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狼王
江宏一挥手,对着座下方狐兵喊道“来人将兵器和铠甲重新分配!”
下方狐兵快速动了起来,马上一排排手承红布的狐女将城堡中所有兵器呈现其上。
江宏在上面指挥着,而艳柳在他怀中躺着,似乎不怕自己的狐王之位空有实名。
“大事不好狼王又打了过来,现在三盘山已经失守。”外面的小兵急急忙忙冲进来说道。
江宏大手一拍冰座直接被拍裂再一挥手到:“他奶奶的还欺负到人头上来了,众将士们听我口令全军出击!”
一瞬间士气高昂,一些老狐抹着眼泪说到:“我仿佛看见先祖的威严,难道我们狐族终于要站起来了吗?那狼王又何惧之有,我们几戟戳之!”
我跟随着他们一同来到三盘山下,狐兵们摆列阵型一同上山。
刚攻下三盘山的狼军首领还在自己坐骑上指挥着狼军有序行动,阵前狼军再次集结,他们依旧士气高涨,阵前盾牌抵挡在前,而后面法术则是铺天盖地向对方阵地同时砸去。
顿时天空中血肉横飞,肢体乱跳。
双方士兵都大喊:“快点补上补上,否则全都得死。”
一道防御盾牌同时从两边升起,艳柳直接动了,他那九双狐尾仅在一瞬之间放大数倍,滚动着摧毁着前方所拦之物,所到之处皆为尸横遍野。
现在的战事一边倒,一方井然有序前进,一方则是如绞肉机般的战场,一瞬间竟然分不清何为战场何为后方阵地。
狼军阵地率先崩塌,狼军首领大喊到:“快撤,快撤对面那缩头乌龟出来了,我们不是对手,快请奎木狼大人。近卫军在前抵挡不要硬刚等大部队撤离。”
狼群马上化鸟作散四处奔逃,而那狼将身边的近卫队立马上前维持住了阵法。
奎木狼这次怎么会来下界?我不解的看向江宏,江宏也看穿了我的心思解释到:“对外称触犯天条被打下界轮回一世。”
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江宏继续大喊到:“不要太高傲,对方会迅速出来狼王应战,速速回家。”
狐兵有序的退场,果然不多一时一老一少出来应战。
我对着前方大喊道“来人可是奎木狼!”
那边小的传来一声:“正是在下。”
现在知道对方谁是奎木狼了就好下手了。他们是在这一代崛起的,那老的就比小的弱,先杀老的再杀小的。
我和旁边的人交流了一下,他们都同意了。我直接放弃身体的控制权给器灵,毕竟对方的境界没有下过人仙境界。
器灵不由得一抱怨:“娃啊,你怎么全靠我呀,我也不是你奴隶呀。”
对方的身体一瞬间肌肉紧绷将身上铠甲全部震断。
一个踏脚飞了过来,艳柳马上顶在江宏面前展开九尾抵挡,只不过这一拳摧枯拉朽无人能敌,艳柳的三只尾巴都被打断,不等反应又是快速的几拳砸在艳柳的面门上。
艳柳被砸的面部凹陷进去,她上前抱住那只老的,胸口起伏着散发着金光。
那妖疯狂的击打着艳柳,但无济于事,艳柳死死的抱紧它,
那妖对着站定一旁的奎木狼大喊道:“奎木狼快救我!”
那奎木狼只是一脸邪魅的看着狼妖说道:“老家伙,你不死我怎么当山大王,所以死吧老不死!”
一瞬间艳柳的胸口发出红光,与它一同收收缩化为一圆球,圆球裂开,冲天威势袭来。
当那颗球爆炸的威势袭来的那一刻,引发出了地震,大地仿佛被巨大的力量撕裂,山峦间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震颤。雪山顶上的白雪被震得四处飞扬,宛如天空中的银色风暴。
随着地震的强度不断增加,山体开始崩塌,巨大的岩石和冰雪从山顶滚落而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整个山脉都在剧烈摇晃中颤抖,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无数吞噬一切的雪花从山顶滚滚而下,形成了一股汹涌的白色浪潮。
雪崩带来的声音是震耳欲聋的,宛如天地崩塌般的轰鸣声。巨大的冰雪块体在高速下坠中相互碰撞,发出尖锐的撞击声,仿佛是大自然发出的警告。
在雪崩的冲击下,山体开始崩裂,巨大的岩石和冰雪从山顶滑落而下,形成了一片狼藉的景象。
我御起金钱剑飞升上天,地上刚撤离的妖兽也被卷入雪崩之中。
这场雪崩来的快,去的也快,仅仅五分钟的时间雪崩停止,雪崩的威势砸向山峡之间,捡起的雪花直飞天上。
而处于爆炸中心两妖早化为飞灰了。
半脸男和奎木狼也用各自神通抵御了此次雪崩。
直接上来就自爆妖丹?这也太狠了吧,真的是个疯子。
那奎木狼见此也不敢莽撞上前怕有一个自爆妖丹的。
我飞了下来,手中的金钱剑立马催动,它树立在我手上旋转着一点一点肢解着自己,金钱化作灵剑在天空中盘旋着,一指,指剑,一指再指奎木狼。
天上灵剑不再彷徨一瞬间竖直杀向奎木狼。
奎木狼刚解除防御,天上灵剑一瞬间刺向它,那灵剑开始破碎,雪地上的雪花全部溅起,而那插入地下的金钱又飞回我手上快速组合着。
又是那一剑,我半蹲蓄力,一剑斩出,一下天地为之变色,一道剑气身长三千丈、宽二十丈的剑气斩出,径直飞去,奎木狼祭出一法器抵挡,那法器转的好快,卸去了剑气大部分威力破碎掉。
剑气再次飞向奎木狼,这次直接祭出六把防御法器抵挡,前方几把法器迅速破灭,只有那最后无极伞快速旋转着,剑气被一点一点消磨掉。
不能给它机会,再次蓄力又是三剑,奎木狼再也无法不抵挡,肉身消散在剑气中。
一只手还想挣扎着爬出,只不过后面那一剑又将他的手臂再次化为泡沫。
“结束了吗?艳柳你真的死了?”江宏小声低语着,他扑到爆炸中心企图找到点什么,他使劲的抓,只不过抓到的只是泥土,他眼睛突然发光,一把玉簪,只不过等他拿在手中这雪山之风一吹又化为粉尘消散。
他终于不再挣扎,他躺在上面感受着爆炸过后的余温,他静静的躺着没人上前。
世间上最可悲的不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而是珍惜了还是会离去。
天空中一架着筋斗的老者怒目圆瞪的看着我们喊到:“你是何人,岂敢在我派道场上放如此威势。”
但说完天上撕开一道裂缝,一道金旨降下,我只能看见背后的天道圣旨。老者见了过后收起金旨闷闷不平的飞走了。
我回了洞中城堡对着一个级别高的狐兵说:“对方两个大能全部死亡,你们的狐王也死了。现在一路过去击败狼妖他们吧。”
一旁暮暮老矣的狐兵仰天大喊:“父亲你看到了我,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军队马上整装待发一路进向另一座山。
告别了他们,我又再次回了家,在家中与爷爷说了此事。
爷爷回答说:“你的命我看不透,我算过,但天机掩盖了你的命数或许你根本就不是这方世界的生灵,我现在已经怀疑你是不是我孙子了,但无大碍,这血缘只是亲上加亲罢了。那道金旨也估计是你身份搞出来的幺蛾子。”
御着金钱剑去找陈树生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