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昨晚亲我第章 摸我,还……
次日,楚夕颜是从有颜色的梦中醒来,她猛地睁开双眼,再掀开被子看了眼。
浅蓝色的礼服完好无损。
还好还好,只是做梦而已。
紧接着是头昏昏沉沉的胀痛,宿醉感猛烈袭来。
她在被子里转了个身,就对上了裸着上半身的沈砚修。
男人身高腿长,慵懒的立在床边。
她的目光正好落在男人沟壑明显的腹肌上,流畅的人鱼线延伸到围着下半身的浴巾中消失不见。
这身材是真好,比起梦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的她脸红心跳。
她迟钝的愣住了,他怎么会在她房间?
沈砚修比她率先开口,
“夫人醒了?”
嗓音清沉散漫,透着淡淡的哑。
她脑袋昏昏沉沉反应慢半拍,视线已经在他绝佳的身材上转悠了一圈。
“你怎么在这?”
她扶着晕乎乎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和沈砚修对视了一眼,又垂下了眸子。
声音是宿醉后的沙哑,喉咙有些微不适。
紧接着,她就觉得不对劲,难不成昨晚的那场梦是真的吗?
正当她纳闷,男人精瘦的腰身弯了下来,入眼的是强劲有力的胸肌。
殷红的梅花,看的楚夕颜耳廓发烫。
招摇地俊脸送到她眼前,挡住了她的目光,他嘴角噙着坏笑,
“我不在这,夫人觉得我应该在哪?”
“我怎么知道你啊?”楚夕颜抬手推开近在咫尺的俊脸,
“你离我远点,把我氧气都抢走了。”
看着沈砚修的脸,她莫名觉得心慌。
被无情的推开,沈砚修一脸受伤地看着眼前的人,
“夫人昨晚的态度可不是这样,怎么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果然醒酒后的老婆就不温柔了!
男人低着头看她,好看的眉轻轻蹙着,狭长的双眼闪着淡淡忧伤,
这模样像极了被人渣了后的委屈。
楚夕颜坐直身体,双手抱胸,警惕地看向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你……你什么意思啊?”
不会吧,难不成她昨晚梦里亲的摸的男人真的是沈砚修?
“夫人不会全忘了吧?”沈砚修微歪着头看她,“昨晚亲我、摸我,还……”
……
楚夕颜咽了咽口水,她昨晚这么主动的吗?
相应的画面从脑袋蹦了出来,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心跳慌乱不堪,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打断了男人的话,“我头好晕啊!我再躺会。”
她重新躺了下去,将被子裹在身上,转过身背对着沈砚修闭上了双眼。
被子外传来沈砚修的轻笑声,“那夫人好好休息,回忆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
楚夕颜整个身体缩进被子里,只留下毛茸茸的脑袋。
香艳的画面在脑海中络绎不绝地闪过。
啊啊啊啊啊啊!!
这也太涩了吧,他们到底有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啊!
在床上翻来覆去,楚夕颜终究没有再睡着。
她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步入衣帽间。
沈砚修居然给她收拾了行李?
衣柜里整齐摆着她的衣物,挑了件米色的露背吊带长裙。
在淋浴间楚夕颜仔仔细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暧昧痕迹,
身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初步判断他们应该是没有发生最后一步。
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嘴唇又红又肿,可想而知昨晚亲的有些过分了。
清洁完毕,楚夕颜从房间出来,便有女佣领着她往餐厅去。
餐厅圆桌上,各式各样的早点摆了半张桌子。
用完早餐,她经过客厅往外面去。
在船尾处碰到御苑别府的管家李清,李清一般都待在沈家老宅,
现在在游艇见到他,楚夕颜有些惊讶。
李清以为她在找沈砚修,主动把沈砚修的行踪告诉了她。
大少爷此刻在游艇最上层吹风看景。
她只笑着点了点头,就从游艇后侧出去了。
她头上戴着一顶米色的的渔夫帽,沿着甲板在游艇外面绕圈熟悉环境。
她还是第一次坐沈砚修的游艇。
上午十点多的阳光已经有些热意了。
转悠了一会,她最终转到了顶层飞桥层。
沈砚修此刻正背对着她站在栏杆边接听电话。
大概是听到声响,他回过头朝她看了过来。
他和往常一样,依然是黑色衬衣搭配西装裤,不过款式比较休闲,
黑色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是解开的,露出白皙又精致的锁骨,无端有些勾人。
楚夕颜悠闲的靠坐在沙发上,从一旁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挑葡萄吃。
沈砚修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欣赏沙发上的美人,
米色露背吊带裙集纯洁性感于一体,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娇嫩雪白,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暧昧旖旎的痕迹。
结束通话,他缓缓朝沙发上的人走去,语调散漫自然,“昨晚的事情,夫人可想起来了?”
看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楚夕颜莫名有些慌张,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自若,“当然,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说这话的时候,她是有些心虚地,她记忆碎片中,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往往不限于亲吻。
她仰起头和沈砚修对视,想从他脸上得到肯定的神情。
男人越来越近,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立在她面前,足够有压迫力,看的她眼睛疼,
下一秒他弯腰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沙发上,将她笼在怀中,这个动作暧昧至极,
领口内精壮的胸肌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楚夕颜不自觉收敛了呼吸,男人精绝的脸和她贴的很近,菲薄的唇也比往日殷红,
昨晚就是这张唇贴在她的嘴唇上辗转缠绵,亲的她喘不过气,
有画面在她脑海中跳转,她心也跟着疯狂跳动起来。
莫名的紧张感让她下意识舔下唇瓣,往沙发后靠了靠。
沈砚修居高临下,因着楚夕颜的小动作,目光下移,她的红唇因为舔舐变得更加娇艳,漾着水润的光泽。
她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动作,他却发了疯地想将她抵在沙发上亲。
这唇有多软多甜多让他沉沦,他一清二楚。
凸起的喉结滚了又滚,脖颈上的青筋都微微暴起。
他用理智压下心底疯涨的邪念,嘴角缓缓上扬,散漫开口,
“夫人这样说,我可就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