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苏姜的礼物
她曾经就是用这个药让克维斯内普老校长多活了那么长时间。
她给贺同远提过,他大寿时送他一颗这样的药,称是在克维斯内普做研究时留了一颗,用料稀有,非常珍贵,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老爷子自然宝贝着。
其它人本来还想讥讽孙女不懂事,安慰老爷子别生气,没曾想老爷子拿药的动作如此小心翼翼,还放在怀里?
这是什么稀世珍宝不成?
…这…这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所有人都在想,难道是这药非常珍贵?
可再珍贵它也是一颗药丸啊!
听见身边人的窃窃私语,正在泡妹子的秦军本来对贺家收养孙女什么的不感兴趣,这时也往台上瞟了一眼,苏…苏教授?他睁大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贺家新收的孙女就是给他上课的苏菲娅教授,确实是从国外回来的,不过改名字是为了什么?
苏姜没理会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她坦然自若,环视着整个宴会厅。自然也看到秦军,他肯定是认出了自己,可那又怎样?自己现在只是是苏姜而已!
对于今天以后,苏姜早就猜出肯定有人怀疑,也肯定有人知道什么,但是没有人会查得出她就是享誉国际的克维斯内普的校长。
苏姜怎么也跟校长联系不到一起,就算知道苏姜是苏菲娅也联系不到一块儿。整个国际网络上并没有关于苏菲娅或者苏姜的一丁点消息,就是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js也在宴会厅,他对自家校长大人一会是是京都大学教授、一会是苏家女儿、一会又是贺家养孙女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就算明天成了华京国统领他也只会觉得那位置低了。
贺同远带着苏姜游走在世家豪门当中介绍苏姜给大家认识,听着所有人对自家孙女的夸奖,他心满意足的。
那些人也没想到贺家主对这个收养的孙女如此重视,也收起了先前轻视的心理。想着一会让自家的孩子一定要跟苏姜交好。
走了一圈后,两个人都累了,贺同远摸了摸苏姜的头,“小姜姜去休息一会,然后同他们玩玩”,他的目光看向了年轻的一辈,那里也有优秀的年轻人。他便同那些老狐狸周旋。
“好的爷爷!我先去个洗手间!”
看着小姜姜坚韧的背影,路要靠自己走出来,他贺家的孙女不会差!他们这些老人家就在旁边推一推!
芝芝说她欠小姜姜一条命,说过要让苏姜的未来活得肆意妄为、自由自在,所以在苏姜说要去克维斯内普时,芝芝也同意,他便用贺家的力量秘密安排。
果然他的孙女站在了克维斯内普金字塔的顶端。无论她做什么事自己都会支持。
远在桐城的贺同芝这次大哥的生日没有过来,但也送来了礼物,一幅苏姜小时候的丹青画像。他很满意。
宴会进行时,
苏姜从洗手间出来,今日整个二层大厅都是贺家的寿宴,走廊里没有人。
她走到窗前往外看,二楼下面是酒店的后花园,绿色的草地上有人在散步,有人在聊天,有人等着楼上的人结束。
月明星稀,天空很亮,冬日二月的风很冻人,但也不影响明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生活真美好呐……
在地星活着实在是太幸福了。
她双手撑在窗沿上,精致的下颚微抬,露出优美白皙的天鹅颈,轻轻地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空气。
嘴角的微笑扬起,有风温柔的拂过,撩动着她黑棕色微卷的发丝,双排闪动的长睫如展翅欲飞的蝴蝶,一瞬间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缓慢温柔了起来。
如此美丽的画面定格,吸引了楼下行人的目光。天呐这个女孩子太好看,听说楼上在办宴会,是楼上请的明星吗?
走廊的另一头,出来吹风的景家大少爷景立不由得微微出神,秀气冷漠却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双眸微微的眯起。
如果他没看错,对面少女脖子上的玉牌正是他景家找了很久的信物,应该就是他堂哥景枫送出去的那一块。
楼梯口,正在跟妹子激吻的秦军无意中扫到这一画面后,一个惶神咬到了嘴里正在跟妹子交缠的舌头。
“嘶…”妹子吃痛,妖娆地盯着秦军撒娇道:“哎呀!秦哥哥,你把人家咬痛了!你…”
秦军下一秒捂住了她的嘴巴。
苏姜听到了声音,睁开了眼,挑眉,朝着楼梯口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消失,总有那么两颗老鼠屎打扰她美好的心情!
整理一下衣裙离开了走廊。
看着消失的那抹风景,秦军眼神里露出了可惜,低头看着掰他手掌的妹子,突然索然无味,放开手。
妹子怒瞪,“你干什么呀…”
秦军大拇指在自己唇瓣上一擦,自嘲一声,“呵!没意思!”然后丢下妹子转身离开。
景立看见人走了,也是眼神一闪,跟着进了大厅。
他比景枫小8岁,但是比苏姜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仍然要大很多。找了那么久的玉牌现在终于看到了,他自然不会放过。
苏姜来到了大厅,这次宴会来的人确实很多,覆盖整个二层的大厅。
每一个角落都有散落的人,男人们西装革履聊着女人、探讨商业谈笑风生,女人们也是穿着华丽的晚礼服画着精美妆容在各属的贵妇圈聊着秀场、护肤、奢侈品相互攀比。
苏姜看贺同远正在跟京都顶端的那几个人喝酒。“苏姜小姐你回来啦,老爷让我等着你。让我给你介绍那些公子小姐。”周庆一直在等她。
“嗯!谢谢周叔!走吧!”苏姜点头。
周庆带着苏姜走进了京都年轻一辈的圈子。
因为车子在路上抛锚了,明苒苒跟着明家来来迟了,没有看到宴会前面的场景,这时她正跟着母亲和冯家拉家常。这时看到了苏姜,心里觉得奇怪,她来怎么也来了?
但是看到苏姜跟在一个老男人身边,而不是张寒论心里好受多了,她四处张望着,今天寒论哥哥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