司机打了电话,他就坐在沙发上等,司机没等到,却等到了远在国外发小的电话。

    “小贺~阔别多日有没有想我啊。”

    贺眠白了对方一眼,有些阴阳怪气道:“呦,稀罕呐程沅希,舍得给我打视频了啊,这次怎么没被你的男朋友压着胳膊?”

    话刚说完,手机屏幕里忽然多了个人:“贺眠你是不是在希希身上安监控了,猜这么准。”

    此时贺眠才注意到屏幕里的两人貌似是在床上……

    “我觉得咱们三个人的关系有些暧昧了,到此为止吧,再打下去我的眼睛就要瞎了。”说着,眼疾手快的挂断了电话。

    他长叹一口气,歪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

    过了午,贺睿从公司回来说要带他去林家商量婚礼的事情。

    “不去!”贺眠十分抗拒。

    贺睿哄他:“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又变卦了。眠眠,听话。”

    “林家那小子也在,你们一起看看婚礼的布置,总要选自己喜欢的吧。”

    贺眠听了,沉默了一会。

    他觉得贺眠是听进去了自己说的选自己喜欢的。但贺眠真正听进去的是林炀也在。

    驱车赶到林家,林父林母还有林炀都站在门口迎接。

    显得格外重视。

    贺眠下车后甜甜的叫了声伯父伯母,就一直挂着标准的微笑。贺睿和林家人打过招呼后,一行人便回了客厅。

    “小眠长的是真招人喜欢,光看着我就开心。”林母面带微笑,她是高兴的。

    在见到贺眠之前她只从侧面了解到对方的一些花边消息,还在担心自己将儿子从一个火坑推向另一个火坑。

    但在宴会见到贺眠后,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直接不攻自破。哪里像传闻里私下玩的花,明明就是乖乖仔,一看就很贴心。

    主要是那张精致的小脸,粉雕玉琢的,怎么看怎么喜欢。颜控嘛,就算有点年纪了也还是个颜控。

    贺眠闻言,又笑了。一口一个伯母伯父,叫的那是一个甜,哄的林父林母开心的不得了。

    反衬的林炀像块木头一样坐在一旁,都没什么反应。

    林母见状都无奈了:“思文,带小眠到处转转,别在客厅闷着了。”

    说起来这名字还是林炀外婆取得,小时候林炀身体孱弱,就想到用名字挡挡病痛。

    直到13岁的时候林炀才改的名字。不过林母从小喊他都叫习惯了,也一直没改。

    这倒是让贺眠听了个新鲜。

    他跟着林炀出了客厅,忍不住问:“伯母怎么叫你思文啊?”

    “外婆取得,后来改的名字,我妈一直没改就这么喊着了。”

    回答简洁,一句话概括结束,颇有公事公办的感觉。

    话少的真是够可以。贺眠记不清第几次吐槽他了,木讷寡言,没情趣,一直板着张脸。除了昨晚喝多了像个鲜活的人,清醒状况下就是死气沉沉。

    “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也没人喜欢过你啊?真没劲儿。”

    林炀闻言依旧沉默,只是眼底暗了暗。

    他带着贺眠把整个老宅都逛了一圈,宅子是外祖留下的,保留着以前的风格,木制的家具和装饰,还有外面的花园,都给这栋房子增添了不少古色古香的韵味。

    外面艳阳高照,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草坪上,暖暖的。

    贺眠特别喜欢这种感觉,那种温暖包裹全身的感觉是生理和心理上的,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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