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加布力尔
在卡森要塞附近,有一条河静静流淌,河边有一片小树林,那里成为了安德烈和爱尔莎爱情的秘密花园,他们的爱情在花园中悄然绽放。他们每天都期待着彼此的会面,那里成为了他们爱情的秘密花园。在树林的深处,他们找到了一个宁静的角落,那里远离了尘世的喧嚣,只有他们两人和彼此的爱意。
每当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安德烈和爱尔莎就会紧紧相拥,深情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他们的吻缠绵而深情,每一次的触碰都仿佛能够点燃彼此心中的火焰。安德烈熟稔各种甜言蜜语,总是能够让爱尔莎听得脸红心跳。德烈对爱尔莎发誓永不分开,而爱尔莎对此深信不疑。
他的吻缠绵而深情,每一次的触碰都仿佛能够点燃彼此心中的火焰。爱尔莎很快就沉沦其中,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这个男人。安德烈完美的调情技巧让爱尔莎体会到人生前所未有的快乐,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由开始的被动变为主动,无尽的索取甚至让安德烈都有些难以招架。
夜幕降临之际,安德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爱尔莎,一边帮助她穿上衣服,一边轻轻吻着她裸露的肌肤。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和细心,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而爱尔莎也同样以深情回应着安德烈,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与爱意。
随后,他们一同跨上骏马,缓缓离开这片静谧的树林,向着卡森要塞疾驰而去。一路上,他们并没有过多言语交流,但彼此间的眼神交汇却传递出千丝万缕的情感。
当抵达目的地时,安德烈与爱尔莎难舍难分地互相亲吻道别。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进入自己的住所时,目光却不期然地落在了站在屋前的加布力尔身上,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缓缓向自己走近。面色阴沉至极,显然已经在此等待多时了。
&34;安德烈,我有话要跟你说。&34; 加布力尔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与他的脸色如出一辙。安德烈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散发出的敌意。他深知此时与加布力尔单独相处并非明智之举,于是连忙说道:&34;抱歉,今天实在太累了,有什么事情还是等到明天在军营里再谈吧。&34;
说完,安德烈试图绕过加布力尔,尽快走进屋内。然而,加布力尔却像一道灵活的闪电般迅速挪动脚步,挡住了他的去路,眼中闪烁着坚定而锐利的光芒。
“只要五分钟,我问你几个问题,请您如实回答。”加布力尔的语气坚定如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安德烈无奈地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好吧。”
加布力尔深吸一口气,直接切入主题:“那么我就开门见山了,你对爱尔莎到底是真心实意的,还是只是想玩弄她的感情?”
安德烈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这似乎与你无关吧,毕竟你和她已经分手了。”
听到这话,加布力尔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脸上露出一种痛苦而又决绝的表情,仿佛内心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他咬了咬牙,艰难地说道:“没错,我承认自己可能确实配不上她,但这并不代表我会轻易放弃对她的关心和爱护。我依然深深地爱着她,这种爱意已经深入骨髓,无法割舍。所以,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欺骗她、伤害她!爱尔莎是一个善良纯真的好姑娘,她应该得到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而不是遭受这样的不公待遇。”
“伤害她的人是你,不是我,对吧?”安德烈嘴角挂着一丝嘲弄的微笑,似乎对加布力尔的话感到不屑一顾。
加布力尔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带着明显的愤怒和威胁:“如果你胆敢辜负爱尔莎,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向你发起决斗!我会用我的生命来捍卫她的幸福和尊严!”
安德烈冷冷地望着加布力尔,心中充满了鄙夷和嘲讽。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轻蔑:“真是个痴情的男人啊,你口口声声说愿意为她而死,却连娶她都不敢,呵呵,真是可笑之极。不过也好,既然你这么关心她,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答案吧,我对爱尔莎是认真的,而且我很快就会娶她。””
“你娶她?这不可能!”加布力尔说:“你的身份是贵族,这点跟我一样,你怎么能够娶她这样一介平民为妻。”
“贵族?”安德烈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情绪也变得异常激动。“贵族!”他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仿佛它们是世间最肮脏的词汇。“贵族都是狗屁!我才不在乎什么贵族身份呢,那简直就是我的耻辱!那些所谓的贵族,不过是一群垃圾、废物和寄生虫罢了,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恶心的存在。表面上看起来衣冠楚楚,背地里却干尽了卑鄙龌龊之事。他们强取豪夺,无恶不作,毫无底线可言,简直就是这个社会的毒瘤!应该把他们像切除肿瘤一样,一刀切掉,然后将切下来的部分扔进火里烧掉,甚至连切割用的刀子都要一并扔掉,以免它继续滋生罪恶。”安德烈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但他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愤怒与不屑。
片刻之后,他的情绪竟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平静,并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放弃我的贵族身份与爱尔莎结婚。这一切,都是因为,因为我对爱尔莎深沉而真挚的爱啊……””
加布力尔露出惊讶之色,“你真的能够放弃贵族的身份?”
“是的,当然。我从来没有把贵族的身份看得有多么重要。”
“我会写信到到德尔郡的科尔金斯家询问情况,看看你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说完,他告辞离去。
安德烈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屋内,一股阴凉潮湿的气息直扑而来。他环视四周,房间内一片杂乱无章,物品随意摆放,地面好似被胶水黏住,让人难以落脚;桌椅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仿佛这里已被遗弃许久。这样的环境使安德烈心中涌起一阵不适。他深知,自己可以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生存,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喜欢这种肮脏混乱的地方。或许,是时候找个女主人来打理这个家了。总不能让他自己亲自收拾吧,他想起在过去的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他住在数万平的豪华宫殿,数以百计的奴仆专门负责卫生清洁,他曾经指挥数以十万计的军队,东征西讨,所向披靡。难道如今竟沦落到要亲自来干打扫房间这种低贱之事。这时,爱尔莎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她年轻美丽,性格温柔娴静,做起事来干净利落。如果能娶到她,想必这个家会焕然一新吧?而且,更为重要的是,爱尔莎还有一个好父亲。只要能和爱尔莎成婚,借助亲情关系再加上自己的实力,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登上卡森要塞长官的宝座。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职位啊!
他躺在床上,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伊尔贡,你是个懦夫。”他依稀听到一个女性的柔美的声音。他认得那是艾妮的声音。
“不,我只是想静静地死去。”
“懦夫才会放弃等死,伟大的伊尔贡不会。”艾妮说。
是的,我不会,我是谁,我是伊尔贡,宇宙最强的男人,新秩序的建立者,旧王朝的毁灭者,人民的解救者,我必须振作起来,战争还没有结束,只是暂时进入低谷,只要我还没有死,这场战争就行一直进行下去。
他从梦中惊醒,打起精神,在头脑中逐一闪过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种种,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梳理一遍,盘查有没有什么疏漏之处。
父亲,亦或是那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他的面容在记忆中已渐渐模糊,只记得他终日沉迷酒精,醉酒后便殴打妻子,甚至对自己也动起了手。这彻底激怒了他。终于在某天夜晚,他将那个男人拖拽到屋外,让他在寒风中受冻整夜,最终导致其死亡。那年,自己的生理年龄不过十岁。
而那个被称为母亲的女人,天晓得她有多么愚昧,安德烈甚至觉得她遭受父亲的殴打也是咎由自取。那天她眼睁睁看着丈夫被拖到外面,既不上前援手,事后也不揭穿,实在令人费解。或许她是真心爱着自己吧,天下的父母都会无条件地爱着自己的孩子,即便是如她这般愚蠢的母亲也不例外。于是,在某一天,他将她卖给了村里的瘸腿老光棍,换取了前往城市的路费。
还有琳达,她确实是个美丽的姑娘,在全村都难寻第二个,只可惜头脑不够聪慧,还极度虚荣,仅仅因为有一群乡巴佬追捧就自以为魅力无边。安德烈只用了几句甜言蜜语,便轻松将她俘获,然而这种徒有其表的女人很快就令他感到厌倦。恰巧他需要逃离,于是顺便将她骗到城市卖给妓院,换得了一笔钱财。
自己的行踪怎会泄露?他在离开 t025 星球时,已将所有痕迹销毁,包括档案资料,甚至宫殿也付之一炬。心爱的女人艾妮,也甘愿为自己殉情,跳入火海,连骨灰都未留下。全宇宙皆认为他已身亡,然而,他却提前复制了一份生物信息,并转移到了 t33 星球一个偏僻村庄的婴儿身上。他如普通孩童般成长,尽量与村里其他孩子无异。唯一难以忍受的,是那里的食物,不是黏糊糊的玉米面,就是嚼起来如橡胶般的魔芋面,还有带苦味的蕨根粉。当然,母亲糟糕的厨艺也不容小觑,尽管每次都硬着头皮吃一些,但仍难以吞咽,导致他发育不良,又矮又瘦。一日,他被蚊子叮咬,这本是极为平常之事,因村里蚊子众多,咬人很疼。他伸手拍死蚊子后,将其放在眼前观察,却发现异常。这只蚊子的翅膀比普通蚊子大了一倍,头上还有一个米粒大的红点。一般人或许会认为这只是新品种的蚊子,或发生了变异,但安德烈知道,这是一种人造生物,翅膀大则飞得更快,红点是用于与普通蚊子区分的标记,乃时空警局用来收集星球上生物信息的工具。此蚊子出现在此,那么他的生物信息很可能已被发现,并在信息库中被比对出来,与那个叫伊尔贡的人完全吻合。
因此,他别无他法,唯有逃跑。他计划逃往北方,毕竟北方寒冷,蚊子鲜少出没。在 t33 星球的最北端,有一个名为奥斯的国家,而在奥斯的北部边境,设有诸多要塞。这正是他所需的藏身之所。怎奈时空警局的人紧追不舍。千钧一发之际,他的马匹突然腹泻不止,无奈之下,他只得在沙漠中的一家客栈停歇。他深知自己定然无法逃脱,时空警局拥有各类先进的追踪仪器,用不了多久便会找到客栈。迫不得已,他只得痛下杀手,将客栈内的所有人灭口,而后易容成一名老者。说起来,这实属不易,不仅要在脸上和手上精心化妆,还需在衣服里塞入大量布条,使自己看上去粗壮了一圈,为了让声音听起来苍老,他甚至喝下一大杯滚烫的开水,以致嗓子嘶哑。
那位兰先生看上去精明强干,倘若让他多活几年,或许会更加出色,只可惜他必定已葬身于沙漠之中了吧,还有那几个时空管理局的蠢货给他陪葬。在没有食物和水的情况下,无人能够在沙漠中存活。兰氏家族是东方一个势力强大的家族,数百年来一直与他为敌,兰家也涌现出不少杰出之辈,着实给他带来了诸多困扰。待到自己实力恢复,或许应当设法将兰家彻底铲除。
再后来是安德烈·科尔金斯,一个真正的年轻绅士,心地善良,本领出众,如果有别的选择一定不会杀他的。可谁让他心地善良呢,他自己撞上来当好人,而自己又需要一个贵族的身份,唉,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可惜。等再过些日子,自己当上要塞的长官就好了。到时即便是时空警察们真的找上来,依仗着要塞坚固的城墙和数百名训练有素的士兵,至少也能跟时空警局的人周旋一番。时空警局虽然有各种先进武器,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够使用,这个莫名其妙的规定或许能帮上自己大忙。想到这些,安德烈的心中终于稍稍安定了一些。这种久违的安全感,让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慢慢落地。他缓缓地躺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番。
然而,就在他闭上眼睛的瞬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一般,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他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坐了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该死,我竟然忽略了这么致命的信息!”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不定,原本平静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加布力尔,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他居然要写信去罗尔郡,到时候一切都有可能会暴露无遗。这无疑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危机。
然而,事情最麻烦的还远远不止于此。如果自己长时间不写信给罗尔郡的“母亲”,那么必然会引起她的怀疑。这样一来,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就很有可能会前功尽弃。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化被动为主动。他下定决心,决定先给家里写一封信,彻底断绝所有潜在的风险。
这封信必须要写得滴水不漏,不能让“母亲”看出任何破绽,最后能消除所有后续的隐患。他深知这封信的重要性,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因此,他必须要慎之又慎,反复斟酌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好在真正的安德烈的行李中有一封给她母亲的尚未寄出的信,里面有笔迹和印鉴都可以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