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受伤包扎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染鸽问道。
“就趁现在,抓住他们,省得夜长梦多。”
“好。”
“别下死手,留活口。”
“嗯。”
两人又回到徐萍萍和梁新川的住所,灯火已灭,似是睡下了。
叶流风有些疑惑:“他们怎么睡这么快?”
“可能哭得太伤心了吧!我去了。”
“一定要谨慎小心。”
染鸽一个飞跃,跳到了墙头,以极轻的声音回道:“知道啦。”
谁知染鸽刚跳下墙头,叶流风就听到身后有细微的动静。他下意识地闪身躲避,一把飞速砍下的菜刀擦着他的衣袖落下,他要是反应再慢上一分,就一定会被砍伤。
染鸽听到了动静,暗道:不妙!
她刚拿下门闩,门还没打开,就听到背后“嗖”的一声,她本能闪身躲避,下一刻,就在她原来的位置上,一把锋利的菜刀迅猛飞过,深深地插进了木门里。
梁新川手中还拿着一把菜刀,就站在染鸽的不远处,他眼神狠厉阴冷,一改往日的面善,“死!”
他挥刀砍来,染鸽一个侧身便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掰。
“啊!”梁新川发出一声惨嚎,菜刀立时就脱了手,染鸽一个拳头砸在梁新川的背上,隐隐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将梁新川砸倒在地。
她没有恋战,而是极速向屋外跑去。
屋外,徐萍萍一刀落空,又斜斩数刀,叶流风依仗着自己以前习过武,勉强能灵敏躲避。
染鸽一个凌空飞踢直冲徐萍萍而来,她连忙闪身躲避,并迅速从腰间拿出一包药粉撒向染鸽,叶流风急忙一个错身,挡在了染鸽的面前,“捂住口鼻!”
就在那一瞬间,染鸽的心都跳了出来,虽是慌张,但还是依照叶流风说的那样捂住了口鼻,然后一记凶狠的侧踢将徐萍萍踢飞了出去。
徐萍萍身体重重地砸到了树上,落地后猛吐了一大口鲜血,便晕了过去。
染鸽正要关心叶流风的情况,可就在这时,梁新川不知何时早已经站在门口,他怒吼一声,使出全力扔出了他手中的那把菜刀。
菜刀脱手的刹那,他不受控制地踉跄几下,跪倒在地,看着晕倒的徐萍萍,垂下了头,没了生机。
锋利的菜刀极速而来,直冲向染鸽的后背。叶流风见状,毫不犹豫地挡在染鸽的身后,可说时迟,那时快,染鸽也察觉到了叶流风的动作,急忙一个快速旋转,又挡在了叶流风的面前。
“啊!”染鸽痛呼一声。
虽然有她的右手作缓冲,但那菜刀还是插进了染鸽的右胸,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将那一片红色的衣物浸染得暗红。
“鸟鸟!”叶流风急忙扶染鸽坐下,慢慢将菜刀拔了出来,又撕下自己的衣服堵住染鸽的伤口,并快速包扎了一下她受伤流血的右手。
“你没事吧?”都这个时候了,染鸽还在关心叶流风的安危。
“放心,虽是有毒的药粉,但自从我中了冥骨之毒后,对别的毒都免疫了。你看,我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
“那就好。”
“鸟鸟,我们得赶紧回城,你的伤口必须马上处理。”
“好。”染鸽见叶流风紧张得要死,笑着说道:“放心,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都流这么多血了,还嘴硬呢!”叶流风扶她起来,作势要背她。
“叶军师,我自己走吧。”
“鸟鸟,你快上来,我一定能背得动你。”
“行。”染鸽想着这是叶流风的一片心意,即使真摔到了她,她也不会埋怨他的。
一路上,叶流风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但却真是稳稳当当地将染鸽背回了归元城,染鸽在背后看着他一脸痴笑: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这个城门离将军府最近,我们去那里。”
“嗯。”
他们一进将军府,刘管家便迎了上来,本是笑脸,但当看到染鸽身上的血后,立即变了脸色。
“这…”
叶流风急忙说道:“刘管家,请帮我准备消毒烈酒,上好的金疮药和干净的纱布,还有热水。”
“好,我马上去。”
叶流风将染鸽放到了床上,此时染鸽的小脸已经变得有些惨白,右胸更是被血浸湿了一大片,叶流风十分慌张,再加上体力耗尽,差点整个人栽过去。
刘管家办事效率特别快,没一会儿,所有的东西都上全了。
“鸟鸟,你把…”叶流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现在不是不好意思的时候,“你得把衣服脱掉。”
染鸽点头,左手脱着衣服有些吃力,叶流风只好上手帮她脱。
越往里脱,叶流风的汗流得越多。
面具里面黏腻的难受,叶流风下意识擦了擦脸,却擦在了面具上。
“哈哈!”染鸽轻笑。
染鸽直勾勾地看着叶流风,叶流风不敢与她对视,只是埋头脱衣,到最后脱得染鸽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色的亵衣。
因为伤口的位置特殊,所以这件也得脱掉。但叶流风的双手僵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一时竟没有动作。
染鸽闭眼缓了缓,她也得做一下心理准备,睁眼之后,语气故作极度虚弱无力地说道:“叶军师,你再不给我上药,我的血都快流干了。”
叶流风这才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他屏住呼吸,双手探到染鸽的身后,两人离得很近,也很安静。
叶流风心脏跳得很快很响,他的脸更是通红,蝴蝶结被解开,亵衣被脱下,看着染鸽诱人的身体,叶流风的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只一瞬间便将他的一切都烧得滚烫无比,一股股电流在他的身体中毫无章法地乱窜,他顿时有一种想夺门而逃的冲动。
刚开始消毒的时候,他的手都是颤抖的,那高挺的和红润的就在他的眼前,浓重的血腥味之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却令人无法忽视的,令人陶醉的女子体香,他看得到,闻得到,他简直快要疯了,后槽牙都快被他咬碎了。
当身体有了感觉,他好庆幸刚才他将染鸽脱下的衣服放在了他的身前,不然,他真的要尴尬死了。
金疮药上好之后,染鸽的血总算是被止住了,叶流风又下意识地擦了擦面具,松了一口气。
可把纱布拿在手上的时候,叶流风又提了一口气。
该包扎伤口了。
叶流风拿着纱布看了她一眼,她还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戏谑眼神看他,叶流风心中很是无奈:你我都这么狼狈了,你能不能别在勾我了?我还活不活了!
纱布轻轻放在染鸽的右胸上,微微按住的两只手指还是感受到了柔软,叶流风吞了一口很黏腻的唾液,声音也很响。
染鸽开口戏谑道:“上次你也是按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