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元芳你怎么看
“大人大人啊!您一定要救救贱内啊。”
“黄员外,你详细与本官说说。”
内堂里,黄员外跪在地上哭得昏天黑地,县令略感烦躁。
黄员外一抹眼泪,说道:“我家夫人撞鬼了。”
“撞鬼?”
县令眉头一皱,问道:“夫人撞鬼,黄员外应当找老道和秃头才是,上衙门来这是来戏弄本官?”
不想再与黄员外多说,县令用力一拍桌子,高声令下:
“来人,把黄员外请出去。”
“不是的不是的。”见状,黄员外急忙摆手,解释道:
“不久前,老夫已经找过道长看过,可哪料如此明显的撞鬼现象,他竟说非邪祟作怪。”
“老夫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求助于县老爷了。”
听完,县令疑惑地眨眨眼黄员外请了老道,说不是邪祟作怪莫非,真有什么隐情?
县令抚须思考片刻,说道:“这你先与本官讲讲夫人发生何等怪事吧。”
黄员外跪在地上,含泪点头,将近日怪事,一一道来。
“贱内几日前,曾与丫鬟们一同,前往城外那香火鼎盛的观音庙,给家中大小祈福。”
“回来后,她整个人容光焕发,感觉回到那少女怀春时。”
“老夫许久未与她便想生个儿子。”
县令又拍桌子,“说重点!”
黄员外虎躯一震,满脸惊恐地说道:“就是那几天,贱内去完观音庙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
“竟然在半夜点蜡于铜镜前,笑意盈盈。”
“还穿红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因在家中,老夫也没责怪她的心思。”
“不仅外衣穿红的就连肚兜、鞋子都得穿红的。”
到目前为止,除了半夜点蜡于镜前有些奇怪外,黄员外夫人与其他妇人并无差异。
“许是夫人爱美罢。”县令说道。
黄员外脸色阴沉,连连摇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大人你何曾见过一妇道人家,爱美至此?”
“为了散发体香,命人收集香灰,浑身抹得均匀。”
“还常在半夜,老夫未归家之时,偷溜去观音庙祭拜。”
“半夜观音,红妇人,大人可曾见过这怪异场景?”
“回来后,她满身伤痕,竟还乐此不疲。”
“有天,老夫尾随她,却见到十分恐怖的一幕”
“漆黑的庙宇中,仅有几根香蜡照明,红衣妇人被红绫挂起,一脸呆滞”
这这也太恐怖了吧?分明就是邪祟作怪这老道,竟还睁眼说瞎话,县令嗫嚅着,心中大骂。
“黄员外啊这,鬼怪之事,本官也无能为力呀。”
黄员外拖着膝盖,一把抱住县令大腿,眼泪鼻涕全往裤腿上蹭。
“大人啊,救救贱内吧。”
县令无可奈何叹气,扯着喉咙喊道:“来人,把该死的贾元芳叫回来!”
烟花之地!
贾元芳躺在丰腴女子的大腿上,嚼着葡萄。
“大人~这葡萄,可还合心意?”烟花女子妙妙,手提葡萄娇声问道。
“嗯~还行,但我不想吃青葡萄。”
“哦?大人想吃什么葡萄?待会儿奴家让妈妈买去。”
“我想吃巨峰葡萄~”贾元芳满脸坏笑,单眉抖动。
妙妙想了一阵,娇羞地轻拍了他一下,“哎哟~大人好讨厌,那就今晚再来奴家这边咯~”
“可是,我今晚答应了青青去她那诶。”
她佯装生气,娇哼一声,“大人许是不喜欢妙妙了,平常都只会来奴家这的。”
“啊这”
“大人你说!妙妙和青青,你更喜欢哪个?”
“啊这”
你的嘴上功夫真厉害啊妹子这送命题,我不会答啊。贾元芳高举双手,正要投降。
此时,一胥吏冲了上来,气喘吁吁道:“头儿,终于找到你了。”
一看见救星已到,贾元芳立即从那双白皙丰腴的大腿上弹起,换上严肃的表情。
“怎么了?”
“朱县令找你。”
我超?!老毕登忽然找我干嘛?不会查考勤吧转生过来都要经历这种牛马独有的事情?
该怎么糊弄过去呢?
对了!就说勾栏来了妖精,要勾人阳气。
贾元芳挺身而出,大战妖精三百回合会不会少了点。
大战数千回合!
“县令有说什么事吗?”贾元芳遂问道。
胥吏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只知道黄员外跪在内堂里哭闹。
贾元芳顿时安心不少,不是查考勤就没事黄员外这狗币豪绅能有啥事
没想这么多,贾元芳放下二两银子,与妙妙挥手告别,跟着胥吏回衙门去了。
只留下妙妙一人,嘟着嘴,很是怨念。
“事情就是这样。”
“元芳,你怎么看?”
县令沉着脸,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吃掉贾元芳一样。
贾元芳心中大感不妙,为何老毕登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他想要撅自己吗?不行啊!我还是个宝宝啊。
随后县令用只有他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贾元芳玩忽职守,扣俸半年。”
贾元芳瞠目结舌,紧张道:“县令…给次机会行不行?要不,今晚我去你房间?”
“给次机会可以,把黄员外的事情办妥了。”
“还有,从勾栏离开时记得洗把脸,胭脂粘到脸上了,多丢人”县令提醒道。
贾元芳赶紧擦脸,继续低声道:“不是吧县令,我只是个炼体三品诶,鬼怪什么的,我搞不定啊……”
炼体三品,既英勇黄铜三。
“呵,烟花地的妖精你可灭了不少,怎么?鬼怪就不行了?”
“这怎么一样呢,我有专门克制她们的武器啊。”
“再说,扣俸一年!我不管过程如何,我只要结果!黄员外每年给这么多月饼我们,你怎么不想想?做人要学会感恩!”
贾元芳脸上写着无语,月饼什么馅,他能不知?
但,全都给县令吃完啦,他元芳连饼皮都没呢。
还“我只要结果”,结果主义被你参悟透了。
但为了一年俸禄……上吧元芳!
“事情办妥了后,记得别扣我俸禄。”
看见贾元芳那委屈媳妇样,县令不耐烦地挥挥手,“本官一言九鼎,绝不食言。”
黄员外听不见他们两个在这小声叨叨什么,只见贾铺头朝自己拱手。
“黄员外,夫人一事,包在我身上。
”闻言,黄员外一把抱住贾元芳的大腿,眼泪鼻涕就往裤腿上蹭。
“贾捕头!贱内就全靠你了!”
贾元芳一脸郑重,“嗯,我会照顾好会办好这件事的。”
传闻,黄员外老来娶妻,娶了如今的夫人,年轻貌美鲜花插在了软趴趴的牛粪上。
黄员外将近花甲,不知还行不行。
“黄员外,你与夫人,次数多吗?时间久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