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耳朵疼
而陈广生,则是继续抽着自己的香烟。
烟雾缓缓升腾而起,让陈广生的面庞,都变的有些模糊。
他已经决定,如果古华南这次,还要对自己不利,他也不再继续容忍,会狠狠的反击。
不会兼顾任何人的情感,就算卢振山为此,而和他彻底断绝关系,也在所不惜。
不觉之中,又是一天过去,陈广生一直都没离开过酒店,期间,很多人过来找过他。
包括茂云波,廖学友,还有尹振强等等,一直在询问他筹钱的事。
陈广生的应付方法非常简单,就是“拖”,不给他们确切回答,但也没说不行。
让茂云波他们十分焦急,偏偏又无可奈何。
陈广生在去京城前,就和他们讲过,半个月内解决问题,现在还没到时间,硬逼也不是办法。
“咚咚。”
“进来。”
“董事长,神风集团的宫本先生,说中午想邀请您吃个饭。”
李军推开门,屋子里烟雾缭绕,到处都是烟味,而陈广生依旧站在窗户前抽烟,这种场景,让他十分担心。
从昨晚到现在,陈广生一口东西没吃,烟却已经抽了半条。
“我知道了,告诉他我中午一定到。”
“好的董事长,我这就去说。”
李军先是愣了下,他还以为,陈广生又要拒绝,没想到竟然同意了。
至于什么原因,他没兴趣知道,只要陈广生愿意走出房间,吃点东西,他就心满意足。
李军离开后,陈广生马上拨通了卢振山的电话。
第一次没接,又拨打了第二次,第三次。
一直到第五次,卢振山才接电话。
“干爸,中午宫本一藤,邀请我去吃饭,我估计,应该是要和我谈钱的事了,古大哥那边怎么说?”
“广生,刚刚得到最新消息,宫本家族,在r本被人阴了,处境岌岌可危,他这种时候找你。
一定是为了这个事,华南那边你不用理会,我已经和他说好,他不会再借钱给你。”
“干爸,您什么都和他说了?”
陈广生将烟头摁灭,又追问了一句。
“没有什么都说,总之我让他别借钱给你,但华南这孩子聪明,或许猜到了一些什么。
还有,就是你们之间的矛盾,我也问了。”
陈广生瞬间沉默,好一会儿才张口。
“古大哥怎么说的?”
“他没有承认,但我严肃警告过他,如果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广生,你们之间的恩怨,就这么过去吧。
你们两个,都是非常出色的孩子,如果能够携手共进,一定能成为,华国商界的一段佳话。”
“我知道了干爸,这样我心里有数了。”
陈广生心中对此嗤之以鼻,古华南否认对自己出手,这在陈广生的意料之中。
可如果说,他会就此放弃对自己的迫害,他确不怎么相信。
毕竟有些事一旦做了,就不是能弥补的。
如同破镜不能重圆,不管怎么样,双方之间,都有一条,永远也无法修复的裂痕。
金润桥的死,没有任何人的注意,毕竟只是失踪了一天而已,谁会想到,他已经被人杀了。
中午吃饭的地方,还是在望东楼,宫本一藤这次,带了另外一个人,是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女子。
十二点一刻,陈广生走进了包厢。
宫本一藤见此,立刻起身相迎。
“陈董,这次我可比你早了吧,来,我给你介绍下。”
说完,他就把陈广生,拉到了这位女子面前。
“他叫麻生惠子,是我们神风集团,麻生副会长的女儿,麻生副会长,管着我们整个集团的财务。”
“您好,陈广生先生,久仰您的大名。”
麻生惠子,非常客气的,和陈广生打了一招呼。
“您好麻生小姐,我也很高兴认识您,您的中文说的很好。”
宫本一藤在一旁,笑呵呵的说。
“麻生小姐精通五国语言,和陈董您一样非常的优秀,和你们在一起,一定能有很多共同话题。”
这话听起来,就有些暧昧了,偏偏这麻生惠子,还害羞的看了眼陈广生。
以她的美貌,足以让大多数人男人见了,走不动路。
但陈广生在这方面的定力很强,而且他有些看不懂,宫本一藤现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莫非想用美色,要诱惑自己?
“宫本先生,金董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平时和他吃饭的时候,金润桥从没缺席过,今天他没来,却换成了这什么麻生惠子,让他很奇怪。
“润桥君说要出去谈一比生意,估计短时间内回不来。”
宫本一藤毫不犹豫的说道,可他这话,却让陈广生的耳朵,微微有些刺疼。
就像是有人,用针扎了下似的,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掏了掏。
这种感觉,从一个月前,陈广生就有了。
而且没有丝毫规律可循,经常和人说话时,他都会觉的耳朵有些刺疼。
现在又出现了,这让陈广生心里有些虚,心想自己该不会年纪轻轻的,得了什么怪病吧。
可这按说不可能,老道的那本无名功法,他早就到了耳通巅峰,老道曾和他说过。
他现在应该浑然一体,不可能得什么病。
“陈董,你怎么了?耳朵不舒服?”
见陈广生脸色微微有些难受,掏着耳朵,宫本一藤疑惑的问了句。
“没事,宫本先生,先坐吧。”
陈广生笑了笑,没有在意,准备等吃完饭回去后再说。
“陈董,听说您前段时间,去京城那边筹钱了,不知道现在结果如何?以陈董您的能量,一定是手到擒来吧。”
三人先是随便聊了会儿,整个过程中,麻生惠子一直都没发言,而是很安静乖巧的,在一旁倾听。
直到宫本一藤这话出来,她才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的看向陈广生。
陈广生听此,先是看了眼宫本一藤,然后郁闷的喝了口酒。
“哎,宫本先生,不瞒你说,这次的京城之行,真是一言难尽啊。”
宫本一藤笑容一僵,然后表情有些夸张的继续道。
“一言难尽?陈董,您可千万别告诉我,您在京城没有筹到钱?不可能吧。”虽然明知,宫本一藤这是在明知故问,但陈广生还不能拆穿他。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