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神秘组织
看着小姑娘狼吞虎咽的模样,张小龙摇摇头,不过也是能理解的,这一趟活计下来,自己一个七尺男儿都有点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小姑娘?
“慢点,慢点。”
“好,好吃”一小碗豆腐花直接往嘴里倒,当最后一口吃完后,舔了舔嘴角,目不转睛盯着张小龙手里的。
“给你吧。”见到小丫头这渴望的眼神,张小龙还是没有忍心拒绝,递了过去。
“这黑鲷怎么卖的?”
“青青,你先吃,我来。”张小龙站起来,走到摊位前,对着刚蹲下来选鱼的大妈道,
“阿姨,这黑鲷一斤45,刚捕上来的,保准纯野生。”
“太贵了,小伙子,能包杀吗?”
张小龙一愣,自己可没有像其他摊位一样,把菜板跟菜刀带上,摇摇头道,
“阿姨,我这里不包杀,这样一斤给你38元。”
大妈皱了皱眉头,这价格还是有点小贵,摇摇头站起来往旁边走去。
对于摆摊,多数顾客都是过来问价,很少会立马成交的,这就是现实,更何况来摊位买菜的,多数都是节省惯的。
“龙哥,没事,习惯习惯就好。”叶青青把这一幕尽收眼底,连忙咽下嘴里的豆腐脑,这才安慰起龙哥。
这会时间也接近十一点了,闲在家里的全职太太,老头老太也陆续多了起来。
“靓仔,这黄脚腊怎么卖的?”
“这泥猛鱼多少钱?”
这下子,两人同时站起来,也开始忙碌起。
这才一小会功夫,两人各成交两单,其中泥猛鱼40元一斤,两斤80元,黄脚腊45元,一斤半,675元,海鲶鱼25元一斤,共卖了5斤,125元。
海鲶鱼是鲈形目绵鳚科绵鳚属鱼类,别名绵鳚、光鱼,身体延长,呈鳗形。俗称“海鲇”、“赤鱼”。
近海,沿海可钓鱼的一种,海鲶科,体延长,前部宽平,后部侧扁,长约50厘米。背面青灰色,腹面白色,口大
一刻钟后,
市场上人流量也越来越少,时间已经来到十二点整,
“龙哥,要不收摊吧”叶青青看了看水筐里的鱼获,在高温下,就算自己能顶得住,可海鱼不行,这会早就没有刚才那样精神了,萎靡的在水筐底部爬着一动不动。
“嗯,走吧,先把剩下的鱼获扔回活水舱,我们再去吃点东西,休息会。”张小龙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回答道。
好在两人刚才吃点东西垫垫,不然这会早就没有力气了。
等这一忙活,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张小龙两人早就饿得咕咕叫,好在这会手里的活计早就忙完。
要不是这鱼获是两人的,这个点还没吃饭,早就闹情绪不干了。
沿海渔村小吃不多,不像内陆城市一样小吃多如牛毛,像崩个爆米花,崩个鸡之类的随处可见。
沿海渔村只有两大神秘组织,其中一间是兰州拉面,旁边永远都有一间沙县小吃。
两人来到两间店铺面前,叶青青咽了咽口水,非常艰难的选择道,
“要不兰州拉面吧。”
对于兰州拉面,张小龙实在不感冒,毕竟牛肉永远的只有薄薄的几片,当然除了牛肉外,像面跟汤永远是无限上。
叮咚,欢迎光临。
两人刚走进店里,门口响起机械般的声音。
吓了两人一跳,特别是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小孩在做作业,老板永远都在厨房,神秘的老板娘永远都是以黑色的纱巾遮住脸庞。
张小龙对于这两大神秘组织实在是弄不懂,太特么的神秘了,搞不懂,真心搞不懂。
“龙哥,想吃什么?”叶青青看了一眼墙上的菜单,对着一旁站着的龙哥询问道。
“啥?那就来一盘咖喱鸡吧。”张小龙指着墙上特大招牌菜道。
叶青青定眼看去,咖喱鸡一份98元,正好咖喱下饭,也同意了对方的建议。
在兰州拉面千万不能说吃猪肉,不然后果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等一盘香喷喷土黄色的咖喱鸡上桌,两人各要了一份米饭,也吃了起来,由于两人太饿得原因,两人是毫不顾忌影响,直接上手抓鸡肉。
片刻后,
“嗝,好饱。”
“嗝,这咖喱鸡好评。”
两人不停的对兰州拉面这碟招牌菜点赞,鸡肉不单单大块,而且肉质还不错,有嚼劲,属于农家养的那种散养鸡。
由于下午还要继续摆摊,两人也没有回村里,而是临时在玉兔号睡了一觉。
等下午三点多时,两人准时起床,又重复在活水舱把剩下的海鱼通通捞了起来,骑上那辆破旧的三轮车往外滩开去。
这会两人都学精了,特意早到,由于夏天太阳毒辣的原因,外滩只有三三两两正在支摊的大妈们,像上午那样热闹,估摸也要等下午四点多接近五点才有这样的盛况。
外滩摆摊区每天人流是非常大的,就跟农村里每逢二四六赶集时才有这样的盛况,从而一点就能够看出,卖山货的永远比不上卖海鲜的。
原因很简单,山货知识普及的太少了,不像海鲜广告到处都有,再加上香江电视推动下,让上到老下到小都能随口说出鲍参翅肚,最重要一点,山货属于药材的一种,让人不敢乱买。
下午,两人把手头上的鱼获全部销售一空,当然到最后,两人都是半卖半送形式卖出。
傍晚,玉兔号,两人一边吃着烧烤一边算着数,计算器按得啪啪作响。
“龙哥,你猜这两天我们摆摊卖了多少?”
“多少?”张小龙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清楚。
“嘻嘻,一共三千八百元,这比我高光时刻还要多。”
“有这么多?那岂不是平均下来一天也有1900元了?”
“嗯”叶青青神情激动得脸色涨红。
“青青,先吃口鸡肾,压压惊。”张小龙贴心把一根烤好的鸡肾递给叶青青。
“嗯,好辣,好辣”叶青青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吐着舌头。