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有了大块头跟班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我下意识的,急忙上下摩挲,一时有些惊吓。
“小友,不用担心,这就是[转灵印],只是与你意识或者说意念连接,不会有什么伤害。
上人,请受我一拜!”
油好豹先是解释一句,紧接着中气十足的,对我捂胸一礼,又吓了我一跳。
不过,这一礼数之后,油好豹又逐渐有些软塌塌的快要栽倒模样,眼见的又虚弱了下去。
油好豹两手用力一称,不等我反应什么,继续说道:
“上人,救治之法,可能需你同意才能成行,当然了,如果你确实不愿意,我也不会反悔什么。”
油好豹说着像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怎么弄,你说吧!”
我简单的回复了一句,我现在是相信,对方真想强要了我的命,估计如同拿捏住一只蚂蚁一样。
这“上人”的叫法,我感觉挺新鲜。
“这个比较简单,只是需要上人冒一点风险。”
听油好豹如此说,我眉毛不禁一挑,我现在听到“风险”二字就排斥,不自觉的就抗拒起来。
“上人不必担心,我所说的风险,只是需要上人承受一些体肉之痛,其他并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不过,还是要过问一下,上人身上有没有一些未愈合的伤口,可能会因为巨力压身,导致伤口破裂。”
“哦?这个倒没有。你所说的巨力压身,是指什么?”我不自觉身体有些发毛,但仍故作镇定回应道
“上人,这样的,我的救治之法,是需要抽取上人身体内由皮鲁鲁留下的身印意识符,这身印意识符,相当于其他意识能力者的一丝身韵之力,如此相当于有其他意识能力者,助我稳定[识域],一定时间内,身韵不再流失,我就可以尽心调养身体。
但是,一旦身印意识符,从上人体内抽出,你会直面这里芒砀星的物理规则。简单说,看上人的肉身强度,我估计这里的重力,是远超上人所在星球的。
不过,上人放心,我会尽力使出一个意识保护罩,助上人短期抵消这里的物理规则。
只是,只是我现在身体虚弱,使出的意识保护罩不一定能百分之百的抵消,可能还需要上人帮助承担一些。
不过,很快,很快就会好的。身印意识符,我很快就可以炼化吸收,然后再助上人解围。”
油好豹意识传声,急急忙忙,我都来不及插言什么。
当然了,在听油好豹介绍的过程中,我是心里七上八下,这哪里是救治,我看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姓名开玩笑,搞不好就是一命换一命。
我感觉,这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出错,我都会那个无可挽回的道化掉。
“照你这么说,身印意识符没了,你医好了,接下来我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待在你的不确幸的意识保护罩里吧。”
我很是顾虑。
“上人,这个自然不会,我可也是意识能力者。在我缓过来后,就再为你置入一道身印意识符,而且我的身印意识符,比起皮鲁鲁的,应该说更强大一些的。”
油好豹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
我心想,对呀,这家伙也是意识能力者,皮鲁鲁也说过,身印意识符是比较低级的一种意识符,而且油好豹刚才也说了,他会什么[天印之法],这么串一串想一想,好像确实会有更强的可能。
其实这些问询沟通,都是过场,即使油好豹不解释这些,他要强来,我也是抗拒不了的。
我再稍一犹豫片刻,看了看油好豹虚弱的大块头,心头一横,虽然不是十分情愿,但也只能赌一赌概率更大的情况了,于是我便“嗯”声,算是答应了下来。
油好豹再次有那么一丝振作,“上人,救命之恩,终身相报!”
我挤眉有些尴尬,这搞得跟演绎一样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们这个种族的特性。
“上人,事不宜迟,那我就冒犯了。”
“嗯,开始吧!”
我控制两块行台,落地,我顺势也坐了下来,紧挨着皮鲁鲁的躯体。
油好豹,他这弹弓人般的双身躯,一直都只是其中一副身躯在活动,另一副真如一件雕塑一样,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耽搁的,油好豹念念叨叨,两只噗手一通滑动,然后就见他朝我一点,明显的,我周围一个半圆形模样的几乎透明的淡黄色光罩开始形成,并逐渐弥合我身体忽然也感觉一轻,像是卸下了一股重担。
“好了,上人,意识保护罩已经形成,接下来就是抽取你身体的身印意识符了,得罪了!”
只见油好豹,又是一通“乱画乱语”,然后大大肥肥的雕塑脸一滞,直直的面向我,就像是被忽然出现的纸人凝视一样,让人心里不禁有些发怵。
“凝-定-令!”
“出!”
只听得油好豹又念出几个字,反正我脑子里意识翻译如上,我虽然看得懂,但不知道有什么神秘效果。
我也凝重的准备应对。
而就在此刻,我忽然感觉,一下子头皮发麻,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一股凉意向着胸膛迅速流去,然后集中一点,没有任何征兆的,只觉得身体像瞬间的被掏空了一样,突然周围变得黑暗再也看不见。
我甚至连心慌惊吓都还没来得及,只觉得身体一沉
是的,我被重重的按在了行台板上,连过渡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我感觉身体每个细胞都被重重的往下扯,难道这就是芒砀星上的真实的重力?
我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开始哼哼唧唧的想要使劲用力抵挡起来。
这个时候,我像是一下子失去了五感,先前视黑夜如白昼的能力也没了。这下更让我犹如在鬼门关等死一样,十分的无助
“好,呃呃,了-吗?”
我估计自己的脑门已经青筋暴起,重压之下的那种窒息感觉,让我觉得像是快要被压扁了不管有没有效,我还是用力挤出的,满怀期望的问了这么一句。
对面黑暗之中,一时间并没有任何回应。
这一下,我有点慌了,甚至心里开始有些咒骂起来,果然陌生人不能随便帮,更不能随便信,操,要是就这样被活活压死掉的话,也踏马的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