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重回旧地叹奈何
“先生”特朗普川和“学生”乔尔拜登依旧坐在那个虚幻无比的空间观察着战局的变化,乔尔拜登全神贯注,像是生怕错过了半点机会,而特朗普川则闭眼沉思,更像是一个陪伴者,在他的思绪里,呈现出对往日的回溯,想起了司马尔达一族的过往,在经历了一场离奇而惨烈的大战之后,司马尔达的父辈,曾经强盛一时的大军竟然全军覆没,司马一家顽强地生存下来,并重新汇聚在一起,再后来,被野心勃勃、手段狠辣的叶岚国看中,收编为自己远方的一支重要力量,从此,司马一家便率领着他的部众,为叶岚国效力,才有了今天的叶岚王司马尔达。
遥想大半个世纪以前,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曾经爆发过一场惊心动魄、震撼人心的战争,这场战争犹如一颗璀璨耀眼的明珠,镶嵌在各国历史长河之中,被世人广泛传颂,又似一片厚重深沉的乌云,遮蔽了人们对其结局真相的探索之路,令人深感扑朔迷离、难以琢磨。
在那弥漫着滚滚硝烟的战场之上,战鼓雷鸣,声震九天,响彻云霄,双方军队激战正酣,杀得难解难分,从他们的装备和战术风格来看,可以明显区分出两支不同阵营的队伍。
其中一方是全副武装的重甲骑士,他们跨坐在雄健剽悍的战马上,每人手持一柄威武雄壮的长枪,这些长枪造型独特,枪头无刃,呈现出一种长达四至五米的圆锥状,前端锐利无比,末端宽阔粗壮,底部还设有一个向外扩张的护托,能够有效地保护持枪者的手腕,而枪柄则隐藏于内部,重甲枪骑兵们将长枪夹在腋下,锋利的枪尖直指正前方的敌人,他们借助战马风驰电掣般的冲锋速度,瞬间爆发出强大至极的冲击力,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威猛凌厉,势不可挡!
另一边,则是大量的轻甲骑兵,他们配备着微微弯曲的砍刀,背上悬挂着杨枝柳木制成的短弓,人数众多得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展现出一种压倒性的优势,这些轻甲骑兵们组成了一个个三到五人的战斗小队,行动迅捷如狡兔,依靠着高超的马术技巧巧妙地避开了重甲枪骑兵那令人畏惧的正面攻击锋芒,并在其周围不断游走盘旋。
有些轻甲骑兵如同猎豹一般,准确地抓住时机,从重甲枪骑兵的侧后方发动突袭,迅速挥砍几下,还有些则手持弓箭,精确瞄准着重甲拼接处那些极其细微的缝隙,仿佛正在寻觅能够一箭毙命的绝佳契机。
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无比,宛如天衣无缝,尽管他们的装备相对于重甲骑兵而言战斗力稍显逊色,但从他们严谨的战术纪律以及娴熟老辣的杀敌手段来看,这显然是一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铁血强军,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然而,重甲枪骑兵并未示弱,他们全力以赴,充分发挥出其人马皆披重甲所带来的极致防御力量,以及武器攻击范围上的优势,使得各个轻骑小队在短时间内难以获得任何好处,这些重甲枪骑兵宛如钢铁堡垒一般,坚不可摧,他们的长枪如密林般挥舞,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防线。
轻骑们的箭矢和刀剑在重甲面前纷纷弹开或失去威力,而重甲枪骑兵则利用这个机会不断反击,给轻骑们造成了不小的压力,双方陷入了一场激烈的僵持之中,谁也无法轻易突破对方的防线。
战圈之外,轻骑战阵整齐排列,一眼望去,如同钢铁长城一般坚固无比,黑压压的战阵分成数十层,绵延不绝,气势恢宏,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在这片壮观的战阵前方,有一人一骑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只见那马上之人,宽额方形脸,面色呈现出棕红色调,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果敢。
他头戴一顶外白里黑的貂皮暖帽,身着一袭浅米色的毛绒衫,其连鬓胡须黑白相间,浓密且刚硬,仿佛虬髯客再世,威猛异常。
额头前方有几缕发丝微微露出,左右分披而下,耳后的长发则自然垂落至两鬓处,随着微风轻轻飘扬,更显其飒爽英姿,此人与身下的骏马都没有穿戴战甲,也未携带任何随身兵器,但他却稳稳地坐在马背上,淡然地将双手按于马头之上,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观察着战圈内激烈的战斗情况。
这支由马上之人带领的庞大骑兵军团,从辽阔草原出发,一路西行,如同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跨越了六千多公里的大陆。他们的士气高昂,锐不可当,所到之处,敌人望风披靡,终于,他们来到了眼前这个被称为“天壁”的地方。
远远望去,一座巨大的要塞拔地而起,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令人心生敬畏,这座要塞的墙壁全部由切割整齐的巨大花岗岩堆砌而成,坚固无比,仿佛无法被摧毁,要塞两旁是数千米高的挺拔雪山,终年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冰冷而威严,这座要塞就像是与雪山融为一体,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走近一些,可以看到要塞的城门紧闭,城墙上站满了手持武器的士兵。他们神情严肃,警惕地注视着远方,城墙上方还设有各种防御工事,如投石车、弓箭塔等,显示出这座要塞的重要性和防御力。
再往远处看去,要塞后方是一片广阔的平原,一望无际,这里是通往西方的必经之路,如果不能突破这道防线,那么他们的前进将会受到极大的阻碍,但是,面对如此坚固的要塞,要想攻克它绝非易事,骑兵们必须制定出精妙的战略,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才有可能取得胜利。
此时,首领召集了所有的将领,开始商讨进攻的策略。他们仔细研究了要塞的地形和防御设施,并对敌人的兵力和战术进行了分析,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确定了一个可行的方案。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骑兵们积极准备着战斗,他们磨砺兵器,训练战马,调整状态,等待着进攻的时机,终于,在一个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攻击的号角声响彻整个战场,骑兵们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向着要塞发起了冲锋。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口中高呼着口号,勇往直前。
战斗异常激烈,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是,骑兵们凭借着顽强的斗志和精湛的战术,逐渐占据了上风,他们利用速度和机动性的优势,不断冲击着要塞的防线,给敌人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经过数小时的激战,要塞的外城门终于被攻破,但是为首之人却下令大军停了下来,因为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明显就是一个瓮中捉鳖之局。
战场上空回荡着最后通牒:“西征大业我志在必得,故倾尽毕生所能扫除一切障碍,你们奥利奥联军已是强弩之末,只要现在打开内城门,下马卸甲,我承诺留你们性命。”
身后一骑缓步上前,贴近耳语:“元帅,不要太勉强了,再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必能为你拿下奥利奥。”
“我没时间再等!毕其功于一役,这形势我只能用那个办法了,你不必再劝,退下!”
马上之人说完伸手从衣服内衬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被其麾下大将称之为元帅的马上之人名叫司马吉良,他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作为坐拥两百万平方公里阿勒泰草原的巴特部落首领,他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权势和威望,而这支浩浩荡荡的西征兵队,也完全由他掌控指挥,可以说,他就是这支军队的灵魂所在!
想当年,巴特部落还只是草原上众多部落中的一个小小存在,人口稀少,实力薄弱,但就在五十多年前,部落里诞生了一位英勇无畏的战士,他名叫司马初日,这位勇士凭借着过人的勇气和智慧,带领巴特部落迅速崛起,一举称霸草原。
辽阔无垠的草原上,有着独特而恶劣的地理环境,在这里,土地贫瘠且气候变幻无常,人们无法像其他地方那样从事农耕活动,因此不得不采取游牧的方式来维持生计。
由于缺乏稳定的耕种之地,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们从小便被迫学习骑马和射箭这两项至关重要的技能,司马初日也不例外,当他还是个婴儿,刚刚学会坐立的时候,就已经被抱上了马背,并赐予了弓箭。他在马背上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岁月,不断磨练着自己的技艺。
不到十岁的司马初日,其马术和射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他能够轻松地驾驭马匹,驰骋在草原之上,同时射出精准无误的箭矢,他的天赋和努力让人们对他充满了期待。
随着年龄的增长,司马初日的才华逐渐崭露头角,十二岁时,他展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才能,开始参与部落内部的决策,他深入研究兵法战术,与长辈们共同商讨并制定了一系列严格的军令和军法。
其中一条特别引人注目的规定是:在战争期间,任何人都不得抢夺财物,所有的战利品必须在战后按照功劳进行公平分配,这条规定极大地激发了部族人的积极性,每个人都渴望通过自己的英勇表现获得应得的奖励。
司马初日深知,一个团结一致、纪律严明的部落才能够在残酷的草原环境中生存下来,因此,他致力于加强部落的战斗力和凝聚力,他组织训练,培养士兵的战斗素质,同时注重团队合作和相互信任。
在他的领导下,部落的实力不断壮大,战士们士气高昂,勇往直前,他们紧密协作,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无论是面对外敌的侵犯还是自然灾害的考验,都能够坚定地捍卫自己的家园。
司马初日的智慧和勇气成为了部落的象征,他的名字在草原上传颂开来,人们对他充满敬佩和感激之情。
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以游牧为生的人们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如何获取足够的粮食,由于缺乏充足的耕地,许多人口众多的部落常常难以养活庞大的人口,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不得不依靠掠夺其他相对弱小的小部落来解决温饱问题。
为了实现抢夺的目标,这些部落实行了全面的全民兵制,每个部落中的男子,无论年长年幼,都既是勤劳的牧民,又是勇敢的战士,真正做到了全民皆兵,这种制度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能够最有效地完成军事动员,确保部落具备强大的战斗力。
然而,司马初日及其部落的崛起却打破了这一固有格局,司马初日本身拥有极其强大的个人武力,同时还具备卓越的领导才能,在他的带领下,其部落不断在与其他小部落的斗争中发展壮大。
在司马初日二十岁的那一年终于把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敌对部落完成吞并,至此阿勒泰草原之上,就剩下唯一一个也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部落——巴特。
阿勒泰草原完成一统后,司马初日胸怀雄心壮志,不满足于草原称王,把目光投到草原西边的一些农耕政权之上,从农耕与游牧进行军事对抗的角度上来说,农耕的优越性在于稳定。
稳定所涵盖的范围不仅仅局限于政权的稳固,更关键的是粮食产量的保障,毕竟,农耕作业需要庞大的人力来开垦和耕耘土地,而广袤的土地以及众多的人口,又进一步推动了经济的良性循环,只有拥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才能够支撑科技的蓬勃发展,而科技的进步又反过来助推了军事武器的研发进程。
此外,各种不同类型的军事武器的运用,也促使着军事制度不断演进和变革,因此,农耕政权的军事体制及其实际战斗力,其实并不亚于司马初日领导的巴特部落,然而,在物资储备方面,农耕政权却遥遥领先于巴特部落。
近邻富得冒油的生活状态更加坚定了司马初日西进的决心,司马初日从不打没把握的仗,知道贸然向西进击风险太大,因此用了一年的时间去摸清了邻邦的底细,同时训兵练马,针对性地调整了部落的军事架构,实施了百户制,挑选了一百个勇谋兼备的猛士,把部落的所有战力划归于百人之下,百人之上又设金银铜铁石五鹰领衔,至此,庞大的战争机器正式启动,一路向西。
经过长时间精心筹备之后,西征之路正式开启,这支军队势如破竹、锐不可当,面对这样一支有备而来且实力强大的军队,附近的几个小国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大军一路向西高歌猛进了八百多公里,所到之处,只要攻下城池就会掠夺物资并抓捕壮丁,家中有壮丁的,可以留下父母和子女在城中继续生活,而那些没有壮丁的家庭,老弱病残和单身男子都会被集中起来处决掉,司马初日坚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道理,所以即使把这些壮丁纳入军队之中,他们也不会得到重用。
这些壮丁都被归到各个百户旗下,并编成了阵前冲锋队,只给他们配备最为简陋的武器装备,让他们在两军交战之时充当第一波冲锋的角色。
司马初日战前许诺,只要在三次冲锋中能够夺下五颗头颅,便可正式归入百户麾下,并享受与他人平等的待遇,壮丁们深知这一机会难得,纷纷拼尽全力,渴望借此改变命运、翻身做主。
然而,司马初日心中却十分清楚,面对敌军的正规先锋编队,他们发起的这种冲锋无异于以卵击石,简直就是枯枝碰铁板,几乎没有任何胜算可言。不过,通过这种以战养战的方式,可以最大程度地保留自己部落的核心战力。
就这样,司马初日率领部众一路向西推进了两千多公里,其间,他们遭遇了一个实力颇为强大的国家,在几场至关重要的恶战中,司马初日展现出了卓越的统筹调度能力,他巧妙地运用战术,充分发挥每一名士兵的潜力,成功地在有限的战力损耗下,将敌方主力全部歼灭。
随着一次次胜利的累积,司马初日所率军队的规模不断扩大。一时之间,司马初日的威名传遍千里,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司马初日就这样一路西征,途中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终于来到了大陆的边缘,在他们面前,横亘着一条宽达一千八百余米的水道,名为奈河,河水奔腾汹涌,流速极快,而河岸两侧则有着明显的人工挖掘痕迹。
对于那些来自游牧部落的士兵来说,他们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马背上度过,对水性并不熟悉,然而,在阵前先锋队中,有一些刚刚从周边国度招募入伍的壮丁,他们精于水性,并且其中还有不少能工巧匠。
司马初日当机立断,下令在岸边扎营,并利用掠夺来的木料、布料等资源,开始打造简易的渡河工具,这些士兵们齐心协力,日夜赶工,经过三天的努力,终于制造出了足够数量的渡河载具。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大军开始渡河。
奈河之上,千帆竞逐,那景象好不壮观!无数船只在宽阔的河面上疾驰而过,犹如一条条巨龙在水中穿梭。
当大批简陋的帆板驶到河流中央时,河道上游的水平线突然升起几十幅巨型三角帆,这些巨帆高高扬起,迎风招展,仿佛在向世人展示它们的威严与力量。
不一会儿,同样数量的大型战船出现在司马初日的视野之中,这些战船体型庞大,气势恢宏,每一艘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它们逆风而行,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又靠近了一半距离。
此时此刻,司马初日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战船上一排排的弓箭手正弯弓搭箭,箭头闪烁着红红的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燃烧殆尽。
司马初日见状下令全体马上掉头返回岸上,但火雨同时也向这片旱鸭子倾盆而下,不熟水性的汉子大部分已经乱了方寸,有的也弯弓搭箭向战船回应,可是水上不比陆地,离弦之箭准星丧失,威力全无,河面之上顿时厮杀声惨叫声落水声火烧木头的噼里啪啦之声混作一团,司马初日见状,载具之上一跃而起,借风之势弹射而至,一眨眼工夫已来到敌方战船编队为首的旗舰处。
没等上面的指挥官反应过来,司马初日已双拳运劲,拳背往旗舰船首上一砸,磅礴气机顿时从船头蔓延出去贯穿整艘战船,三十多米长的战船从中间被一分为二,厚厚的甲板被砸得支离破碎,船上兵将纷纷跌落奈河之中,一击即中后司马初日却没有趁势进击,立刻返身掠回河面之上逐一指挥着残余兵将返回河岸边上,大型战船队也因旗舰被毁顿时有点乱了方寸,最靠近旗舰的几艘战船马上驶近救起水中士兵,这样一来一回,船队攻势锐减,但第一波的攻击实在是非常惨烈,部落大军能活着回到岸边的人数已剩下不到一半,部分兵将还受了或轻或重的箭伤灼烧伤。
落日黄昏晓,夕阳醉晚霞,黑夜来临,狼狈上岸的部落军马获得短暂的喘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