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杀手的本质：杀人
客厅。
娜杰塔坐在主位，夜袭人站在两侧，杜无双和塔兹米站在中央。
“自我介绍一下，夜袭首领，娜杰塔。”
娜杰塔为自己点上一根烟，徐徐道。
塔兹米有些拘谨，娜杰塔身上无形中散发着一股上位者威压，让他感到不安。
杜无双则是盯着娜杰塔手中正在燃烧的香烟。
“来一根？”娜杰塔注意到了杜无双的视线，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问道。
“好。”
杜无双没有拒绝，接过娜杰塔手中的烟，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穿越前，作为广省漂泊十年的浪子，基本上每天一包双喜不离身。
细细算来，已经戒烟有一年了。
与其说是戒烟，倒不如说是没烟抽。
看着手中食指和中指夹着的黑色烟嘴，杜无双有些惆怅。
都说烟是最好的解压工具。
或许来上一根可以帮助他从那个贱人的阴霾中走出来。
“啪嗒。”
火苗窜起。
娜杰塔伸手将燃烧着火苗的火机递到杜无双面前。
杜无双把烟叼在嘴里，左手下意识挡住一侧。
挡风已经形成了身体本能，哪怕在无风的室内，依旧改不掉这个习惯。
娜杰塔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这熟练的遮挡动作确认过眼神，对方是老烟民。
点着烟。
杜无双深吸一口。
过肺。
“咳咳咳”
杜无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不会抽烟装什么。”玛茵小声嘀咕。
“太久没抽，有点不适应。”
缓了一会。
杜无双找到了以前的感觉。
熟练的深吸气，过肺，慢慢呼出。
袅袅白雾从口中喷出，冲出一段距离后化作细小颗粒隐入空气中消失不见。
杜无双望着消散的烟雾，思绪随之飘到以前。
记得第一次学会抽烟，是在高二上学期
学业的繁忙，写不完的作业，家人的期待，厚重的压力
最终在年少的好奇和长辈二手烟的熏陶下，渐渐融入了烟民大家庭。
“杜无双，你以前家里是做什么的？”
娜杰塔的询问声唤回了杜无双飘忽的思绪。
杜无双回过神来，再次吸了一口烟，有些不解：“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
“烟属于上流社会的奢侈品，我看你动作娴熟，以前应该没少抽，你的家庭条件应该不错。”
娜杰塔简单解释缘由。
“我以前家庭不错，后面发生了一些变故，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
杜无双看着手里的烟，没想到前世唾手可及的日用品在这个世界居然变成了专供贵族享用的奢侈品。
他随口编织了一个借口给娜杰塔，半真半假。
他现在确实是一个人。
“是么。”
娜杰塔吸了口烟，跳过了这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开始进入正题。
“塔兹米，杜无双，你们想好要加入夜袭了吗？”
“那个”塔兹米举起手：“可以跟我讲解一下，夜袭是这个怎样的组织吗？”
短暂几天时间相处下来。
塔兹米发现夜袭不像是通缉令上说的那样，恶贯满盈的杀手集团。
反倒都是一群三观极正的人组成在一起的组织。
“没问题。”
娜杰塔向塔兹米讲述夜袭创立的缘由和初衷。
塔兹米听完，顿时就变得激动起来。
“这不就是正义的杀手吗？！”
结果自然是免不了换来一阵嘲笑。
“正义杀手，呵，可笑的想法。”
玛茵道：“你要是继续这么天真的话，夜袭不适合你。”
布兰德赞同点头：“杀手就是杀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哪有什么正义不正义的，某天我们遭到报应，尸体当街示众都是正常的。”
听到这么多反驳声音，塔兹米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但还是不服气辩解：“可我们明明是在铲除邪恶，为民除害，做着正义之举啊！”
“杜无双，你觉得呢？”
娜杰塔把目光投向一直默不作声，不发表看法的杜无双。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杀手的性质就是杀人，不能本末倒置。”
杜无双一针见血的说出了塔兹米天真想法中所忽略的问题。
“说得好！”
娜杰塔十分赞同杜无双的观点，出声附和。
附和完她又接着问：“你对夜袭怎么看？”
塔兹米说夜袭是正义的杀手，娜杰塔很期待杜无双的回答。
不止是她，其余人也将目光看向了杜无双。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观点和认知，不能一概而论。”
杜无双没有直接回答娜杰塔的问题。
他对夜袭的看法，也就那样吧。
硬要说的话，掌权者之间的对弈，无辜人的牺牲。
没什么好说的。
目前杜无双最主要的事情还是以提升实力为主，不然亚人血脉始终是个摆设，发挥不出原有的真正威力。
“是么，那么你们做好加入夜袭，为革命献身的觉悟了吗？”
娜杰塔微微沉吟，有些看不透杜无双的想法。
“我愿意！”塔兹米兴致高涨，加入夜袭，既能扫除帝国蛀虫，将一身剑术发光发热，又能赚取报酬，回馈村庄，简直就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的好事情！
“你呢。”娜杰塔视线从塔兹米身上转移到了杜无双身上。
杜无双点头。
会议结束。
杜无双独自来到夜袭后方特意留出的一片空地，用作训练的训练场。
他有一件事，需要亲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